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究竟是何人来访竟要求我们统统来到城门外相迎。”说话的是兵部侍郎余煌,此人向来胆小如鼠善于阿谀奉承。
“就是说,今日陛下竟连早朝也取消了,早早的便让我们在此等候,这不,都一个时辰了还没见到人影。”听了余煌的话很快便有人附和道。
“还人影呢,车影都没有。”下面的人嘲讽道。
“别说话了别说话了,据说陛下等会也要来的,你可别惊扰了圣驾。”有人规劝到。
“什么?陛下也来?这人究竟有多大的来历啊。”
“大哥,来的人什么来头你知道吗?”文武百官站在城门口也就罢了现就连皇子们也纷纷站在了不远处,说话的是当今贵妃訾向葵的儿子四皇子那泽连珀。
“不知道,一点消息也没有。”见身旁的那泽连珀出声,大皇子那泽皇岚皱了皱眉说道。实在奇怪,竟然如此大的阵仗关键自己还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哥哥我都要被冻死了,人怎么还不来。”说话的是訾向葵的女儿五公主那泽令仪。能在皇宫中连生两个孩子不得不说訾向葵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再等等,快了。”那泽连珀安慰道。
“皇上驾到!”那泽连珀的声音刚落下一道尖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的人连忙跪下。
“爱卿平身。”
今日除了后宫中的嫔妃没有出场所有的皇宫贵族、文武百官都到了,看着眼前盛大的场面我不由的有些不安,俗话说站的越高摔的越惨。那泽帛枫这是什么用意为什么要这么多的人前来相迎,如果是真的珍爱自己这个儿子的话那又为什么将他遗弃在外这么多年。
我真的有点看不懂这个皇帝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流露出一种愧疚的情感,究竟是要杀还是要留。
另一边,六公主那泽茴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看着自己的父皇站在万人瞩目的中心,不知道为什么却是那么的碍眼,哥哥,回来吧,我需要你,茴儿需要你。
在万众期盼的目光下君怵的马车总算姗姗来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为了打那泽帛枫的脸君怵迟到了将近两个时辰冻的我牙齿都有点打颤了,难怪早上的时候夏央特意来告诉我多穿点衣服带上暖炉。
君怵所坐的马车并不是那泽帛枫安排的,那是一顶平常老百姓都能乘坐的一顶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前面只有一匹马夏央坐在前面慢悠悠的驾着马车。
看着他们这事不关己的模样实在好笑,明明就在城里还搞了这么久专门绕去了城外再回来,真是。
“这是谁啊,竟然敢现在进城。”并不知道这来的马车便是自己要接待的人,余煌有些诧异的说到。也难怪能要皇帝亲自出城迎接的人怎么会是一个乘着普通老百姓都能乘坐的马车的人呢?
“别说话了,可能就是了,没看见陛下都没说什么吗?”有人压低声音提醒道。
“哦哦。”
终于到了城内,夏央先一步跳下了马车跪在了地上大声行礼,“罪臣夏央叩见陛下!”
“夏家竟是夏家。”
“这是夏家的遗腹子么?不是说当年的时候夏家的人都死了么?”有人惊呼。
“对啊对啊,当年夏家不是全部自尽陪葬君家了么?”
“怎么回事…”
夏央的话刚落便犹如在空中放了一枚炸药,弹药很快便炸开了。毕竟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算如今夏家和君家已经沉冤得雪但也泯灭不了当年残酷的事实,那几乎是染血般的日子,几天来日日都有无数的人死亡,繁荣昌盛的郡江曾一度被鲜血染红,内忧外患险些便没了郡江。
马车内伸出了一只如玉净白的手,纤细且长,骨节分明,只见那手渐渐的掀开了车帘一张似雪般寒冷的脸映入了人们的眼匡,许多人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气纷纷移不开目光了。
男子身穿一袭白袍披着雪白的貂皮大衣从风中缓缓走来犹如仙人不似凡人。
“臣,叩见陛下。”是臣,是陛下。
看来君怵和那泽帛枫的仇恨怕是很深了,不然如何连一句父皇也不愿假意。
“怵儿…”听见君怵的叫唤那泽帛枫一下子老泪纵横了起来,双手颤抖的按在了君怵的肩上,“你还在怪父皇么。”
一句‘怵儿一句‘父皇下面的人结合着夏央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想来是老皇帝找到了十年前走失的儿子那泽怵了。在君后还在世的时候那泽帛枫便偏爱这个儿子如今便是过了这么多年竟也是如此,许多人纷纷看向了大皇子那泽皇岚,这么多年来他都尚未册封为太子难道陛下便在留着给自己这个儿子的?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的话现在的太子是那泽怵那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三皇子但也是君后的嫡子,任太子也是无可非议的。
“儿臣惶恐。”君怵低低的说到。
毕竟是自己的父皇君怵想来也是无论如何也难以狠心下去的吧,看着眼前的老人满脸泪珠君怵终究是软了心肠。
终于不是‘臣而是‘儿臣了那泽帛枫大喜将君怵拉了起来站在了自己的身旁朗声道,“朕的太子回来了!”
