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季苏苏醒来,全身骨头酥软酸胀。她伸伸腰,爬起床拉开窗帘。空气里花香泥土香飘进来,丝丝薄弱的阳光撕开云纱。
浴室偌大的玻璃清晰地倒映着她此刻的样子,季苏苏揉揉眼睛,有些不认识里面的人。
其实,这些年不过是她自己捧着一颗心,一厢情愿涎着脸凑上去,到头来人家嫌弃的瞟一眼,扔地上,或者还嫌她不够痛,不客气的重重踩两脚。她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一个劲再给人端上前,终于摔得面目全非。
在他那里碎的不过是颗像心一样的东西,对她来说却最重要不过,能左右她的生死。所以,她只能自己捡起来,拼凑完整,拂去上面的血渍与灰尘,安回身体。
这样,她还算一个完整的人。
至于心脏完整与否,没人会在意,因为永远没人能看到住在你躯体里那颗心脏破裂的程度,就这样任其腐烂。
季苏苏掬起一捧冷水,用力拍拍脸,凉意从肌肤渗进血液,减少了不少郁结的炙热。她捏捏腮帮子,嘴角一卷,勾起一抹笑。
都过去了。
她望着镜子里的脸,一遍遍微笑,脸颊的两个酒涡深深的,盛满悲伤。
不过失恋一场,工作还得继续,季苏苏早上九点准时来到公司。而她醉生梦死大睡两天后的形象遭到众人不停的侧目,好友黎曼大记者更不给面子的大声尖叫:“鬼啊——”
季苏苏眨眨眼,左右看一遍,“在哪里?”
黎曼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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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谁心动,谁让你心痛 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