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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学还是必要的[1/2页]

男朋友是九零后 树底下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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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林月月打车赶回学校上课。中午疲惫走进宿舍,午饭都没吃,倒在床上昏睡不起,到了4点王颀下课回来,叫醒她交代问题。
      “昨晚去哪儿了?老实说!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胁从不问恶首必办,受蒙蔽者无罪,反戈一击有功!”
      林月月皱眉:“你要不要这样上纲上线啊?”然后将打架顾然进局子的事儿言简意赅的说了,末了补一句:“这孩子也怪可怜,他爸妈都不在身边。上次家长会,我不是扮演他表姐嘛,这次我又充分发挥了精湛的演技,警察同志完全买账。”
      王颀冷哼一声:“你爱心太多没处献了?这样的事儿都能找上你。居然还在外留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瞎说什么,顾然在我眼里就一小孩儿。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我会糟蹋了他。”
      王颀不屑:“我太了解你了,色大胆小,你才没那本事。”
      到了这周末下午,顾然打电话给林月月,说要来学校找她。林月月把中分大波浪长发拢起来扎了个马尾,套了件蝙蝠衫,穿上板鞋去校门口接他。
      正傍晚前,夕阳斜照,金色余晖艳艳撒在顾然身上,脸庞白净、眼睛清亮,干净清爽得跟个小王子似的。林月月心说冲这卖相,臭小子到了大学里非得被女生哄抢了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可惜脾气别扭了点。
      林月月走过去,顾然看见她,哼哼一笑:“装嫩。”
      登时林月月觉得头上的马尾辫有千斤重。
      “你这孩子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不缺德会死是不是?”
      顾然没接茬儿,递过来一个信封。林月月知道里面是顾然还她的那两千块保释金,便接过来塞进了手包。
      林月月道:“走,我带你去食堂吃饭,然后在学校里转转,让你接受一下名校深厚文化底蕴的熏陶。”
      到了食堂,顾然找个空位端端正正老老实实坐下,林月月去买饭,挑了几个食堂的招牌菜,两荤两素外加一个玉米小排汤。想起上次在“港丽餐厅”时顾然的挑剔,心里不禁打鼓,这孩子要是不爱吃怎么办?端到他跟前来一句“还不如猪食”就糗大了,但转念一想,呸!惯得没个样子,爱吃不吃,不吃就扣在他头上。
      思及此,林月月底气十足端着托盘走向顾然。
      出乎意料,顾然不但吃了,还吃得津津有味一干二净,林月月直瞪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孩子脑袋上挨了一酒瓶子,歪打正着开窍了?
      顾然接过林月月递来的纸巾,道了声谢,说:“你们学校食堂蛮好的。”
      林月月彻底满意了。孺子可教也,这孩子很有希望,自己加把劲儿努把力,挽救感化这个问题少年不成问题。
      “那是,我们学校好歹是211重点,这伙食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走,咱们饭后消消食,顺便叫你开开眼。”
      顾然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安安静静跟在林月月身后出了食堂,二人沿着甬路散步,此时学校广播站正在播放钢琴曲《yglove》,夜幕低垂,校园里人来人往,笼罩着一股静谧旖旎的氛围。
      林月月先来了一个总体的概括:“我们学校有两个校区,主校区在松江大学城,这个校区比较小,只有两个本科学院,研究生院和留学生院。我们这边是女生成灾,主校区那边是男生泛滥,一边肉多狼少、一边狼多肉少,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走到小花园,林月月道:“以前我本科的时候,有个男生天天傍晚前在紫藤架下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唱功一般,但他特陶醉,一首接着一首没完没了的,可执着了,好几次我都想上去给他一块钱。”
      现在那个男生应该已经毕业工作了,不知哪个幸运的女孩,能成为他一生的听众。
      走到第一教学楼门前,林月月道:“我大学里的第一堂课微积分,就是在这栋楼里。我宿舍里的姐妹在课堂上惊鸿一瞥,看上了一个特别秀气的男孩,追在人家屁股后面偷拍,那照片至今还存在我们的电脑里呢。”
      那时候可真清纯啊,拍张照片傻乐半晌,搁的现在,别说照片,姓名电话籍贯政治身份臀围有没有胸肌腹肌都已经打探的一清二楚了。
      走到图书馆前,林月月道:“每年到了期末复习的时候,自修室抢占位子几乎能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图书馆旁边那个小咖啡,我们经常在里面三国杀。”
      可那些曾经一起泡图书馆、一起三国杀的朋友们,或是出国,或是回老家奋斗,已然散落在天涯。
      再往前走,是中心大楼,林月月道:“万恶的教务处就在这栋楼里。以前这栋楼里还有通宵自习室的,后来由于变态色狼太多,学校考虑到安全问题,就给关了。”
      想当初豪言壮语,扬言碰上变态一定拿化骨绵掌拍死他,结果真碰上暴露狂时,吓得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转过马路,便是逸夫楼,林月月道:“我第一次献血就是在这栋楼里,那时候年少无知,不知道血袋上输液针的针孔那么大,当时就吓得心律失常了。我不晕血,我晕针。”
      人家大夫的针还没有扎下来,就已经浑身瘫软、去了半条命,献血未遂,却被兄弟姐妹们笑话了好多年。
      到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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