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听见王长贵打了个呼哨,那群吠叫的敖犬立刻安静下来,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静静打量着蹲在它们面前的青年,没有丝毫的恶意和杀气,甚至好几只伸长指爪努力扒拉王长贵的鞋,看起来在撒娇。
他们脸上挂不住,想动手。
“抓起来。”
忽然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保镖们恭敬地弯腰,齐声道:“太爷。”
人群让开道路,来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者,白发梳理整齐,目光苍老锐利,白葬生小声告诉我:“他是方家二太爷。”
“白九爷许久不见,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
他步子走的稳健,右手杵着一根乌木雕琢的龙头拐杖,一步跨过女尸,径自走向白葬生,打过招呼之后,眼角的余光落在尸体上,就像看一朵凋零的干花,惋惜曾经的美丽,又憎恶其现在丑陋。
“告诉老三,让他过来收尸。”
“是。”
我们在原地等待,方三爷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五官平庸,穿着一身阿玛尼的西装,脸和双眼都是红的,眼角布满血丝,身上有酒味,手腕上一块百翠达的腕表,显然刚从宴会上过来,从方二太爷传话到他过来只花费了十多分钟,也就说明,宴会在不远处,更或许在这座宅子里。
一个跳楼死掉的女人。
一个寻欢作乐的男人。
方二太爷告诉我们,死掉的是老三媳妇,他一边走一边说:“老三风流放荡,喜欢拈花惹草,他媳妇身体不好,年前还查出个抑郁症,不久唯一的孩子童童被人拐走了,可能是受不了打击,就跳楼了。”
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家门不幸,让白九爷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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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