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安静地呆在酒吞童子的怀抱里,嗅着他身上散发的酒香,仰起头便看见这名红发的鬼王正用着不耐烦实际却是关心的目光注视着她。
不由得,便觉得很安心。
然后她又转过身将额头顶在酒吞童子的胸口。
红发的鬼王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柔地蹭了蹭,带起了些许的痒意。
她看不见,身为大江山之主的他眼底渐收起的本不曾用过的温柔。
白苏突然开口问道:“阿酒,如果我失败了怎么办?”
酒吞童子则低笑:“本大爷倒是觉得,你是个即使知道会失败也要去撞一次墙的蠢货吧。”
被自己的式神损了的白发阴阳师莫名便笑了起来:“你也知道啊。”
红发的鬼王将右手摁在白苏的发上揉了揉。
他说:“本大爷会一直在的。”
忽然就觉得,不用再多说些什么了。
白苏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酒吞童子的怀抱很温暖,白苏靠了一会儿便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察觉到怀里的人正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的怀里,酒吞童子不知道该赞叹她对自己的信任还是无奈她还未曾意识到的东西。
如此想着的他却放轻了呼吸。
看着白发的少女乖巧的睡颜,他低下头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
再睁眼却已是入夜。
白苏醒来时身旁已空无一人,酒吞童子大概是回了庭院里,这让白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毕竟如果睁开眼就见酒吞童子在自己身边的话,她……估计自己会原地爆炸吧。
平日里对着式神们各种耍宝或者偷偷发花痴什么地也就算了。
如果让她一下子直接对上,她又会变成一个怂货。
对,她就是那种嘴上说着怎么怎么样实际却是个无比怂的人。
白苏跪坐起来将床褥理好,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睡皱了的衣服,顺了顺有些凌乱的长发,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夜晚的老宅还是极其热闹的,只不过在白苏这边却似乎安静许多,但从风里传来的讯息中白苏还是能感受到奴良组小妖怪们的狂欢。
她拢了拢外衣,便走到老宅的院子里。
“奴……良君?”看着潇洒坐在树上的某个白发滑头鬼,白苏迟疑着还是没把对白天的人类的他的态度用在这个已然是妖怪姿态的奴良陆生身上。
她站在走廊上,仰头看白发的滑头鬼手拿着酒杯一饮而下。
在夜晚才得以化为妖怪的这位奴良组三代目转过头,丝毫没有白天时的腼腆,他用轻佻的语言说道:“哟,怎么不称呼我为陆生了?”
他从大树上跳下,脚尖轻点地面便落了地来到白苏面前。
白苏却有些尴尬地移开眼,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一举一动都带着撩人意味的滑头鬼,避开对方直视而来的目光用手挠了挠脸:“总觉得……面对夜晚的奴良君没办法这么称呼呢。”
她心说如果这个时候来个人,气氛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哪怕是爱惹事的二突子,不,妖狐也行。
然而二突子已经被她关禁闭了。冷漠jg。
奴良陆生却笑了起来:“与其在这院子里闲逛,倒不如去参加那些家伙的宴会,这边可太冷清了,倒是冷落了奴良组的客人。”
说着,他便打算拦着某人的肩带她去宴会的地方。
但是,醋缸们哪会让他“得逞”。
在他的手与白苏的肩膀只剩几厘米距离的时候,一只粉色的猪突兀地插进了两人之
8.带着式神怼百鬼夜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