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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寓意为何[2/2页]

许君一池水 栀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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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后才知道那个村子早些时候便受到了敌军的洗礼刘氏因为出门拜访亲戚逃过了一劫回家之后便发现自己的爹娘都死于非命了正伤心的时候便看见訾向晖闯了进来,当时刘氏以为这便是坏人本不想救治但内心又过意不去便救下了訾向晖。訾向晖醒来之后便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见自己躺在一所农家的小炕上虽然周围很是整洁但也不难看出这里已然经历过战火的洗劫。之后刘氏便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訾向晖的妻子,不说孤男寡女同住了这么些日子就说刘氏的搭救之恩訾向晖都应相报,好在刘氏长的也是我见犹怜而且贤惠温柔,訾文龙也不是看重门第之人便也应允了。
      因为早些天的时候刘氏受了风寒今日便卧在了床上没能起来。
      “嫂嫂又不是豺狼虎豹的姐姐为何如此惧怕。”我笑道。
      “你跟我去了我便同你说。”
      “好吧好吧我便同姐姐走一趟吧。”
      訾向晖和刘氏的院子在訾府的最北边路上刚好穿过了花园,因为天气渐渐的转暖了所以院子的花也都开的差不多了,姹紫嫣红的好不美丽。
      “我也不是说嫂嫂凶悍,要真的凶悍些也就好了,我还能避避,”穿过了一丛小碎花丛訾向雯将身旁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在后头跟着便好之后就说了起来,“我这个嫂嫂啊温柔可人就一点不好,爱哭鼻子老是动不动就哭了惹得我实在没有办法。”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就体谅体谅吧,也许嫂嫂也是当心大哥呢。”没想到是这样的缘故我笑道。
      “你可别开心的太早等下你就知道了,这哭起来,饶是你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别人都不相信。”訾向雯撇了撇嘴说道。
      “要真如姐姐说的这般可怕那我还是不要去了。”见訾向雯说的兴起我顿了脚玩笑一句。
      “别啊我的好妹妹。”訾向雯拉住了我的手,“你可不能弃姐姐于水深火热中不救啊。”
      我无奈一笑。
      到了刘茵于的院子里的时候,还没踏入院子呢便听到了刘茵于哭哭啼啼的声音,“什么?夫君出征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没人同我说。”
      我同訾向雯相视一眼有些无奈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嫂嫂你这是干嘛你身子还弱着呢快躺好。”一进门我们便看见刘茵于扶着嬷嬷的手要下床跌跌撞撞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摔在了地上,我同訾向雯一人一边拉住了刘茵于说道。
      “是四小姐和七小姐,妾身给你们请安了。”按理来说刘茵于是府中大少爷的妻子是不必给府里的小姐请安的,但刘氏一直觉得自己出身低微而且也不是訾向晖的正妻便老是喜欢将自己的地位摆的很低,起先的时候訾向雯还同刘氏说道但见她不听也难得说道了她喜欢便由着她去吧。
      “嫂嫂哥哥不是去出征了只是陪爹爹去边境安防一番很快便能回来了。”总算将刘氏扶回了床上我顺了顺刘氏身上的被子说道。
      “不是一样的吗,夫君这一走我该怎么办啊…。”说着刘氏又哭了起来。
      “嫂嫂嫂嫂,哥哥没有危险的,只是调整只是调整。”见刘氏又哭了訾向雯连忙插嘴打断了刘氏,“哥哥很快便能回来,因为今早皇上旨意下的急在加上嫂嫂近来身子不好哥哥便没有吵醒嫂嫂。”
      “都怪我,要不是我受了凉也不会连夫君走了都不能前去相送,都是我的错…。”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我同訾向雯对视了一眼实在有些无奈。
      从刘茵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午膳时间了,我和訾向雯几乎是逃出来的。刘氏要留我们用膳我们都是齐声摆手说是老夫人那里准备好了早早的便要我们前去了,谁知这一说刘氏的眼圈又红了起来,连连说自己不讨喜没能得奶奶的喜爱。我和訾向雯深知刘氏的厉害了多的话都不敢讲了连忙夺门而逃。
