前言
血与恨伴着衣帛撕裂的痛席卷全身,一怒红颜,红衣纷飞,桃花漫天。再回首,往事如烟,原来心如止水早已不爱。
天启45年,御剑堂、水云轩、焚香谷、锁魂窟、千机阁、玄黄墓江湖六大门派齐聚风云之巅,一场狂暴的雷雨伴着霹雳的闪电划过天际,血雨腥风,厮杀漫天……
“还不睡吗?”一声轻柔的声音打破一室寂静,也似有几分惆怅,滑落在这凄凄的夜幕中。
“你…先睡。”身后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叹息,轻微的掩门声响起,再没了动静。窗前的人没有回头,只是望着眼前的月色静静的发呆,蒲柳伴着夜风摇曳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屋檐下雏燕探出瘦小的脑袋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发出颤颤的嗷叫。夜还有些湿气,屋里的人尚且不知。窗前的景物却越来越模糊,思绪仿佛也回到了多年以前那场不死不休的纠缠中……
“夫人,少爷他……”,身边的丫鬟欲言又止,望见少夫人轻皱的双眉,便不再言语。“快至双十节了……"朱红轻启,似是对自己低喃,又似是对身旁之人。青儿愣了半宿,才似明白,是啊,双十将至,难怪,一切都太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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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绵绵的细雨不曾停歇,空气里仿佛飘着一股浮躁的气息,她站在窗前凝神望去,哀叹最近也真是可以了,工作不顺利,又和交往多年的男友分手,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的生活着。越想心头越是堵得慌,拿起木柜边上的雨伞走出门去。
走在淋湿了的小路上,在外面看到的整个天都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又不自觉地走到了小路尽头的那家熟悉的酒,心底泛起一抹苦涩。这家叫“心碎乌托邦”的酒她已经来过好多次了,是这夜市间别样的风景,但今天的气氛却好像格外清幽。放着慢音乐,整个酒内只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
随意的扫视,目光却停留在了乐台旁。那个人怎么如此熟悉,一时间又无法想起。
“小姐,请您慢用”
不知是这酒劲太大,还是心情太糟,举杯消愁愁更愁,几杯下肚,脸上已经布满红晕,“小姐,您没事?”
"哦,没事”,这已经是点的第5杯了,酒劲儿早就已经上来……
推开门,伞打开了一半却又收了回去,雨滴打在脸上。她没有走回家,而是径直走了相反的方向。也不知昏昏沉沉的走了多久,猛然间,眼前似乎出现了幻想,庭院外,波光粼粼有流水声,她想伸手去撩那水光,却怎么都是差一点,身子又向前了一些…高跟鞋一歪,“扑通”然后,那水光的涟漪在这个雨夜越来越大
一阵雷声扫过天际,闪电呼啸而过,照的湖岸边那只脱跟的高跟鞋拉长着影子,狰狞可怖,雨下的更大了……
长歌一笑·落云庄
“哎……”这已经不知道是多日来云初第几次这样低眉叹气了,搅着手绢坐在古木的长廊下,当日的场景还像梦境一般在脑海浮现……
依稀记得那天她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一片茂密的丛林间,浑身撕裂的痛,边上是一棵粗大的松针树,一身浅黄色马褂上沾满了泥尘,头上还顶了好大一个包……
她是被一个姓华,名唤欣柔的青衣女孩莫名其妙带回来的……
几日下来,疑惑不安的心情早已平复很多,也摸清了一些缘由。她叫落云初,“落云檐下点滴露,暮雨山前心自高,云初自在飘渺”,倒是有这么点诗意。
据欣柔说她俩都是生于天启年间,今年十三岁,云初比她略大上几个月,正值豆蔻芳龄,是这落云庄的一名弟子。
这幅身板因为常年曾拉下些小病,性子又弱,经常被庄里的人欺负。而那天她就是不知什么原因跑出去的,然后爬到了庄外那棵粗大的松针树上,不小心摔摔坏了脑袋,记性就这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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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入落云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