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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全德宴的烤鸭!”
      说话间我们越走越远,我错开两步,背在身后的手摊开,指缝间指甲盖大小的火红色明灭不定。
      我勾起嘴角,扯出诡异的笑。
      我们回到警局停尸间,王长贵蹲在门口,一脸不爽:“你和臭道士嘀嘀咕咕说什么呢?看上人家小白脸啦?”
      我一把拧住他,疼的他嗷嗷叫。
      我真心佩服他这么严防死守,生怕我跟哪个狐狸精跑了:“王长贵你要点脸行吗?”
      他把脸凑过来,嬉笑:“给你,脸。”
      我真想弄死他!
      我白他一眼,朝屋里努努嘴:“咋样了?”
      王长贵道:“都够来一炮了。”
      我一巴掌呼过去,王长贵跟断了线的风筝似得呼啦啦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咳出一口血,喘气:“窝草你谋杀亲夫啊!”
      “我亲你一脸!”
      他把脸凑过来:“来,亲。”
      我十分嫌弃:“你该洗脸了王长贵!”
      “咱能不娇气嘛?来用你口水给我擦擦。”
      “你还能再恶心点吗?”
      “这哪叫恶心,这叫节约。”他信誓旦旦,振振有词:“你瞅瞅人家非洲有多少人没水喝,我们不能在这点小事上浪费水资源啊。”
      可能是我们闹的声音太大,男人从停尸间走出来满脸泪痕,哭的像只小熊维尼,两眼红彤彤的,我居然觉得有种诡异的萌点,白了王长贵一眼:叫你吵吵。
      王长贵耸肩:这也怪我。
      阿云左手多出一枚红钻,足有三克拉,王长贵挑眉:“穆萨耶夫?”
      我没听过,问他:“什么东西?”
      “世界上最大的一颗鸽血红钻,1960年在巴西被人发现,其价值远超它的重量,是举世罕见的珍宝。”王长贵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你要是嫁给我,也给你弄一个。”
      我翻了个白眼:“谢谢您嘞。”
      我是多有想不开和你结婚?想要珠宝的话直接找白葬生不就好了,风里来斗里去,多少价值连城的绝世宝物藏在地底下。
      王长贵脸都气歪了。
      这枚戒指是连渝给阿云的求婚戒指,本来打算这次回来送给她,没想到等到了爱人的死讯,我为之叹息,却又无可奈何,有些东西,有些感情,该牺牲的时候一定要牺牲。
      我们将阿云带回去,连渝不能去淮贵镇,所以这几天一直在这里陪着阿云。
      阴森的停尸间,冷飕飕的寒气,爱人冰冷的尸体。
      生死相隔,如果有奇迹,最好的结果是再见。
      爱不得,恨别离。
      脑海里回忆起阿云的笑容,总是伴随碧海蓝天,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浓稠烈菜,午夜梦回,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痛的死去火来,不得安息。
      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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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