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云轩少爷昨夜在芝芝房中过的夜?”
“真的吗?我还以为少爷只是说说而已。”
“听我那在‘万花坊做绣娘的婶娘说,昨日绣坊对面的‘慕离轩起了好大一阵风波……”
“恩恩,我也听说了,少爷的表亲……画馨小姐好像……有喜了是不是?”
“对啊,我就说嘛,这种事情怎么瞒的了,眼下怕是传遍了……”
“你说,咱们少爷是不是被戴上绿帽子了?”
“嘘……话不能乱说,画馨小姐乃医坛圣手,为人又温柔娴雅,自是懂得洁身自爱,怎么可能……再……再说,少爷与画馨小姐也没见有什么别样的感情啊……”
“瞧瞧你,说话都吞吞吐吐,自个都不信了?我说这男欢女爱的,又同住一个屋檐下,近水楼台还先得月呢。谁知道是不是暗度陈仓?”
“诶,你还别说,听我那在城主府中做下人的同乡说,这……城主和画馨小姐似是有染……”
“真的吗真的吗?那孩子是……”话还没说完,却听身后一阵“咳咳”声,几人吓得一阵打嗦,不约转过身去。却见芸娘浓妆艳抹,依旧风情无比,可望着他们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再瞧那身边立着的慕云轩却是脸色很不大好,黑眼圈环环绕绕,貌似晚上睡得不大舒服。
“啊……看来一夜无眠啊……”下手的龟奴们瞧着东家精神不大十足,不禁各自点头一副了然,个个淫笑的样子,全往歪处里想了,都觉得少爷还得锻炼,只不知这芝芝是不是一夜累得下不了床了?
声音虽是很小,但听在芸娘耳朵,不由一阵尴尬,虽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但事情撂到主子身上,任谁都拿捏不住啊。
“咳咳,好了,都不用做活的吗?有空集在这里闲聊,是不是想扣工钱?”没等芸娘开口,慕云轩已然臭着一张大便脸不客气的迎头一阵训斥。
龟奴们慌不跌地跑了去,这云轩少爷平日和下人们有说有笑,有时候嘴巴虽是毒了些,对他们自己人却并不怎么责骂,今日是碰火药口了,看来外面的传言不假啊……
“云轩啊,这下人们嚼舌根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这就下去责令……”芸娘赔笑,正要继续说话,却猝不及防听到慕云轩来了一句“不用,让他们去……”
芸娘还未反应过来,却听慕云轩有赶脚地来了一句“怕是要委屈吱吱了,你近日多奖赏些她,日后谣言自会不攻自破。”
“额……”芸娘就要开口,话又被主子抢去“另外,离北鸢国四城连办的‘花魁大赛眼下就要开始了。玉晚风那缺个下手,不收跟了我有段日子,还算机灵,先送去伺候一段日子;遥梦的话不用担心,霄铃这孩子心细,自是会上心;至于绛绛……虽是花魁大赛,又不若我们楼里有草魁之分,但此间大赛都是凭各自本事,没有男女之分,他身边也是需要一个知心的人,近来瞧着这吱吱和他琴瑟和谐的样子,也挺是默契,就配于他做侍环;花琴叶虽心高气傲,但也算有些才艺,将春梅夏荷配于他侍奉……”
“公子,那你那边不是没人伺候了……”芸娘不禁起了赞赏之意,这慕玉轩平日虽嘻嘻哈哈,但楼里人的性格却摸的干净,真是不容小觑。
“莫要担心,离花魁大赛还有两月有余,这期间我会住在楼里,就把楼先生隔壁的房间给我腾出来,那里清幽,正好适合休息。”
话毕,却听门口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少爷少爷!”
定神一看,是来喜,难道家中出事了?云初微微蹙眉。
来喜跑到跟前的时候,已经弯腰哈气,累得气喘吁吁,慕云轩不由叹气,这个孩子,身子骨太差了,原本还想让他伺候着,看来还是算了。
“什么事?”
“少爷,青儿姐让传话给少爷,说今日要陪小姐到紫霄山上进香,曲公子也跟着去了,过几日回来……另外,曲公子留话给您,说其表弟少游已经到了城中,望少爷派人接应,这两日也劳烦您照应着。此外……城东的莫公子……也派人捎了一封书信过来,来人说是让您亲启。”
云初心里一酸,果然,二人都需要互相躲避来面对眼前的尴尬。也罢,各自分开几日,散散心也好,反正有悠然在,她放心。只是,这莫紫鸢……吹得又是哪出风,偏选在这个档口附什么书信,笑话还没看够吗?
低眉展开书信,一股紫鸢花香的味道,那是西域一种名贵的花种,怕是只有这个莫紫鸢才能如此之用了,却见信中一行刚劲的字体“申时,鹿鼎山顶见。莫紫鸢留。”
丫丫的,云初看后不由龇牙,凭什么?他以为他是谁啊,让她去她就去?心下气恼,瞧着来喜的表情也带了不爽。
“好了,你退下!回去替小姐打点好衣物,你也跟去照料一番……”
来喜正觉头顶一股凉风,听罢,眉毛顿时上扬,喜色尽显,不枉累得狗一样一路颠跑过来报信,却是忽略了慕云轩此时的不爽表情。
“另外,在
第三十九章 他还活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