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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脑仁都在隐隐作痛,能感觉到痛自己该是没死吧?自己该是被送进医院了吧?
      陈嫤倾不适的动了动手指,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好不容易缓解一点,想睁开眼看看,可是第一感觉就是发现眼皮好重,陈嫤倾感觉自己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缓缓地撑开眼睛,入目的是迷迷糊糊的土墙,陈嫤倾眨了眨眼结果入目的是清晰的泥黄色土坯墙,吓的陈嫤倾一个弹力坐了起来。
      本来躺着还不觉得床硬,结果坐起来才发现屁股下坐的不是席梦思的弹簧海绵大床,而是木板支起的单人床,怪不得睡得自己全身酸痛,还有这身上盖的黑乎乎、硬邦邦的是什么东东?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还是一个木板做成的小板凳,自己不是没死该被送进医院抢救的吗?这屋子里满满的都是解放前是怎么回事?
      该不是那该死的肇事者携带自己逃逸了吧?然后把自己扔到山沟沟里来吧?shit!越想陈嫤倾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陈嫤倾觉得自己不该坐以待毙,自己要逃回去,然后报警,再抓到那该死的肇事者,自己再打爆他的牙,让他知道自己这跆拳道黑带不是白练的,竟然敢将自己撞伤了还掳走,不可饶恕,陈嫤倾恨恨地举起自己的小拳头。
      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自己的小拳头,陈嫤倾如遭电击,这瘦不拉几又泛黄的小手是谁的?自己那双白嫩又修长的芊芊玉手呢?陈嫤倾不死心的伸出双手翻来覆去查看半天,结果面前还是那双瘦瘦黄黄的小手,还有自己身上这洗得发白的粗麻棉布是咋回事?
      一个狗血的答案浮现心头,那就是自己真的挂了,挂了!啊!陈嫤倾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老爸,陈老妈,怎么接受得了自己挂了的消息,而且自己还穿了,穿到哪个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去了也不知道,陈嫤倾顿时欲哭无泪。
      自己不过是要过红绿灯到对面的星巴克咖啡厅去,却不知从哪个拐角处,猛窜出一辆黑色奔驰,于是她就这么悲催地穿了。
      她就知道她就不该去赴这该死的相亲,啊!
      要不是陈老妈拉着她哭了一天,她才不会去相亲,28岁正是一支花的年纪,可在陈老妈的眼里竟然就成了大龄剩女。
      陈瑾倾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着陈老爸和陈老妈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光荣地挂了,还不知该是多么的伤心?
      现在陈嫤倾只希望那该死的肇事能多赔点人民币,但愿也能安抚一点点陈老爸和陈老妈脆弱的小心灵。
      “嘎吱”虚掩的门从外面推开,一个中年妇人迈着莲步进来,虽然妇人身上穿的也是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甚至还打了几个补丁但还是难掩妇人的美貌,妇人见陈嫤倾自己坐了起来还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妇人担忧的走过来摸了摸陈嫤倾的额头,而后松了一口气道:“总算是不烧了,谢天谢地!三妞,渴了没?要不要娘亲烧点水来?”
      陈嫤倾本来还沉浸在穿越后的打击里,忽而听有人在叫三妞,陈嫤倾愣愣地抬起头,啥?三妞?是在叫自己吗?
      三妞?她能说好土吗?
      见那床沿边中年妇人正注视着自己,得了,果然是在叫自己,而自己就是那个土妞。
      妇人的美眸里是浓浓的关切之情,担忧地看着陈瑾倾,怎么发了一次高烧,就有点呆呆的感觉?可千万别是烧傻了。
      妇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打量着陈瑾倾,想着看看是不是真的烧傻了,也好赶紧去请郎中才好。
      陈嫤倾见妇人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不禁有些心虚,这阿姨别是看出了她是穿越来的吧?动了动唇瓣,轻声道:“是有点渴,麻烦你烧点水来,谢谢。”
      还是赶紧转移这阿姨的注意力吧。
      但是话一出口,陈瑾倾就后悔了,因为她竟然说麻烦,谢谢;也不知会不会被看出什么来?
      李淑兰见自己的女儿竟然和自己说麻烦、谢谢,觉得有些奇怪但只是以为自己女儿应该是病刚好才这样,也就没在意,只要是没有烧傻了就好,于是笑笑道:“好,娘亲这就去,你等一会儿,很快就好。”说完摸了摸女儿的头就转身出去了。
      陈嫤倾木木地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只是脑子里始终想着陈老爸,陈老妈收到自己不在了的消息,也不知受不受得住?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
      所幸的是自己的老妈在两个月前检查出有身孕了,想来八个月后自己就能添个弟弟或妹妹,相信老爸会照顾好老妈的。
      陈嫤倾顿时觉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唉声叹气地又躺下床发呆。
      陈嫤倾虽然穿到这具身体的里,但是她并没有前者的任何一点记忆,所以她对这个陌生世界的了解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陈嫤倾躺了一会儿,对未来实在是充满未知数,陈瑾倾从来都不是一个消极的人,说干就干陈嫤倾决定起来走出屋门看看,这个新家到底是何模样?
      这样心中也好有点底。
      起身下床踏着一双打着补丁的青布鞋,走到门口掰开那破旧的木门,入目一个围着篱笆的小院子,颇有点“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色。
      院子里一个七八岁的女娃梳着羊角辫,穿着一件已经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花衣衫,低着头蹲在木盆边,两只袖子挽得高高地露出瘦小的手臂,正在奋力地洗着两个红薯。
      李淑兰正在简易木头搭的厨房里烧着火,忙碌着。
      陈嫤倾不禁抬头打量着篱笆外的景象,只见篱笆外有一条小路,蜿蜒着经过各家各户的门口,小路的下方便是一些田地,上面种了一些蔬菜,有绿油油的韭菜,还有一株株茄子秧上挂满了嫩茄,还有几颗大白菜、也有西红柿、黄瓜……。
      再往远处看,在田野的尽头却是一座座大山,高耸入云。
      陈嫤倾环顾了一圈发现他们居住的山村,四面环山,倒是有些山清水秀的感觉。
      而陈瑾倾也发现这个山村的房屋都是盖的土坯房,屋顶上用的也是稻草加泥土糊的房顶。
      就连自家屋顶上的也是稻草盖的屋顶,这让陈嫤倾不禁担心,若是遇上暴雨天,很有可能屋外下大雨,屋中下小雨。
      要是遇上刮台风,很有可能那稻草屋顶都给刮了去。
      陈瑾倾看着这样的房屋,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女娃不经意间抬起头,见自己的三姐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
      “三姐,三姐,你起来啦?头还痛不痛?”女娃道。
      陈嫤倾听到女娃稚气的声音,目光缓缓落在女娃的身上,见她一双葡萄般黑亮的眼睛里清澈明净。
      巴掌大的小脸和方才的美妇有五分相似,只是脸色皆是不健康的菜色。
      听她在叫自己三姐时,目光中透着浓浓的关心,陈嫤倾也不由心微微一软,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姐没事。”
      女娃的心思很简单,见三姐说没事,便认为真的没事了。
      献宝似地举起手中的红薯来,对着陈嫤倾亮了亮,开心地对着陈嫤倾笑。
      “三姐,三姐,你看我挖到什么了?”
      “这是红薯?”陈嫤倾不确定道。
      虽然是红薯的外表,但是谁知道在这个时代叫什么来着?
  

第一章 一万点的伤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