      “看吧,我没有骗你了吧。”出了门訾向雯还特意转头看了眼院子里有没有人出来,见刘氏没有出来呼了口气说道。
      “可是苦了姐姐了。”我笑道。
      “刘夫人真是厉害两位小姐这般害怕的模样我到真是少见。”见我们惶恐的模样卫桔开口玩笑到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惹得訾向雯的婢女也不禁失笑。
      “好你个小桔儿都敢嘲笑你家小姐了看来最近吃的好了胆子都养肥了。”听了卫桔的话我也不禁失笑,佯装恶狠狠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卫桔的脸蛋。
      “哪里敢。”卫桔笑道。
      回到大厅的时候大桌上的菜都已经摆齐了,难得五少爷和六少爷也都在,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饭后便各回院子去休息了,我没有午睡的习惯也实在闲不住便又拿起了书本钻研了起来,吹了好些遍笛子但也总有些不得要领的感觉,明明谱我都已经记清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我想了又想也难有结论,最后,肯定是因为我总是在练习没有实战的原因!对,就是这样。
      “阿南,阿南。”我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拿着笛子突然叫到。
      “小姐叫我?”不过一眨眼阿南便出现在了我面前低声到。
      “嘿嘿,阿南啊,近日来蛊虫是否有活跃的迹象?”我看着阿南笑着说道不自觉模样有些猥琐起来。
      “暂时没有。”阿南看着我这模样顿了顿说道。
      “但总是让一只虫子住在自己的身体里也不是办法对不对,虽然它现在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但谁知道它哪天突然醒了过来害了你怎么办,对不对。”我循循善诱到,“倒不如一次解决了的好。”
      “小姐你想让阿南给你当试验品直说便好了,何必这般说的头头是道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在给阿南洗脑呢。”卫桔端在一壶茶走上前来,“这一根筋的家伙你说什么他会拒绝?”
      “好。”果不其然阿南答应了。
      “好你个小桔儿敢揭你家小姐的底。”我伸手接过卫桔递来的茶笑道,之后又转手递给了阿南,“你喝你喝,坐坐坐。”既然有人愿意给我做试验品了自然要客气些不是。
      “小姐你这模样,”卫桔摇了摇头,“真狗腿。”
      !
      这丫头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了个十乘十,绝对是阿央给教坏了看我哪天不得好好的收拾他一番,哼。
      我心里腹语了一顿也不去理卫桔了笑着对阿南说道,“那我开始咯。”
      “嗯。”阿南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就是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些不自然我干咳一下,“那啥你闭上眼睛你看着我我发挥不好。”
      刚说完便见阿南将眼睛闭上了,还真是…听话。
      虽然看着他闭上眼睛的模样也很奇怪但总是比睁着眼睛的时候好些我收了收神将笛子放在了嘴边吹了起来。
      起先的时候阿南一点反应都没有,后来我便看见阿南的额头出现了些许细汗眉头紧皱,我连忙眼神示意卫桔,卫桔跑上前来将阿南的衣裳扯开,我能清楚的看着阿南肩膀处的蛊虫在痛苦的乱动着,上蹿下跳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突然我受到了一股外力的冲击笛声戛然而止,我正想继续的时候阿南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转身便飞走了。
      “阿南你去哪。”我将笛子拿在手中站了起来叫到。
      “怕是阿南身子里的蛊虫醒来了召唤了下蛊的人,阿南为了不牵连我们便逃走了。”卫桔上前一步拉住我说道。
      “不行,以他现在的状态被抓到的话必死无疑。”我将笛子放入袖中一闪身跟上了阿南,卫桔也连忙跟上。
      身后,“小汐。”留原地刚来的云御秉一脸茫然。
      幸好我能感应到阿南身上蛊虫的存在所以找到阿南并不难,我们到的时候阿南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了圈里,我没能看见也不知道现在阿南的状况如何,倒是一名黑衣男子率先看见了我们恶狠狠到,“小姑娘我们这是在办私事路过的便快些路过吧。”
      “私事?”我上前一步卫桔连忙紧跟在我身旁,也许对方的人数实在众多卫桔没有把握现在的重点便是保护好我,我拉了拉卫桔的手示意没事继续到,“这是我的属下,什么私事是能越过主人的?”
