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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血复活136不透剧十一[1/2页]

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 雪颖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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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冻萌萌点着小脑袋,“嗯,放祠堂。”
      想到祠堂里排在她下面的冻祖宗,小脸木木的。
      唐老让人将框子抬在墙角跟,余光一扫,两只绿油油的眼珠子盯着他,他愣愣的跟这两只眼珠子对峙着。
      “是…是是是豹子…快跑啊,有豹子。”
      扛框子的汉子们看清楚了蹲在墙角的东西,吓得坐在地上,爬起来就跑。
      唐老,“……”
      身体僵直。
      大脑在飞快的运转。
      这里是大姐大家,有豹子很正常,很正常……
      直勾勾的和豹子对视,慢动作的转身,小声的说,“大姐大,这里有头豹子。”
      冻萌萌指着豹子边上,“还有熊瞎子。”
      唐老,“……”
      可怜唐老的心肝呦,心率飚的太快,差点给她跪下了。
      强撑着没有脚软。
      “这…都是大姐大养的?”
      冻萌萌摇头,“我不养。”
      养了不能吃。
      老头子和粗汉子不让吃这两只。
      冻萌萌勾勾手指头,有她半个身体高大的花豹屁颠颠的跑到她跟前,讨好的嗅嗅她的小手。
      豹脸乐开了花。
      终于把母老虎送走了。
      这里它最大了。
      熊瞎子也乐颠颠的凑上来,花豹猛地转头,凶猛的瞪着这只高大熊,哼,长这么高这么壮有什么用,萌萌不喜欢比她高大的家伙。
      冻萌萌一巴掌将凑上来的熊瞎子拍开。
      熊瞎子委委屈屈的蹲下身。
      花豹凶残的脸瞬间乐开了花,看吧,被嫌弃了吧。
      冻萌萌,“这只土豹子送给你。”
      算是送她真身的回礼了。
      花豹乐开花的脸僵硬了,它傻乎乎的看着萌萌,豹心很脆弱,它它它它刚刚肯定是听错了。
      萌萌怎么可能舍得把它送给人。
      它那么漂亮,那么勇敢,还好玩。全豹族的老少都喜欢它的,它它它它不要被送走哇…
      眼睛湿漉漉的。
      熊瞎子同情的看着凑上去作死的豹子,转头乐颠颠的跑回墙角跟蹲着,屁股朝外熊脸朝内。
      花豹,“……”
      唐老两眼放光,摩拳擦掌,“这,这不太好吧?这是大姐大的豹子。”
      冻萌萌咧嘴,“给你。”
      唐老感受着豹子对他的恶意,小心的说,“这豹子挺凶的,毕竟是野兽,唐某怕它咬人。”
      冻萌萌盯着小豹子的嘴。
      花豹赶紧将锋利的牙齿藏起来,凑上前讨好的蹭蹭她的脚,豹心悲伤成河。
      它被送人不算,还被威胁敢咬人就剁碎它的牙齿。
      呜呜——
      麻麻!
      这里有坏人,想回家。
      回家是不可能了。
      只能乖乖的跟着唐老走了。
      唐老脸上都是笑,看着乖乖趴在脚边的豹子,差点把嘴巴给列到耳朵根去。
      唐老的小弟们离得唐老最远安全距离。
      “大哥,你真把这只豹子带回家?”
      “它它它可是豹子,野兽会吃人的。”
      花豹将脑袋埋在两腿间,在思考着它日后艰难的豹生,暗戳戳的想着,什么时候能偷跑回去。
      唐老悠闲的喝着茶,“有大姐大看着,豹子就只能像只猫趴好,日后我走出,总算是能有撑脸面的东西的了。”
      茶可真香。
      送走唐小弟,冻萌萌连夜去了冻家祠堂,她的牌位放在祠堂灵位台上最上面,是最大最红的那一个。
      藐视众生。
      冻萌萌满意脸,将小金人真身放在牌位身边。
      小金人真身在偌大的牌位面前,跟只蚂蚁一样,小的可怜。
      冻萌萌的小眉头不满意了,她将小真身放到了牌位顶上,看着还是小,不过算了,等大的真身送来了,她就把这个小真身放在大真身头顶上。
      祠堂上空。
      一道雷闪着噼里啪啦的光芒,它纠结的要不要朝祠堂劈下去,但是蹲在灵位台上的是冻祖宗他亲娘啊。
      雷很心痛。
      如果它有心的话。
      冻萌萌猛地抬头,雷啪叽跑了。被一只小手给拽了回来,小手在它身上可劲儿的拍着。
      “跑什么?”
