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
第一段晚自习结束了，男厕所里一阵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上个厕所误入了仙境。
这年头恐怕是个学校都或多或少会有这种风气，短短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上个厕所喝个水，一根烟也就来不及抽不完，于是乎一堆男生站在一起，几根烟十来个人抽，美其名曰“兄弟烟”。
高衍上完厕所，走到洗手池旁边，一群人已经在这儿吞云吐雾了，有个人猛地吸了一口，把烟递给刚洗完手的高衍。
高衍甩了甩手上的水，接过烟放进嘴里，那哥们拍了拍他肩膀，“先走了。”
他点了点头，吸了一口，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李海也正好上完厕所走了出来，接过另一个人的烟，骂咧道：“谁又他妈抽了口水烟？”
几个跟着李海一起走出来的男生一脸笑嘻嘻地朝高衍问道：“老衍，听说你们班转来个贼好看的小姑娘，还当了你同桌？”
高衍：“……”
“说说啊，有多好看，比起郭雪怎么样？”
郭雪是在整个年纪都有些名气的美女，有着不少人追。
高衍抖了抖烟灰，瞪了李海一眼，道：“应该比郭雪还漂亮点，主要是个子高，气质好。”
“声音还好听，小龙女知道吧？就是那种清冷的调子！”李海正抿着嘴抽那根口水烟，又补充了一句，话了还一脸怨念地望着高衍，“我恨你……”
高衍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你这话别和我说，有本事去找老李说，那是他老人家换的坐位。”
“你和她搭讪了没有？”有人冲着高衍问道，“趁着还没几个人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抓紧拿下啊。”
“滚滚滚。”高衍骂了一声，说道:“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哪里容得了你们一天到晚就光想着谈情说爱，一个个的，大学还想不想考了？”
旁边一阵此起彼伏的“哦”声，调子还刻意拉得很长。
几个男生嘻嘻哈哈的，商量着等放学了都跑高衍他们班上看看美女去。
学校的男厕所在二楼，一群人抽完了烟正要走，刚准备下楼梯，就撞见了来上厕所的李渡山。
李渡山依旧是那副常见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尽管高衍他们那群人中有两个人都是和李渡山一个班的。
“对了，你们班那个李渡山以前是不是被人打过？”高衍随口问了一句，“整只手都差点被废了的那种。”
“没有啊，他和谁都不往来，难相处得很，可能是自卑，不过他这个人向来也都不会找事，谁会闲着没事去打他。”
高衍点了点头，也没太在意，应该是自己记混了，老觉得印象中见过他手臂血淋淋的样子。
……
高衍和李海刚回到教室，铃声就响了起来，本来乱糟糟的教室马上安静了下来，正在接水的几个女生匆匆跑回了座位上。
高衍回到座位上，从抽屉里左翻右翻才找到了早上老师布置下来的物理试卷，看着卷子上需要受力分析的小滑块，他长呼了一口气。
还好，这张卷子看起来不算太难，否则没有参考答案，他写到十点半晚自习下了也写不完啊，到时候就只有明天提早过来抄了，又得早起二十分钟。
摆好了试卷正要拿笔，后座的女生拿笔戳了戳他的脊背，小声说道：“高衍，你少抽点烟，味道好呛。”
高衍忙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摆在地上，又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水，低声说道：“抱歉抱歉。”
他突然又有些“伤春悲秋”起来，如果后座那个人还是她，发现自己又在厕所抽烟，她应该早把自己的脊背都给拧青了。
不想了，不想了，高衍摇了摇头，余光瞥见旁边正在做题的顾歌。
秉持着欣赏的态度，高衍还是不由多
三、吸烟有害健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