果真
下面的人一下子面面相嘘了起来,难怪陛下至君后离世后便再未册封皇后,这都是要留给自己的这个儿子啊,难怪今日要全城的人出城相迎,便是要给这个儿子一个盛典回归,告诉所有的人就算他离走了十年也是我那泽帛枫的心头爱。
一下子下面炸开了锅。
“大哥…”那泽连珀看着身边阴沉脸的大皇子有些担忧到。
那泽皇岚紧了紧手,难怪,难怪我做什么对不得你的喜爱,原来你早已有了安排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可笑至极!
“皇兄脸色这么不好要不要妹妹给你宣个太医瞧瞧?”一直站在暗处的那泽茴见君怵来了便缓缓走了出来,对着脸色阴沉的大皇子一阵冷嘲热讽到,“我哥哥回来了,大皇兄莫不是不开心了吧?”说完也不听那泽皇岚的回应便直接向着君怵的方向走去。
贱人!看着那泽茴走的方向那泽皇岚脸色更阴更沉了。
那泽茴并没有走到君怵的面前而是就站在了君怵的不远处能让君怵看到自己,君怵看见了那泽茴点了点头算是今日最大的动容了。
那泽帛枫领着君怵回宫便没有我们这些小民什么事情了,在那泽帛枫要带着君怵转身回宫的时候君怵突然停了一下站在远处看了过来。
微微一笑还君倾城。
晚间的时候那泽帛枫只安排了家宴并未让王公大臣们参加至于太子的册封大典则是安排在了七日后的吉日。不得不说那泽帛枫对这个儿子的宠爱是到了一个境界,但为什么阿怵会这么抵触这个父亲呢?
册封大典向来也是邀请别国的王公贵族来参加的,所以早些的时候那泽帛枫便拟了旨意发往了各国邀请各国的人来参加。
要说君怵立太子的事情一点反对的声音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早在君怵回宫的当天便有些大皇子党的大臣进宫面圣要求陛下稳重思考,君怵就在旁边看着表情淡淡的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在下面的人反应越来越激烈那泽帛枫的脸有些挂不住的时候君怵笑了,一丝嘲讽,一丝鄙夷,“父皇这可是要演给我看的?要知道这皇位我一点也不稀罕。”说罢便径直离开了,跟在君怵身旁的夏央也是一笑跟着离开了。
那泽帛枫的皇权一下子受到了冲击,下面的人听见君怵的话一下子嘴里像是塞了鸡蛋般无法开口,愣神着看着君怵离开的身影。
那泽帛枫终于怒了,一挥手要他们想跪的便继续跪着好了,然后转身离开,见此闹剧大皇子党的人面面相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便相让着爬了起来,灿灿的离开了。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亦是如此,上奏折箴言的人不在少数,更有甚者竟然怀疑了君怵的身份认为他不过是江湖骗子不是三皇子,一时间立太子的事情被炒到了白热化,不论是皇间还是民间只要太子一日未封这件事情便一日不可能消停。
就算如此,但当事人依旧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现在面临大难的人不是自己。
“哥哥当着就这般撒手不管?”随着太监的一声通报那泽茴已经走到了君怵的身旁,看着书案边一脸闲适看书的君怵一时间有些沉不住气。
“小心别玩火自焚了。”君怵连头都不抬仍是看着手中的书淡淡的说道。
“那是我的事,”那泽茴看着君怵的侧颜顿了顿,“哥哥这般无为对得起母后的在天之灵么!”
听那泽茴听到了君后君怵终于有了一丝的动容。其实这么多年的当年的事情君怵早已了解的七七八八了,要说离开的时候恨不得杀了那泽帛枫来慰籍母后的在天之灵的话,那么现在的君怵则是无感了,当年的事情那泽帛枫也是无奈之举,虽然自己
第十七章 那泽太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