      “主人?你说你是漠北二皇子的主人,哈哈哈。”为首的男子突然大笑,“小丫头你是要笑死你爷爷我吗。”
      “昨日里称是我爷爷的可都死于非命了。”我冷声到。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陪妹妹好好玩玩啊,哈哈哈。”为首的男子一叫一半围着阿南的黑衣男子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人一走开我便看见了倒在地上一身鲜血的阿南。
      看见黑衣人朝我们走来卫桔下意识的便将我护在了身后,“小姐你快走。”
      “我虽没有内功但近身搏斗的武功还是不错的,到时候你顾好自己便是了。”我沉声道。
      周围的人并不多但我和卫桔要是联手对付的话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但坏就坏在这不过是一半的人数,而且卫桔为了保护我定是要分神到时候别说救阿南了就算要全身而退都难。
      “小姐…”卫桔看了看周围又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焦急。
      “放心。”
      那群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一点废话没有便直冲上来一下便是杀招,我连忙侧头躲过一劫,但也因此和卫桔分了开来,卫桔见我执意不肯离开无奈之下也只好扔了把护身的刀给我虽短但总比没有的好。我手执短刀趁黑衣男子一个不注意便结束了一个,周旋在这些人的中间也算是游刃有余。一转头卫桔那边也已经结束了三四人了,原本的大包围现在也不过剩下寥寥数人。
      “倒是个厉害的丫头,”为首的男子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有这样的战斗力一时间有些懊悔,“都给我上,我倒想知道是哪家的丫头这般泼辣。”
      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便都涌了上来,原本处理那些人还算是在能力范围之内,但是打斗了那么久早已没有什么体力了现在又上了这么多了一个不注意身上便挂了彩。
      我看了眼手臂上的伤没在意又挥动着手上的短刀躲避来者的攻击,因为卫桔的武力在我之上所以大多数人攻击的目标都是她,一个时辰下来卫桔也有些渐渐支撑不住了身上多多少少也挂了不少的彩。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运起轻功闪到了一旁的高树上,原本围着我的人便不是很多到也很好逃脱。
      “丫头你这是要抛弃自己的人逃走吗?哈哈哈,到真是没有情意。”为首的男子见着我的动作嘲讽道,“但你真的觉得你逃的掉吗!”
