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严刑,不过话已出口,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平儿看着他,似笑非笑,“文公子,我想你的性子,我也算了解些。”
“我的性子?是什么?”文里问道。
“就先说你的第二个问题吧。”平儿倏忽错开话题,“若是用了什么简单粗暴的法子。”平儿声音一冷,文里也觉得身上一寒。
“那么若是被你师父知道的话,可就再也不能同他做什么交易了。”
“投鼠忌器?”文里苦笑。
“若是你非要用这个词的话……”平儿忍不住掩住嘴唇。
“好了,不同你饶舌。”平儿的脸色又恢复,“还是说回你的性子。”
文里的注意又被拉近了。
“你的好奇心。”平儿又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道,“若是有人能跟你谈得契合,你会不自禁地同他讲,你忍不住,而秘传往往在一些关窍,就着关窍谈论问题,会让人有一种……畅爽的感觉。”
文里有些讨厌,又有些无奈,从小他的性格就是被老师与师姐利用,这让他很不爽,但是他也得承认,平儿说得好像不错。
但是文里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你的计策我已知晓,不过也许你了解我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你是忍不住的。”平儿自信地说道。
文里哑然,平儿笃定到似乎吃定他了。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不能拒绝接近道的机会,为此,泄密师门传承对他而言无所谓,并且他认为老师并没有给他灌输什么秘传,没有不可对他人言及的。
第两百八十五章 算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