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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懦夫。
      如果只是追求单纯的欢愉,大可找别人,用过之后还能吃,字面上的吃,贪婪愚昧嫉妒傲慢,人类的原罪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白葬生微不可闻的叹气,这口气像是一把大锤砸在我心上,我仿佛被烫到,飞快松手,转身面对王长贵,黑发青年扯动嘴角,嘲弄我的胆小。
      王长贵胆量见长,我伸手要钱:“愿赌服输。”
      他颇不情愿,摸遍身上的口袋,最后在裤兜里掏出两钢镚抛过来。
      “能买两大白兔奶糖。”
      我忽然想吃奶糖,这是个极其任性的要求,白葬生跑遍了整个列车,最后摸了两奶糖回来,剥开糖衣塞进我嘴里。
      “甜。”醇厚的奶香在口腔里面融化,不是熟悉的味道:“不是大白兔的。”
      白葬生摸摸我的头,宠溺的说:“下车给你买。”
      “好吧。”
      也许是空调吹的太舒服,也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更也许只是我困了,掩嘴打了个呵欠,靠在座椅上慢慢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王长贵和白葬生在说话。
      “你……到底……”王长贵的声音,他说什么?
      “这趟浑水……你……一样……”白葬生的笑声,尾音拉的长长的,带点轻翘,他冷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
      后边的好像听不见了。
      眼皮子越来越沉,有人把我抱在怀里,温暖炙热的胸膛散发出我喜爱的味道,像巴西烤肉,馋的我呀,在梦里都流口水。
      青年愣了一下,摸摸脸,无语的问对面的人:“小爷长的像块烤肉?”
      白葬生垂眸,遮住一池幽光,他身上的杀气和鬼气压抑在一个爆发的临界点,凝聚成可怕的无形之物,分布在整个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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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