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了之后我便悄悄托卫桔约夏央一见,原本是直接想去问问君怵的但现在君怵正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还是能少点麻烦便少点吧。
我回到府中坐在窗前过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总算是看见夏央的身影。
夏央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在这黑透了的天里像是被融进去了似的若不仔细看还极难发觉,就见他从墙头翻下几个大步便要走进我的闺房,我看了眼屏风的位置要是夏央进来的话便一定会发现,转念一想他们那么多事情不让我参与我又为何要事事同他们说道,念此此我没好生气的走出了房门反手便将房门关上了。
“怎么不进去说?”夏央疑惑道。
“女儿家的闺房哪是你能说进就进啊。”我有些没好声气的说到,径直走到了院中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小汐儿不开心了?说出来我帮你教训他。”夏央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你要是再不同我说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那你便开始表演自己教训自己吧。”我威胁到,“可别撒谎,你该知道我看得出来的。”
“是是是,我说便是了。”夏央早便料到了以我的性子怕是早该问了拖到如今也算是耐得住了些。
“那要从今早开始说起了…”
皇宫里。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下面的太监丫鬟便把君怵唤了起来开始准备今日的大典,君怵张着手仍由那些宫女为他穿上了那身明黄色的衣服,坐着八马并驾的马车前面是那种帛枫的轿子身后是浩浩荡荡的百官和侍卫,出了宫门一路朝着祭天的山脉而去,君怵的脸色并不喜悦一直是阴沉沉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就在君怵祭天完成皇帝受冠的时候君怵突然爆发了,他拒绝了皇帝了受冠,拿着金冠的皇帝脸一时有些僵住生气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这是在补偿我吗?用太子之位。”君怵毫不畏惧笑道,“怎么不干脆给我皇位呢。”
“你…。你便这么想要这皇位吗?朕如今册封你为太子了待朕百年这郡江便是你的天下了,还急于一时么?”老皇帝气急。
“太子之位如何?皇位又如何?母妃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补偿的了我,你补偿的了母妃吗?”君怵屏了口气努力的压制住自己冷声道。
“怵儿…”听君怵提起了君后那泽帛枫一下子没气了软声到,说到底还是他的错啊。要不是他…蓝儿就不会死。
“既然要补偿,那夏家呢?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么?你觉得公平吗?”君怵知道当年的事情也并非那泽帛枫所愿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无法放下找的一个替罪的羔羊罢了,见那泽帛枫如此叫自己君怵一时间回到了十年前母妃尚在的时候,那时的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幸福的现在想起来就像是一场梦。
身旁的夏央一听君怵这般是为了自己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隐隐有些感动。
“你想怎么样。”本就是亏待了夏家那泽帛枫也想补偿但那时候以为夏家的人全部陪葬了哪曾想到还有幸存者,为了不将当年的事情闹得更大那泽帛枫便存了私心让夏家就这样没落下去,哪里会想到今日竟然又见到了夏家的遗孤。
“恢复夏家的地位,让夏央世袭。”简单的一句话在下面瞬间炸开了锅。
恢复夏家的地位可不是一件小事,要知道当年夏家同现在尚存的訾家、杨家和之前消灭的君家、宋家并驾齐驱是郡江的五大家族,在郡江的地位仅次于皇家,如今五大家只剩下訾家和杨家这两家的地位更是一家之下万家之上相当于他国的丞相之位,现在要是恢复了夏家的地位那便是要与訾家、杨家并驾齐驱,先不论这在民间会掀起怎样的波浪就说这訾杨两家就不一定会答应吧,本来相互制衡现在再强加入了一家便是被分去了权利要是谁怕是都不愿的。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现在贸然了恢复了夏家的地位自怕会在郡江掀起一阵波澜处理不好的话恐怕会危及皇上的统治啊。”果然老练如杨项云不过片刻的时间便想出了其中的利弊力荐皇帝拒绝。
“皇上臣认为殿下所言并无不可,当年的事情如今早已澄清还夏家一个清白也算是慰籍了当年惨死的无数夏家亡魂,如此一来天下的人都知道皇上宅心仁厚对皇上来说对郡江来说都无异于是一件极好的事情。”訾文龙也上前的一步。
“臣也觉得殿下说的极是,还望皇上恩准。”訾向晖也上前说道。
两位位高的人先说了看法下面的人自然也纷纷吵杂了起来都是在议论和发表自己意见的,杂乱的声音一时间冲耳而来,君怵倒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仍是笑着仿佛挑起这一切的人并不是自己,倒是那泽帛枫渐渐的有些微怒起来,今日是太子的册封仪式在这神圣的地方竟然吵成这样这些人还把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都给朕闭嘴!”
