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广场附近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有路人在远处指指点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瞧得见广场正中央围了一群警察，全都紧皱着眉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刑警大队大队长陈启山赶到了警戒线外，正要翻进去就被人拦下了。
“自己人。”陈启山来不及解释，随意扬了扬手里的证件。
“不好意思，请留步，这里已经被专案组接手了，就算是刑侦大队的人也无权进入警戒线内。”
陈启山闻言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远处的几个警察已经看见了他，大声朝这边招呼道：“小赵，放行吧，他是陈启山，南诏这边的负责人。”
警戒线前的那人一愣，恍然大悟道：“您就是陈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刚从巴渝过来，不知道您。”
“没事。”陈启山没空和他多说，敷衍答应了一声就朝里走去。
陈启山走到广场中央，望见了那具男性尸体，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死的？”
身旁的法医低声朝他说道：“与前三起案件被害人一样，被尖锐器物割开了脖子，直接毙命，没有挣扎痕迹，死者……”
“死者脸上还带着笑？”陈启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桩连环凶杀案最为诡异的地方就在于此，没有任何挣扎痕迹，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凶器，死者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
关于笑容这一点，实在让人打冷颤，除了专案组以外没别人知道了，是禁止外传的。
当初巴渝方面发生第一起案件时，曾有过死者自杀推测，但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再加上又出了第二名死者，才彻底定论为他杀。
法医说完，脸色讳莫如深，迟疑道：“还有别的情况，与上次一样，您应该是知道的。”
“嗯。”陈启山脸色又沉下去几分，“回去再说。”
法医点点头，说道：“陈队，咱们这回真是摊上大事了，这案子棘手啊，这回死的还是两名学生，要是再给不了公众一个交待，咱们可全得引咎辞职……”
一位巴渝方面派来的警务人员小跑过来，低声说道：“陈队，附近的所有监控录像我们都派人去取了，不会流出去，后来打电话报警的人我们也进行安抚了，他们没看到具体过程，应该没大碍，至于死者死状方面，他们也表示会配合警方工作的，不会流传出去。”
陈启山微微点头，脸色依旧凝重，沉声道：“让车子直接进来，把尸体拉走，请家属去局里认尸，留几个人看护现场，其余人回去开会。”
“是！”
……
高衍跑到绿玉广场时，警方已经在疏散人群了，几辆警车先后开进警戒线内。
周围人群议论纷纷，但高衍听了半天也没听到重点，全都是听说出了事以后才赶来的，只知道死者是个男性，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连死者身份都没人知道。
他眯起眼睛往里面瞧，什么也看不到，尸体已经被警方送上了车。
想起这里是李海家附近，高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两声就接通了，听见电话那头懒散的声音，他也算松了口气。
他三言两句就说完了事，李海被吓得不轻，他送完了杨蓉，才刚打了车回到家门口。
“老衍，你不是说警方布控严密吗？这怎么又他妈出事了啊！”李海嘀咕个不停，“不太平啊，是不是要出大事，你说公交车事故会不会也是这个疯子弄得？”
“你问我，我哪知道？明天再说吧，这边开始赶人了，我也得回家去。”高衍敷衍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警方开始疏散附近人群，同时进行排查，不过几个警察看见高衍穿着校服，倒
十四、杂乱的拼图（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