      整道雷都焉了。
      冻萌萌咧嘴,“想劈我?”
      整道雷疯狂摆动,它不敢。
      冻萌萌将它抓回冻家,仍在院子里,这道雷跟自然界的雷是不一样的,这种雷是异能雷属性幻化出来的,只要它没被收回去,便不会消失。
      冻萌萌蹲在它面前,“谁把你扔这儿的?”
      雷将头尾钻进地里装死。
      冻萌萌将它拧起来弄成一个球,仍在墙角,“老实呆着。”
      要是赶跑?
      冻萌萌咧嘴。
      整道雷炸开,委委屈屈的看着打着哈欠进屋的人,这么凶残,肯定嫁不出去。
      五点。
      冻三爷起来去茅坑,路过院子看到墙角跟上一团噼里啪啦闪着光的东西,老脸凝重,提着裤腰带朝它走过去。
      雷慢腾腾的滚进地里不见了。
      冻三爷揉着老眼,以为自己眼花,在周边找了许久没发现异常,又在那东西钻进地里的地方踩了踩,才回房。
      将睡得酣天震响的蠢儿子拍醒,“去挑水。”
      冻门茫茫然爬起来,揉着眼睛去挑水了。
      他们喝的水都是从小溪里挑起来的。
      进入秋尾,五点的天色还灰蒙蒙的,冻门每天都是这个时间起来挑水,溪水有些凉,冻门捧着水洗了脸,来了精神,一转头噗通人和水桶栽进了河里。
      咕噜咕噜——
      水泡冒出河面,冻门哗啦着钻了出来,面前是一团噼里啪啦闪着火花的球,他倒吸一口气,又钻到了水里。
      被弄成球的雷很嫌弃。
      往岸边上的台阶上坐着。
      “咳咳——”冻门钻出水面,被水呛得难受,撕心裂肺的咳着,两眼紧紧的盯着那个球,能发火花的球。
      冻门泡在水里,紧张过后,看着这个球对他没有恶意,紧张的心慢慢放松了,台阶上下来的人喊,“水桶飘走了,哎呀,冻门你咋跳水里去了?大早上的洗澡?”
      冻门转头,水桶一斤往下游去了,忙游过去捡。
      “…洗什么啊,我这是不小心摔下来的。”
      来挑水的男人笑呵呵,“那你可小心着点,水不浑浊吧?我上前面挑去。”
      男人走后,冻门捡回水桶上岸,那团坐在台阶上的火球已经不在了,他松了口气,打了清澈干净的水,挑着就跑。
      张秀兰看着他湿漉漉的进来,很意外,“你这是去河里洗澡了?咋不把衣服脱了?”
