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寒老太太不由得更是哈哈大笑,笑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寒岁静赶忙贴心的帮寒老太太顺气,还一脸不明所以的道“祖母,孙女可是说错话了?”
寒雪岩手上茶杯又是一抖,不自觉又往寒岁静的方向看去,他觉得如今的寒岁静不是娇纵,是变傻,傻得很好玩。
罗氏也是掩嘴笑了许久,拍了拍寒岁静的小脑袋“你呀!呵呵!没说错,当真是贤惠得紧了!”
“哈哈!就是这个理,明年呀!静丫头也该及笄了,取表字倒是省了,这不有现成的!”寒老太太又是喜色颜开的道。
“啊!祖母,贤惠很难听的,换个好不好?”寒岁静眨巴着眼睛望着寒老太太,一脸的认真。
寒老太太刚收住了笑,见寒岁静这般较真的形容,突然又笑了起来,拉了拉罗氏的袖子道“快!快!把这丫头给带下去,否则,我都笑得停不下来了!”
“祖母,不要啊!静丫头不说话便是了!”寒岁静做了个封口的动作,还真乖乖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寒老太太指着寒岁静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周围的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柳姨娘在边上站着,时不时瞥了几眼寒岁静,心中似乎有了主意,如今寒岁静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娇纵任性的寒府小姐了,这对于她来说,或许也是个机会。
寒岁宁突然朝寒岁静投来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见寒岁静回以淡淡一笑,心里没来由一阵怒火中烧。
因罗氏平日事务繁多,不多久便也先行退下了,王氏的脸色明显也不好,寻了个由头也走了。寒岁静陪在寒老太太跟前又坐了许久,见寒老太太面有疲乏之色,便也各自告了安。
“五妹妹,近来说话做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一鸣惊人啊!”出了延寿堂,寒岁宁有些凉凉的道。
寒岁静笑了下“三姐说笑了!不过是口拙嘴笨罢了!自是比不得三姐一如既往的,灿若莲花!”
“哼!”寒岁宁轻哼了声,转身便带着贴身婢女走了。
“今日风和日丽,当真是个好时日啊!”柳姨娘站在寒岁静身后,望着青天白日,很是感慨的道。
寒岁静不置可否正要离开,柳姨娘抬手正了正发髻,衣袂飘飘间在与寒岁静错身而过之时,快如闪电的在寒岁静手上塞了个字条。
寒岁静抬眼时,柳姨娘已然蹁跹同她错身而过,若无手上捏着的东西,寒岁静还以为刚刚那一幕,不过是平常至极的衣摆交错。
寒岁静将纸条悄无声息的收入袖中,带着白荷和红颜就此离开!
寒岁静回到凌霜楼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两个字,用簪花小楷写着“青丫”,显然是个人名。
“红颜,青丫是何人?”寒岁静坐在罗汉床上靠着榻几问一旁给她沏茶的红颜道。
红颜天性开朗随和,与府里的丫鬟奴仆关系都还不错,平日有些风吹草动的小道消息,也多是红颜打听来的,青丫的事问红颜自然最合适。
“青丫!”红颜将茶杯放在寒岁静面前的榻几上,似乎想了有一会儿才说道“青丫似是三夫人院里的三等丫鬟,与柳姨娘是同乡,两人感情甚好。原是二等丫鬟后因柳姨娘得宠,三夫人便寻了个由头,将降成了三等,也不在三夫人和柳姨娘跟前伺候,只在落雪院负责一些杂事。”
寒岁静低眉沉思了许久,柳姨娘特意塞纸条给她定然是有事同她说,而这事还不好明面上说,想来是与王氏有关,看来是大事,她得寻个由头同这个叫青丫的见上一面再说。
“红颜,你去打听下这青丫近几日的日常,务必谨慎,不可外传!”
“奴婢明白!”红颜如今早有了默契,只要是寒岁静吩咐她的事,她都会不问缘由的去办。
“小姐,这几日怎不见绿叶和兰心?”白荷已然两三日不见绿叶和兰心了,不免有些疑惑。
寒岁静闲闲的饮着茶,嘴角带着浅笑,有些悠悠道“相见不如怀念,我呀!让她们怀念去了!”
“啊!”白荷显然有些听不懂了,直直的望着寒岁静。
“就是有些难为绿叶这丫头了!”寒岁静转了转手上的茶杯才堪堪放回榻几上,笑得一脸像狐狸。
白荷觉得她家小姐真是越发的高深了,这话何意,她表示完全听不懂。
寒岁静明年春时也就及笄了,罗氏无事也会让寒岁静帮忙打理下府中事务,账册之类的。作为长安侯府的嫡女,日后若是嫁了人,学着管中馈也是分外应当的。
前世寒岁静一嫁入霁府不久,霁老太太便将府中中馈之责交由寒岁静打理,如今料理起侯府事务倒也轻松。
一身素青折枝褙子如意裙,梳着垂挂髻的寒岁静坐在罗氏边上翻看一本账册,几丝青丝垂于雪色小脸边上,长而密的睫毛如蝶般颤动着,看起来分外柔美祥和。
罗氏就坐在旁边的罗汉床上望着,嘴角不自觉的便带了微笑,她很是惊喜,寒岁静在打理中馈之事上,竟这般有天分。
“母亲,这竺麻根是何药,为何每年都要进这般多?”寒岁静目光落在账册一角,很是不解的道。
罗氏笑
第三十八章 讨巧卖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