      “小姐快走!”卫桔奋力一斩解决了一个男子冲着我叫了一句又冲进了人群想要为我阻拦那些想要来追击我的人。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婢。”
      看着底下卫桔强撑着不倒下的身影,我定了定神将怀里的暖玉笛摸了出来,希望你能救我们了。
      我将笛子放在了嘴边,悠扬的笛声便渐渐的传了出来,“丫头你这是要给我们配乐吗,啊,哈哈哈。”起先为首的男子还能站在阿南的身边倚着树嘲讽的说笑着,但后来他渐渐的发现不对劲了起来,头越来越痛了起来身上渐渐了没有了力气,“好你个臭丫头。”这次为首的男子并没有叫人来攻击我而是自己出手了,一个腾身便出现在了我的树上,见男子出招我连忙收住笛声短刃相迎。卫桔见我这边有难想出手相救但却又被人缠了下去,为首的男子不亏是黑衣人的领袖,出招凶狠招招致命,但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抓住我玩每一道分明都能致我与死地但都在出招的时候收了手在我的身上划出了不深不浅的刀痕,我的血已经渐渐的晕染了整只笛子手中的暖笛在不住的发烫一颤一颤的。
      我往后一跃将手中的短刃用尽最大的力气向着男子掷了过去,男子为躲避只好转身跳到了离我更远的一棵树上,我撑着树干在地上站了起来将笛子放在了嘴边合着满嘴的鲜血再次吹奏了起来,这次的功效似乎比上次大多了,树上的男子直接从树上坠了下来没有还击的余地原本围在卫桔身边的男子也一个个到了下去,由于我不会控制所以卫桔也多少受到了点冲击朝我看了眼微微一下便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我原本想过去看看卫桔但谁知一阵晕眩我站不住脚身子也往后倒去但似乎我并没有撞在冰冷的地上而是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抬眼一看,“云御秉…”
      “对不起我来迟我这就…。”他说的话我似乎一点都没听见就只能看着他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就是听不见声响,我转了下头看着树林深处,我明显能感应到那里一直有个人站着,就那样一直看着我们,就那样,看着…
      再次醒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一睁眼便看见夏央坐在我的床头手执一本书正看着我微微动了动手他似乎便感觉我醒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安好我的被子,“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我睡多久了?”我想要坐起身子夏央连忙扶着我坐了起来,为我整理好了枕头。
      “再过两个时辰就三天了。”给我垫好了枕头夏央便拿过一旁的药碗搅拌了下。
      “这么久了啊。”我坐起身子四处看了看但好像房间里除了夏央便没有其他人了。
      “喝药吧,怵离开的时候特地嘱咐我你要是醒来了一定要将这碗药喝下去的。”
      我接过药碗,“阿怵呢?”这药可真苦,我一口将药喝完将碗递给了夏央皱了皱眉。
      “去找桀昌给你报仇去了。”夏央随意到。
      “报仇?”
      “你昏迷被南冥皇救回来,怵看见你满身的伤眼睛都冒火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生气的怵,”夏央顿了顿道,“早在你那日在‘莺歌苑被桀昌胁迫之后怵便命尾俞去打探桀昌的行径,便是在昨日的时候尾俞找到了桀昌的住所,所以怵和南冥皇一同前去了。”
      “阿怵和云御秉一起去了?”我看着夏央,“你怎么不去,你都不给我去报仇的啊。”
      夏央显然没想到我会这般说话一时愣住了过了好久才堪堪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是不是正常的女人啊。”
      “嗯?那怎么样才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笑着问道。
      “一般这种时候你不应该担心怵的安危急急的要赶去阻止吗?你竟然反问我为什么没有给你去报仇?”夏央气急委屈到,“我在照顾你,照顾你好吧。”
      “好好好,”我无奈的笑了笑,“阿怵的身手我还是相信的,更何况在郡江桀昌不敢多带人手的以免打草惊蛇,在自家的地盘上我还是不怕君怵会输的。”
      “对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应该送个礼物给桀昌才是。”我斜嘴一笑眼里闪出一道光芒。
      夏央看着我的样子便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又想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我想要起身双脚还没有着地我才想起来好像笛子不见了我连忙在床上到处找着却没有看见,难得掉在树林里了?
      “找什么呢?”见我一直在翻被子夏央看了看床上问道。
      “笛子。”
      “在这呢。”夏央在一旁将已经洗净了的笛子递给了我,原本通体洁白的笛子如今竟有些隐隐泛红,这…。是我的血吗,“你那日昏迷后来便一直紧紧攥着这个笛子怎么样都不能让你松手最后还是怵给拿下来的。”
      “嗯。”我握着笛子,冰冷的手上渐渐的传来了一阵阵的温暖,暖玉笛。
      “对了,卫桔和阿南怎么样了?”我问道。
      “他们早就醒了了,卫桔被送回来没几个时辰便醒来了,就是那个男的倒是睡了一天,他身上虽然伤很多但好在不致命,现在好像还在门口吧,怵不让他进来。”
      “诶?为什么啊。”
      “他害你受伤了,还为什么。”夏央白了我一眼微微有些薄怒到。
      “那你叫他进来吧。”
      “嗯?”