      冻门刚要说话,张秀兰脑袋后面慢腾腾的升起一团噼里啪啦闪着火花的球,肩上的担子噗通,水桶砸地上,水花四溅。
      张秀兰闪躲不及,被水溅湿了鞋袜。
      她急急的说,“扁担断了吗?哎,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换上干衣服,行了行了别弄木桶了。”
      本来要说他两声的,看着他折腾两个桶,她赶紧拦住他的手,让他进屋换衣服。
      冻门拉着她的手朝后躲。
      张秀兰本来要去拿翻到的水桶,被他这么一吓,直接朝前扑,扶着冻门的手站直了,她的脸黑了黑,“你就不能先说一声在拉我?没得两个人都摔了。”
      冻门却死死的盯着她身后。
      张秀兰感觉不对劲,转身,身后什么都没有。
      她没好气的进屋拿了跟扁担出来扔冻门身上,“厨房里的水只有半缸了,赶紧挑回来做饭。”
      冻门,“……”
      很崩溃。
      那个球眨眼又没了。
      …
      李建国来冻家村教书。
      听说冻村长回来后,上完课就跑冻家来了。
      被仍在门口的雷慢腾腾的附在李建国的身后藏了起来,李建国风风火火,透着兴奋,“冻村长,我们赢了是吗?这场仗我们打赢了。”
      冻萌萌坐在凳子上,手里抓着铅笔,木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本子。
      本子上是一封信。
      市里有功德的女人给她寄过来的。
      她是文盲。
      能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老头子和粗汉子是半文盲,一封信读不全,这封信她还没人帮她读完。
      她盯着李建国。
      将信纸递过去,“念。”
      李建国眼底激动,为了我国打趴了鲜国,他接过冻萌萌递过来的信纸,笑眯眯的开始念,“丫头,你前脚走,阿姨后脚就想你了……”
      信上就是一些唠叨的家常,而且是两个人的笔记,后面的话要更为活跃些,语气看得出来更尴尬和免为其难。
      李建国念完信,“这是在跟你说下他们一天做的事,顺道提醒你有空要去他们家玩。”
      他觉得一封信,也就最后一句话有用。
      李建国将信纸递还给她,“你能跟我说说打仗的事情吗?我想把这些记录下来,让战争上的事情在日后广为流传下去。”
      他说的便是野史。
      冻萌萌从他的身后把异能雷抓出来,“又捉弄人。”
      大早上捉弄了老头子和粗汉子,父子两被他惊着了,她罚它在门外闭门思过,没按耐住多久,又出来闹腾了。
      异能雷扭转着火花。
      看样子是很激动的为自己辩解,可惜没人听得懂。
      异能雷在冻祖宗亲娘的手里恹恹的。
      李建国,“……”
      眼睁睁的看着从自己身后抓出来的东西,还是带着火花闪电的那种…
      激动的心情有点凉。
      异能雷团成一团缩在冻祖宗亲娘脚边,不敢在闹腾。
      冻萌萌将本子和铅笔递过去,“写信。”
      李建国,“……”
      心情很复杂,完全没了跑进门来时候的冲动。
      “你要写回信?那你说一句,我帮你写一句。”
      战争野史?
      呵!
      冻萌萌想了想,“没话说。”
      李建国眼皮一抽,“那我就写这三个字上去?”
      冻萌萌点头。
      李建国再三确认后,在一张纸上写上这三个字,撕下来,“要我帮你寄信吗?冻家村寄信不方便,我回镇上的时候帮你送出去?”
      冻萌萌摇头。
      用不着。
      她自己送去。
      信也是她自己拿回来的。
      李建国突然说,“你跟我读书习字吧?不说要去考大学,你现在还小没关系,长大了总不能是个文盲,读书后你就能自己看信了。”
      反正他现在每周会来冻家村三次,教他们三个半天的课程。
      多一个冻萌萌一样是教。
      冻萌萌的小脸有些黑,文盲是她一生黑,在星际的时候,咳咳,她也是个文盲。
      冻门从外面挑着猪草进来,兴匆匆的喊,“对,我瓜也要去上学,要读书习字。”
      李建国教书。
      冻家村的学生只有十几个愿意去上学,大多半大的孩子都没了上学的心思,都扛着锄头在田地里忙活,而十岁以下的二十五个娃都是跟着冻萌萌混的,如今他们都回家了,就可以让这些孩子一起上课了。
      一间教室,挤挤能坐下上百人的。
      李建国的目光热切,对于好学者,他自是喜欢的,“那就这么定了,我今天上午有课,既然你和其他的娃都来听课的话,那我就把课程安排在下午。”
      冻萌萌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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