听见那泽帛枫微怒的声音下面一下子都安静了无人敢在说些什么,倒是君怵又开口了,“父皇可是想好了?”
“你一定要这样逼朕吗?”那泽帛枫也是心伤到。
“儿臣不敢。”君怵低眉却未低头声音中的强势逼的那泽帛枫几乎呼吸不了。
“好好好。”那泽帛枫一连说了几个好,脸一沉对着下面的人便说道,“从今日起朕宣布恢复夏家的地位由夏央世袭。”
听了那泽帛枫的话下面的人自然还有超多想说的话但大多不敢在说些了什么了,只能跪下应声,“敬遵圣谕。”
之后那泽帛枫则是一脸怒气的为君怵带上的金冠之后便离开了。
“原来我在大殿看见着老皇帝很是生气下面的百官气氛也是怪怪的原来是这个缘故啊。”听完了夏央的叙述我感慨道,“阿怵到真的不怕老皇帝生气啊。”
“怵巴不得皇上生气呢,这样他才能更有理由的继续生皇上的气。”夏央低声道。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惨遭灭门了?”这一直以来便是我最最疑惑的地方了,在君怵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过迟来了片刻你便将我卖了呀,真是枉费我为了你触怒圣威了。”一阵白衣飘飞君怵便站在了我面前。
“就不能像阿央一样低调点么?大半夜的穿的一身白。”我一抬眼便看见了君怵,说实话这是白衣在黑夜是实在耀眼,不过君怵的轻功是真的好如果不是君怵主动现身我们也是发现不了的。
“穿着一身黑做什么,活像黑寡妇。”君怵毒舌到。
“好啊你,骂我是黑寡妇!”夏央佯装生气的说到但面上却是笑着的一点没有生气了的样子。
君怵也笑着坐在了我的身旁,一整天冷冰冰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的色彩我也觉得很是欣慰。
“你怎么也出宫了?”我问道,以君怵现在位置出宫到訾府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你叫阿央来都不叫我,我这不是只能不请自来了么。”君怵故作委屈到。
“那还不是太子殿下说不认识我吗,我哪敢与太子殿下套近乎。”见着君怵今日的表现我有意戏弄一番故作生气的说到。
“汐儿莫不是得了多忘症?说不认识的人可是汐儿呀。”君怵一点没有客气的笑道。
“哼哼,你快管好你妹妹。”我转移话题到。
“汐儿和那泽皇岚很是熟识?”冷不伶仃君怵突然说道。
“诶诶,我突然想起明日皇上便要到夏家宣旨了,我先走啦,不用送不用送。”瞧见气氛有些尴尬了起来夏央连忙站了起来识相的隐入了暗中。
“嗯?”君怵仍是没有打算放过我凑近了点危险的发了声。
“不过是在发饰店里同杨佳佳起了些口角然后那泽皇岚为了维护杨佳佳同我说了几句罢了。”我连忙推开君怵解释道。
自从生辰那日君怵同我告白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君怵了,时隔多日再一次这么亲密的坐在一起我竟有些不适应了起来,说起来今晚的时候我只叫了夏央也是有点私心的,我不知道我对君怵是什么的样的感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且我更怕的是会不会当我喜欢上了他,他却负了我,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样的,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曾经很感激很感激一个人机会将他当成了我的天一个我向往要守护的天,但他却能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了我,我不恨他,但我却永远忘不掉,心脏的地方像是永远有了那枚子弹,取不出来也消失不掉只能永远的卡在那里磨得人一阵阵的难受。
“是这样啊,那就能叫小汐了?这么亲密?”君怵像是知晓了我的感受也不再靠近微微的支起了身子但仍是小心眼到。
“那和我真没什么关系,我可没有答应。”我连忙否认。
“你以后别同他走那么近。”君怵终是不再抓着称呼说话了低声到。
“那你妹妹又是怎么回事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又想起了今日那泽茴的所作所为我看了看君怵的脸问道。
“她想要用你同我做交易,我之前刚回到皇宫的时候她便来找我了,说是想要我和她联手推翻父皇的统治,但我没有答应所以她才想到了这个方法吧,看来当年的事情给她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以至于现在如此痛恨父皇。”君怵沉了声缓缓说道。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件事已经困扰我很久了从遇见君怵开始当年的事情就没有结束过。
“其实到如今我都没有完全的弄清楚过,这件事情早已被父皇压制了下来知道的人大多都离世了,我只知道那日天阴我正坐在寝宫里看书但偏殿里不时的传出了母后哭泣的声音,我放下了书走了过去,就看见母后伏在父皇的怀里哭的很是伤心,当年我尚小朝廷里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日君家的人一个个被下了狱母后很是伤心但父皇却没有作为只是抱着母后,我上前将母后拉了出来,看着父皇的眼里隐隐有些愤怒但父皇却不敢看我,母后见我来了将我抱在了怀里又哭了起来,父皇什么时候离开了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声一声的安慰着母后但母后却仍是伤心,就是那时母后将手中的血玉镯子放在了我的手中,我没曾想到那日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后了,那时我听见宫外有鸣笛的声音我知道那是他国前来侵犯的号角,我跑到了城墙边却看见了一个身穿大红的女子决然的站在了城墙上,那便是我的母后,我记得那日她说了一句话,‘这郡江的天下不是那么这些小人能肖想的我君蓝之就算做鬼也会守住这片天!说完那片红衣便一跃跳下了城墙,我眼睁睁的看着母后跳了下去!眼睁睁的!”君怵说着隐隐的有些激动了起来,我握住了君怵的手默默的给他点力量,我知道当年的事情一直是君怵最不能揭开的伤疤,但一直这样藏着掖着迟早一天会爆发的。