      “这礼物还得他才能送啊。”我笑道。
      “那泽太子,南冥国主,不知道找在下有什么事呢?”树林中一边站着君怵,云御秉和三尾一边站着桀昌和一群黑衣男子,桀昌看着君怵一脸冰霜笑道。
      “漠北太子好不逍遥在我郡江行走犹如出入无人之境,倒是我小瞧漠北太子了。”君怵冷声到。
      “那泽太子哪里的话,这不是郡江皇帝邀请我们漠北来的吗。”桀昌笑道,话语里的话有些隐晦不明不知寓意何指,
      “漠北的使团早已回国你也该滚了!”君怵沉声说完便拔剑迎上,桀昌自然不敢小瞧了君怵也连忙出剑。两边的人看着自己的主人已经打在了一起也纷纷出手纠缠在了一起,虽说桀昌的人数众多但君怵这边个个是精英竟也一点没有落下风。
      随着君怵和桀昌的打斗,一颗颗树应声而倒,细细看去桀昌的身手似乎并不在君怵之下,两人上上下下的打斗掀起了一地的落叶,摇曳飞舞。
      那边云御秉四人也解决了大半的黑衣人相比君怵来说到也没有轻松多少,毕竟人数是摆在那里的,轻轻松松将人都消灭了也是不可能的。
      进门之后阿南便跪在了我的床前一动不动毫不作为。
      “你可是堂堂一国的皇子跪在我床前干嘛。”我不过是说笑谁知阿南脸色一边抬着惨白的脸看着我一脸惊恐,“我说笑呢,你起来吧。”
      “如果可以,我愿我从不是漠北皇子,我只是阿南。”阿南没有站起来而是更真诚的看着我说了到现在为止最多的一次话,阿南的声道早在一个月前便好的利索了但他似乎并不爱讲话除了回答我的话我似乎没有多听到阿南讲的话。
      “那你该知道我现在要做的是什么吧。”我微微起身想扶起阿南夏央像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率先一步将阿南拽了起来一点没有情面。
      “嗯。”
      “那我们开始吧,给你哥哥送点礼物才能廖表他这几日来的照顾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日在树林深处一直看着我们搏斗的人便是桀昌,桀昌为人狠绝残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然怎么会为了自己的太子之路清敌而想要杀死自己的亲弟弟,我想阿南身上的蛊多半也是桀昌下的为了能准确的跟踪到阿南的行踪我不难怀疑桀昌是将母蛊下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前因为‘玉诀的关系掩盖了不少蛊虫的气息现如今没有了‘玉诀倒也显现了出来。子蛊被破母蛊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我的礼物还希望你能喜欢。
      我接过夏央递来消好毒的匕首,看着阿南已拽下的衣裳一出手便在阿南的肩上划下了不浅的伤痕一瞬间血便喷涌了出来,我拿出笛子吹奏了起来,当日受伤昏迷之前我无意间突破了摄魂术的第一要诀总算能掌握大半了,如今这小小的定位蛊虫实在不必多看。
      我吹起笛子没几会儿阿南的额间便出现了些许细汗,肩头原本就被我伤到的蛊虫在血水里翻涌了一阵便萎缩死去了。
      见蛊虫死了我放下笛子看着血水中深深沉睡了去的蛊虫,缓缓一笑,望请承受。
      正和君怵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桀昌突然胸中一闷一口鲜血便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了出来,桀昌抹了把嘴角的鲜血一时缓了神肩上便正中了君怵一剑,桀昌挥剑抵抗堪堪退了数步。转眼见一地的残骸也不留恋捂着胸口转身便离开了。君怵也不上前追击,毕竟在郡江境内死了一国的太子也实在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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