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你们兄弟两要同我一道争这个小兄弟不成?”左冷蝉看到霁月就有些不乐意了,哼了下鼻子道。
“左公子慎言,在下是人,并非物件何来争抢之说!”寒岁静凉凉望了眼左冷蝉,争你你个大头鬼,感情这是把她当花楼里的姑娘了不成。
左冷蝉被寒岁静这样一说,有些抱歉的望了眼寒岁静但对着霁月和霁风依然满脸不忿。
“争?”霁月似乎望了眼寒岁静,眼中带笑“这倒是可以争……争的!”
霁月倒吸了口气,目光移到被寒岁静踩了一脚的白靴上,只见上头一个黑灰色的脚印明晃晃的,而寒岁静此时也是一脸不忿的望着他,似乎在说“争你个大头鬼!”
“哈!你们争便好,我还有事,这便告辞了!”霁风打着哈哈,赶忙溜之大吉。开玩笑!跟霁月争东西,从小到大他就没赢过,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临走前,还不忘用同情的眼神望了眼左冷蝉。
霁月倒也真没留霁风的打算,也不强求,只是含笑望着左冷蝉道“说说看,怎么争?”
寒岁静本来是想一走了之的,可无奈此时手腕被霁月死死钳住了,她竟是半分都挣脱不得。
左冷禅对霁四公子的名声倒也颇有耳闻,听闻霁四公子与郑国公世子并称京都公子之首,文采斐然谦谦君子。他突然邪邪一笑,计上心来。
“我们到春风赌场赌一把如何?一局定胜负,你赢了小兄弟归你,你若输了,这小兄弟便归我!”
吃喝嫖赌他左冷蝉敢认第二,这京都就无人敢认第一,何况春风赌场还是他名下产业,他赢定了。
“好!”霁月依旧一派公子如兰,温润如玉的模样。很是云淡风轻的应下了,拉着寒岁静就要进赌场之时还在寒岁静耳畔低低说了句“一会儿有要事同你言说,与寒府有些关联,你等等我!”
耳畔温言尤在,霁月的人影却已然清风朗月般进了赌坊,寒岁静踌躇了下,还是决定留下来等霁月。
也不过将将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霁月和寒岁静就从赌场里风轻云淡的又走了出来,与进去时不同的是,此时霁月手中还多了个物什,玲珑剔透得在落日余光下还略显五光十色的玉石骰子。
“特么的!究竟是何人同老子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老子非剁了他不可!”
霁月和寒岁静前脚刚走,左冷蝉几近痛心疾首的咆哮声,毫无预警便从春风赌场内传了出来,牵着红头大马正要离开的寒岁静正正听得一耳朵,心中那个不忍啊!
想到左冷蝉刚刚那般惨不忍睹的形容,寒岁静望了眼身边依旧风和日丽的霁月,忍不住还是出声问道“你怎么也懂玩骰子啊?不都说君子不争,香远益清吗?”
霁月突然顿了下脚步,侧头望了寒岁静好一会儿,清眸水色中印出寒岁静浅淡却分明的身影,微动了下薄唇,声音依旧好听。
“君子?我可曾说过我乃君子?”
寒岁静有些被问住了,愣了下才扯了下嘴角有些好笑的道“好像也是,不是你说的,是街头巷尾瞎传的!”
这般毫不留情在赌场一掷千金后,不仅让对方输得惊天动地,连带着镇店之宝以及赌场日后营生一并拿下的,怎么可能是温润君子,明明是匪盗嘛!不过说来,这位匪盗刚刚一撩袍子挥手掷骰子的动作,当真是行云流水,掷地有声。原来翩翩佳公子不仅提笔作画在行,做起匪盗来亦是很在行。
霁月见寒岁静脸上带了笑,心情似乎也不错,将手里把玩着的玲珑骰子递到了寒岁静跟前“给你了,就当是今日陪我做戏的酬劳!”
“做戏?”寒岁静没有接,只是望着霁月一脸疑惑。
霁月将骰子塞到了寒岁静的手里,望了眼四下人流,道“我们去飞花湖畔走走吧!”
捏着手里的骰子,寒岁静想到霁月似乎有事寻她倒也没拒绝,两人连带着高头大马不多时便来到了飞花湖畔。
京都有三景堪称三绝,庆丰山上的佛光红霞,飞花湖畔的不败繁花以及望江楼里的诗书古籍。
当然此时的飞花湖畔依旧人影错错,芳菲馥郁,牵牛海棠绵延不绝直铺到寒岁静牵马饮水的脚后跟。
“莫怪世人皆道好,繁花自比美人娇,此处景致当真妙不可言!”寒岁静望着繁花之尽有些感慨,侧头又望着霁月蓝衫飞扬的身影,又道“你寻我来此,可是有何大事?”
霁月也侧头望了眼寒岁静,似乎迟疑了下,才开口道“我知你与寒府有些渊源,所以此事我思量了下,还是让你知情的好。”
“哦!说来听听!”寒岁静捏着骰子的手明显有些紧,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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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