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中又带了一点忧愁的乐,是什么一种乐?”赵日暮不明白。
“可能你真的不大会明白,因为我也说不清。”文里想要说什么,却感觉有些堵住。
“那大概就是不够尽兴的一种快乐吧?我有的时候因为没有完成一些功课,先偷偷偷玩,总觉得会有一些忧愁。”赵日暮回忆起一些往事,不由咂嘴。
“嗯,大概你说的是对的。说了这么多,我想问一问你。”文里话锋一转。
“师兄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好了,我知无不言。”
“昨日你给我的书,我看了一些。这书讲得,可是移情?”
“师兄说的移情是什么意思?”
“移情,大概就是用一种其他物,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想法。”
“是的,大概差不多。”赵日暮点头,“师兄一看便知道这其中诀窍,实在是厉害。”
“果真是如此么?”文里问道,“我只是因为最近也在想类似的事情。”
“这书我也没有领悟透彻,只是我听说的,十二枝,是讲从心到口的事情,尚有其他。”
“其他指的是什么?”
“从心到手,还有无为造化。”
“心由口,心由手,无为造化,无为造化……”文里喃喃自语。“讲得极有道理。”
“师兄,无为造化是什么?”赵日暮反问。
“前面两种讲的都是途径,后面一种不借助途径了。”
“为何可以不借助途径?”
“因为是造化本身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 直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