“我想跑到母后的身边去,但城门却不开我一直敲一直敲但都没用,后来终于开了门,但却冲进来了许多的士兵,不是是别国的军队而是我们自己国家的军队,带头的人便是宋世臣,宋世臣看见了我便起了歹念想要一剑杀了我,幸好当时师傅正巧路过救下了我,不然…”君怵也回握住了我手对我笑了笑示意没事继续说道,“后来我去查访了一番,当年之后不过两年宋家也被灭了,用的便是以下犯上谋权篡位的罪名,后来父皇也为君家正了名还了公道,但再多的我就不能知道了,所以我如今才将计就计打算回到皇宫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当年的时候夏家同君家一起被灭了?”我问道。
“当年君家和夏家可以说是一家人了,两家联姻密切且关系极好,宋世臣动了动君家的念头就绝对不可能放过夏家,当年君家和夏家尽数入狱,就在我母后跳城的当日,夏伯伯和夏伯母便相刎在了府邸中,那天,一片大火燃尽了整个夏家。”
“夏家的人,都这般刚烈。”我感慨道。
“是啊,君家和夏家世代相交一家犯难另一家便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好在訾伯伯留意将夏家的地皮买了下来重新修整了一番倒也有原来的模样。”君怵有意缓和气氛打趣的说了一句。
“那你呢?今后便都住在皇宫里了?可别忘了你答应要带我到处玩的…”说到后面我的声音有些渐渐的弱了起来,说实话我并不希望君怵去当什么皇帝,但他如今已是太子离皇帝之位不过一步之遥又怎会轻易放弃。
“不过暂住罢了,汐儿要是想我了,随时能见。”君怵笑道。
君怵啊君怵我是不是有点自私了,那是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位置我如何要你放弃,我又以怎样的身份呢?
看着君怵我渐渐的有些恍惚起来,我能劝你放弃吗?我该吗我可以吗…
“傻丫头想什么呢?”见我一直盯着他看但却并没有真正的看进去君怵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中有我害怕却十分受用的宠溺。
君怵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我都不胜清楚了,只知道那夜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如同生辰那日一般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安寝,一直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累的睡了去。
不过闭眼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床前有一阵波动的声响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撞进了一双墨色的双眸中。
眼前的男子仍是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毕竟男女有别就算我来自新时代也不能接受随便为哪个男子宽衣便没有为他换衣服,倒是为他整理了一番头发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清爽了不少。
床前的男子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似乎有些呆滞了,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女子的脸庞有些偏瘦没有一丝的赘肉但并不蜡黄反而极其的白皙加上刚醒过来细碎的长发飘在了脸上显得尤为的迷人。
“你醒了。”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坐了起来神色中有些不开心,换了谁才睡了半个时辰便被吵醒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都会不开心的吧。
“你…救我。”男子见身前的女子似乎有些微怒又见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便知自己的失礼了连忙转过身去口中发着不清晰的单字。
“嗯,能起来想来身上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我下了床拿过一旁的衣物穿戴好了之后坐在了房中的正位上示意他也坐过来,“你这是跟我来的?”
听了我的话我明显看到男子的脸上有了些许的波动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为什么?”我问道。
“你…。救我。”男子站在了我的面前仍是说到。
“你是说之前我在南冥救了你的事情吗?”我说到。
男子点了点头。
“这是要报答我?”
