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离开了，厕所里一阵寂静。
高衍和李海目光对视着，面面相觑。
“他们……走了吧？”李海咽了咽唾沫。
高衍站直身子，往外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李海正要说话，被高衍打断，嫌弃地望着他，道：“你先擦了屁股起来再说。”
“差点忘了。”李海尴尬地笑了声，赶紧掏出纸来。
高衍往外走去，李海起了身后赶紧追了出去。
“老衍，老衍，你等等我。”李海追上他，匆忙洗了手，追问道：“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啊？”
高衍白了他一眼，“你还担心被杀人灭口啊？”
“那当然不会，不过这事……”他瞄了高衍一眼，像是有些难为情，压低了声音道：“听着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啊，你真不慌？”
李海向来都是个怂人，以前高衍他们和别人约架，他都是属于那种凑人头的，基本贡献不了战斗力，不过他算是讲义气，就算害怕也不会自个儿先跑。
现在突然听到这种事，李海难免会生出些恐惧，毕竟有个脑子有问题的杀人犯在这座城市里晃荡着。
高衍叹了口气，说：“我慌不慌都没用啊，我们也就是恰巧听到了，还是得祈祷警察能早点抓到人，别再出事了。”
“那倒是，那倒是。”李海赶紧点头，“听起来警方布控挺严密的，应该不会再出事了，要不了多久就能抓到人……”
“不过这事……”李海有点犹豫，摸了摸头说：“咱们能不能告诉别个人啊？感觉这种事大家都有知情权，不该瞒着的……”
“你傻啊？这事警方是要保密的，我们要是说出去了，警察还不得找上我们，到时候问我们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回答？”高衍脸色一正，严肃道：“这事还真不能随便往外乱说，不说别的，凶手脑子有毛病不代表他就是个傻子，要是传得人尽皆知，谁都知道了滇、渝两地警方要在南诏市联合布控，到时候打草惊蛇，凶手又潜逃了怎么办？”
“我估计警方不公布，一是不想造成恐慌，二就是不想打草惊蛇。”高衍分析得头头是道，指着李海：“你记得别乱说，就当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李海点头如捣蒜。
……
等两人回到教室里的时候，自习早就开始十来分钟了，班上的人也没再继续讨论陈宁的事，全都在埋头做题。
高衍刚回到座位上就看见顾歌眉头微蹙了下，扭头望向自己，眼神里明明是在说：你又在学校吸烟了。
“我没吸烟好不好？”高衍没好气道，“厕所里吸烟的人太多了，难免会沾上点烟味。”
高衍解释完，自己却怔了下，他以前也好几次这样和赵笛解释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要和顾歌解释，或许是她看待自己吸烟的这种态度和从前的赵笛太像。
自从他和赵笛冷战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在学校里不许他吸烟，甚至为此将他刚买的整包烟搜出来丢进垃圾桶。
有时候哪怕是约束也会成为一种依赖。
他没再理会，闷闷地翻开真题卷，埋头写起了题，不再说话。
顾歌眉毛轻轻挑了下，似乎有点讶异于高衍的态度，望着高衍的侧脸，半晌偏回头，脸上隐隐有股子担忧。
……
整个上午的课都没有老师出现，学校的大会议室一直紧闭着，偶尔会看见有老师和警察走出来抽烟或是上厕所。
到了下午，各科
六、暖男的自我修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