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会是怎么回事?”在侯府没得到解答的问题,待一回到齐王府,将身边伺候的人尽数打发了出去,林则宁一边卸妆,一边问慕容青枫:“和燕王有什么关系?”
慕容青枫沐浴已毕,散着潮湿的头发,只穿着件白色中衣就大大咧咧的歪在锦榻上,衣结也没系好,前襟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
林则宁嗔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困,就先去床上老老实实躺着,这样也不怕感冒了。”
慕容青枫露出个自认为风流魅惑的笑容,却见林则宁视若未睹,甚至对他的头发了仰枕而目露嫌弃,不禁有些泄气,“我头发还没干呢。”
林则宁看慕容青枫的样子,不禁好气又好笑,起身上榻,拿起布巾替他擦头发,这人明明有内力可以快速的烘干头发,偏故意要等着她来亲自动手。“‘于天会和燕王有关?”
她侧身跪坐在慕容青枫身后,撒花软绸裤脚被蹭得卷了起来,露出一截如凝脂般雪白圆润的小腿,顺着那柔顺的线条往下看去,是轮廓优美的纤足和小巧可爱的足趾。慕容青枫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想起这纤足和足趾的主人情动时令人疯狂的风情,身体也随之起了反应。
他假咳两声,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努力将心思放到林则宁的问题上,“燕王是惠圣帝幼子,当年举兵叛乱失败后,由于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不能确定那就是燕王,所以一直都有传言说他其实没有死。大概二十多年前吧,西北一带出现了一个名为‘于天会的组织,因为行事还算低调规矩,并没有引起当地官府的注意,数年前凉州司马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其中就有‘于天会的影子。前些天无意中发现你大哥在查‘于天会,好像和秋猎时的刺杀,以及传闻未死的燕王有关。你大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让插手,我估计他已有安排,怕打乱他的计划,就没再关注。”
林则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大哥的话了?”
慕容青枫脸色一僵,连忙辩解道:“谁听他话来着?我只是不想误了事。”
林则宁“嗯”了一声,抿唇轻笑。
慕容青枫想要继续解释又担心更突显自己心虚,内心郁闷不已,侧头看去,垂眸浅笑的女子的轮廓在烛光中晕染开来,温暖而沉静,让人忍不住去接近,去拥抱。慕容青枫眼神渐渐转暗,声音变得有几分嘶哑:“宁儿。”
“嗯?”林则宁漫不经心的抬头,唇畔和眼中尚未散去的笑意仿佛是导火索一般,瞬间摧毁了慕容青枫的自制力。
“我想要你!”
说的人理直气壮,听的人霞染双靥,这注定是一个旖旎的夜晚,烛蕊上的火苗飘忽两下熄灭,屋内陷入黑暗,而涌动着春情的声音却不曾停歇,直至五鼓。
林则宁一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稍微动了下身体,便觉腰背酸痛,整个人仿佛是被千斤的石磙碾过一般,心中暗暗恼怒某人不知节制,想起自己缠着对方喘息呻吟求欢的情形,又觉羞得没脸见人。
在床上缓了片刻,肚腹中“咕噜”作响唱起空城计,她才扶着腰慢慢起身,唤了绿柳等人进来服侍自己穿衣洗漱后,吃了顿不知算是早饭还是午饭的饭食。
本想饭后去荣庆堂处理府中事务,但是以此时此刻腰酸腿软的样子,她一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在一群下人面前露出些异样来,最后只得作罢,让绿柳前去支应,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再进来回一声。又命桃儿去请林妈妈来说道:“昨日平郡王妃与云瑶郡主受了惊吓,妈妈去库房将上年份的人参拣出一支,好的阿胶、金丝血燕各包一包,我记得小库房的箱子里还有一块崇化寺开过光的玉佛,已经让挽星去找了,等收拾好,妈妈换身出门的衣服,亲自去走平郡王府走一趟,替我瞧瞧平郡王妃和云瑶郡主有没有好些,就说我本该亲自登门探视,只是怕搅扰了她们休养。”说着指着桌子上唤月刚抱进来的几个小瓷坛子道,“这里面是我腌制的雪里蕻、韭菜,还有糖渍的梅
第一百一十章(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