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
“你感觉我像你妈妈吗？”她的话终于说到了我想要她答应的方向上，我就是在等待这个，这时候我已经不在意她的摆弄了，虽然不能与大人谈什么礼尚往来，但玩儿不掉就没什么事，而且我试过了，除了用力拽会疼之外，是掉不下来的。虽然在多少年后我回忆自己摆弄的经历时会忍不住笑很长时间，但也有一种恐惧，害怕当时的自己真的给拽下来了该怎么办。
“像，不过你比妈妈要胖一点儿，只是一点儿，没有其他的了。”我害怕自己的话会让她难过。
她停止摆弄，用去的时间要比妈妈长很多，摆弄的时候估计是因为自己没有养育过孩子而感到新奇，停止的时候估计是想到了不能长时间地玩弄小男孩的那个部位，会出现问题的。
“我可以叫你妈妈吗？”我又问了一遍。
她又沉默了。不过这次的沉默却有动作的表现，她抓住了我的胳膊，力度有些大，有些疼，就像是在面对着从未面对的事情而紧张地需要有人陪伴一样。
“一声。”
我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在靠我拼音的声调，其实她是让我先叫她一声妈妈。
“平。”一声是个短横线，一声平是老师教的，我记得很清楚，顺嘴就说出来了。
“平？是叫我一声妈妈妈”妈妈对于她来说似乎是个无法讲出口的词，就好像我无法讲出爸爸这两个字一样。
她同意了，我可不会依偎在她的臂膀下，像个小猫一样地轻声叫。我高兴，那是自然的，激动，也有，说是激动，不如说是咋呼。我扑倒了她身上，确切的位置是之间，那之间的缝隙也正好能装下我的脸，我老感觉如果自己撞在其中一个上面的话会被弹开的，而在两个中间，会被左右弹，但不会被挤出，然后跟抹鼻涕一样地左右晃着脑袋，喊着妈妈，妈妈
这种事听起来是有些奇怪，好像我这么小就学会了认干娘了一样，其实我当时的想法有以下两点，看起来也颇有道理，不妨：第一，我确实是从她对我的照顾上感受到了母爱，她也需要去照顾孩子来发泄自己淤积在内心爱孩子的感情，而且这样能让我不知怎么而愧疚的心情得以放下；第二，我们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近乎于母子之间的亲近感情，只是她碍于成年人的思想不敢承认，只能在她离开的剩下时间里通过对我倾心的照顾来表达，我们之间有一层膜，需要一个这样孩子叫妈妈的仪式来打破。
她将我紧紧地抱住，不是在制止我的乱闹动作，当然她的抱确实将我制止住了，而是因为激动。她曾有过两个孩子，但都没有能活到能喊她妈妈的年纪，甚至可以说都没有活过。她也许没料到我会用这种活泼胡闹的方式来喊她妈妈，也许认为我会像小猫一样搂着她的胳膊亲切地叫，但那是小女孩的表现，男子汉的方式都是生猛的。
我不再动，倒不是因为又有了窒息的感觉，而是她轻轻地拍起了我的背，小声哼唱起了睡眠曲，声调自然，没有明显的转折，像是在看一面小波浪涌来，接近岸上时波浪越来越小，渐变得平整自然，给内心的感觉就像是所有烦心的褶皱都被抚平了一样的舒适，舒适得如同看着澄净无风浪的水面一样的心静。
不知是她的声音温柔细腻，还是我的脸贴在柔软与光滑中使得内心渐变得安静，在妈妈的怀中也是这种感觉，温暖和舒适会让人困倦，我打了个哈欠，像猫踩窝一样地推了推她的，睡去了。
意识半昏睡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催眠曲的声音发起了颤，而且越来越小，最后我感到脸上和胸口上出现了一股湿润的温热，感觉持续的时间虽长，而且奇怪，但因为舒适我并没有睁开眼。
(本章完)
第125章 妈妈的新开始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