还是点头。
“那你又是为何被人追杀了?要知道你这样可保护不了我反而会牵累到我。”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说到。
“蛊…蛊…”男子指了指自己肩膀的位置。
“你是说有人对你下了蛊以至于你才会被发现被追杀。”听他说话实在麻烦我干脆读心了,“也是这个蛊牵制了你的功力以至于你不敌。”
男子点头。
“我可以帮你,但要是你过河拆桥了怎么办?”我盯着男子的眼有些危险的说到。
“不会…。不…。”男子急于解释但奈何却一点也说不清。
“你想说我救了你,你这条命便是我的了,我日后要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推辞,是吗?”我再次读心到。
“对…对。”男子看我能知道他所想很是欣喜脸上的笑容一点不假。
“好,那我便收下你这个属下好了,你叫什么呢?”我也笑道。
“没…没有。”男子沉了沉眼。
我能知道这次男子是有意不想说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没有危害到我那我又何必管上那么多,“那我便叫你阿南好不好?”你的眼睛像雅南而我们也是在南冥相遇这个名字怕是再好不过了。
“好。”男子很是喜欢。
“你的喉咙,是不是受伤了,还有你这脸,怕也是有四五年的历史了吧。”那晚我便发现了这些但是敌是友尚不知晓我又何必管那么多就没有多加处理,现在人已经是我的属下了哪能这样一身残废呢。
“先…不说…好…好么?”阿南恳请到。
见此我也不好多问上前一步扯开了些男子的上衣看着阿南锁骨处上蹿下跳的蛊虫脸色有些阴沉,那日阿南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所以蛊虫也跟着昏迷了过去以至于追杀他的人没有发现他的藏身之处,现在蛊虫又醒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又会被人知晓。
之前我在燕老头给的秘籍上看过,读心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便能摄人摄魂,小小的蛊虫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就不知道我达到那个境界了没有。
念此我便想要先试一试,集中了精神将我的意念引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头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细汗原本活跃的蛊虫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毕竟蛊虫与人终究是不同的我无法根治将它消除,但也好在它沉寂了下来像是睡着了这样也不至于被发现了,隐隐记起在读心的后章有音韵的部分想来是该好好专研一番了。
“可能还需一段时间我才能将你的蛊虫完全逐出体外,不过现在它睡着了一旦有什么动静的话便和我说,免得再被人追踪到。”我一停下来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想来是接触读心术不久如今使用更是有些吃力看来以后还得好好的练习才是。
“好。”阿南看着我点了点头。
“等下我让卫桔给你安排个房间,对外便说你是爹爹安排给我的护卫。”等会和訾文龙说下应该就好了,捏造一个人的身份想来对于他来说应该不难。
“嗯。”
适时正巧卫桔便端着脸盆,“小姐起来了么?”
“进来吧。”
卫桔进来的时候便看见房中站着的两个人到也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将盆放下了之后便拧好毛巾递给了我。
“卫桔他叫阿南今日起便住在这‘汐阁了你给他安排个去处吧。”接过了卫桔手上的毛巾顺带说到,“对了,给他几套干净的衣服。”
“是小姐。”卫桔应声。
“今日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按昨日阿怵说的今日便该为夏央颁旨让夏央世袭了吧。
“倒还真有件事情,”卫桔端了杯清茶给我眼里的笑意藏不住,“昨夜里小姐和四小姐不是先回来了吗?那訾香尔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偷偷拐到了御花园附近冲撞了漠北的三皇子现在啊被皇上押送了回来挨了几板子呢。”
御花园附近不正是太子府吗,哪里环境最好而且算是整个皇宫的中心,君怵一入皇宫便住在了那里,想来訾香尔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存了不好的心思啊,果真是恶人有恶报。
“没有别的事了吗?关于夏家的。”我继续问道。
“这尚且是皇帝的密令还没有颁布,皇上虽然看在少主的面子上同意给夏央世袭但毕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怎么也得拖上一拖的。”昨日早晨的事情卫桔也去查了清楚毕竟是文武百官都在场的事情怎么瞒也瞒不住的,早上皇帝的不愉快谁都看在心里这么一想也是情有可原的。
“既是如此那我们只能按兵不动看皇帝的作为了。”我擦了脸将毛巾递给了卫桔在桌边坐下,“想来今日无事不如我们出府逛逛吧。”
“小姐这几日城内实在不安定还是不要出府的好。”卫桔委婉的说到。
“好哇你,明目张胆的嫌弃你家小姐。”听出了卫桔的意思我站了起来点了点卫桔的额头玩笑道。
“小姐,你怎么能随便窥我心思。”卫桔扁了扁嘴佯装生气道。
“你这可是诬陷我了,我可没有使用读心术,你那点小肠子还不至于本小姐出手呢。”我挑衅的说到。
“小姐你…。”
“好啦好啦,快给阿南找件衣服去,我们出门啦。”我笑了笑。
见此卫桔便也只哼了
第十九章 陈年往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