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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有悲苦喜乐[2/2页]

天幕阵 寒夜老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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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就道:“两层楼的名称由来已久,现在江湖中盛传的是当今皇帝所创。他昔日贵为太子,拜入归云山庄,与已故的月华剑仙是师兄弟。所配之剑名未央,因此也被江湖中人称为未央剑客。当时归云四剑名震江湖,传闻这未央剑客风流倜傥,举止文雅,也有玉面剑客之称。在他拜入归云山庄不久,白龟湖就迎来了两层楼。若说这不是为他而来,我却不信。平常江湖中,又有哪个有能力能建此等华贵楼船。果然未央剑客有侠士真风流,多在此地流而忘返。偏偏庄主还奈何不得。”
      “不过在我看来,究竟由谁所创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都城中藏有这片艳糜场所多少带有红尘意,而选在白龟湖中,以湖月相伴清风相合,再兼有竹笛琵琶古琴之音曼妙,配上仙子婀娜身姿,真是有羽化飘飘登仙,只需尽享极乐之感。所以这也令不知多少文人墨客与江湖豪杰所痴迷。有诗表曰‘红尘往事共醉眠,杯月照梦湖中仙,所以这也成为了临安城独有景致,取其名为春层楼。”
      幸师兄正在讲解,一女子远远瞧见他们几人的到来,脸上娇羞一片,款款走近来。
      何流在那女子脸上出现似笑非笑娇羞意的瞬间,眼前登的姹紫嫣红,已分不清到底是光华流转还是梦幻波澜。
      “呔,妖女好强的功力,惑我心智,其心可诛!”何流暗恨了一声,默念驱除心魔立地成佛的八字真言,以求能保持灵台清明。
      “幸公子今天终于来了,让奴家这般好等。”
      耳边言语嘤嘤诺诺,在何流听来如同他早上吃过的糯米团子,满口酥软,唇齿留香。
      幸同光眼神早已被吸引了去,不止是他,如果有外人看这场景,比幸同光形象更甚的是旁边站着的胖子。
      李清远两眼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可这光芒直射到那女子身上,就被胸前的两团软腻、颈间的一抹雪白、从腰畔间凹陷又忽而翘起再经过笔直的延伸划出几近完美曲线所勾勒出的一副动人美景所吞噬。
      于是他再也醒不过来。
      幸师兄恍惚了那么一瞬间,脸上重现出男人该有的笑意:“溶月姑娘,不知今个儿可还能听到仙子吹箫抚笛?”
      溶月脸色更加羞涩难当,嗔道:“幸公子,奴家可是清白好人家,只卖艺不卖身的!”
      何流暗呼厉害,这久历风尘女子的尺度果然不是一般的大。但她偏偏又恰到好处的做出了少女羞意姿态,配合着无限风情话语,给人一种极大的心理反差,适时的勾起了男人的犯罪欲。
      幸同光落了招:“溶月姑娘说的哪里话,咱们是只谈风月,不聊男女之情。”
      溶月姑娘眼睛里蒙起了雾,眼泪已经挂在睫毛上,慢慢凝聚成珠子一样快要坠落下来,用手帕半掩面哽咽道:“奴家在公子眼里当真这么不堪?连和幸公子谈情的资格都没有了吗,都说风尘女子无情无义,但奴家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想以真情待人,只盼别人真情待我。再说奴家虽身处污浊,却一直是洁身自好的,哪里敢有半分妄为事,不知为何一直让公子这么嫌弃”
      何流听这溶月姑娘说的伤心,他的心里也生起怜惜,而幸同光一时词穷只窘迫站立当场,李清远一颗心早已飞在九霄云外,就出声安慰道:“溶月姑娘莫要伤心,幸师兄本意并非如此。”
      溶月擦了眼角泪,幽怨看着何流,小声啜泣道:“那那你说他为何那样说,又是又是什么意思?”
      “情之一字,自古难解。多少女子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古籍《风月杂谈》中记载,临安曾有名伶乐婉与一秀才相恋,乐婉为表真情写词赠之。其中有一句词曰‘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真可谓是痴情一世,引人感其真意间不觉已动容。但相思最怕别离。当独倚望江楼,却过尽千帆皆不是,才明白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的凄楚,但到此时也只能孤负几韶华。所以幸师兄是怕最后去与住,两难诉,徒苦煞一对同心的人儿,空结了招人恨同心的草。”何流有心卖弄,他没见过有这样的美人,还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时只恨才华不能像身体的燥热一样一下子就沸腾起来。
      听完何流的鬼话,溶月刚还泪眼蒙蒙,一副被负心人伤的幽怨怜楚样子忽而消失,换上了眸子里不住往外冒着藏不住的笑,用手帕掩嘴轻轻道:“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幸同光这时经过缓冲,也反应过来,拉着溶月的手,柔情的抚摸着道:“溶月姑娘,我是不愿负你,又受不得你负我,所以才说了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幸同光只求能一时真心待姑娘,此生已经够了,不敢多求。”
      溶月不由得痴了,望着幸同光好似一颗心都要随了他去,眼中笑意渐渐扩大:“幸公子,奴家也愿与你只度一时欢愉就知足了,不敢有什么奢求,只是求你千万不要嫌弃奴家。长夜漫漫,还望公子怜惜,莫负了这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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