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小瘦子打了个哈欠,“这里要加几个人呢?让我好好想一想……”
“首先名门正派的道子写一个吧,这样的角色是决计不能少的。然后呢,反派长老写一个吧,就写成卧底的样子,用来压制这正派道子。最后来个正派的掌门压轴出场吧,这样看起来才算有气势……”小瘦子摩挲着下巴,似乎已经敲定了主意。
“这怎么行呢,作为一本主流书籍,最厉害的人当然是一穷二白的普通人了,你必须给我加上去。”一旁的小胖子看不下去了,推翻了小瘦子的决定。
“可是这样人物会不会太多啊,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物,会不会很突兀?”
“没关系的,反正你这个楔子在我看来也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还非要写,真是……”
“好好好,依你,那就这么来吧,普通人最牛批,最后出场,并且得到了宝物,怎么样?”
“这才像话嘛。”小胖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故事就在二人的商定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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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通道内,几名身着青衣,身上沾染着鲜血的男子正飞速奔驰。
“诸位师侄,再坚持一会儿便可到达那传说之物的所在了,倘若我们真的能找到宝物,宗门必有嘉奖,各种修炼资源也可随意使用。”说话的是为首的中年人,虽说着鼓舞的话,但神色中却透露着疲惫,他背上的金剑满是伤痕,一如他残破的身躯。
他身后的弟子却一个个面色凝重,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初始时进入这遗迹的修士有近百人,而今死的只剩下这么寥寥数人,大半的连尸体都没有留下,他们现在哪里顾得上什么宗门嘉奖,若是能带着同门的尸骸安然离去,便已是万幸。
千米,对于修士来说,转瞬即逝,通道尽头的光源越来越大,五人进入了最终的大厅。
大厅中央,一滴水滴静静的漂浮在圆台上,这水滴不知静默了多久,或许有千年,或许有万年。水滴晶莹透明,散发着光辉,周围的规则都在轻轻颤抖。
“宝物果然在这里,不过这最终的大厅竟然看起来没有任何防备……”
“往我身边靠,不要接触墙壁的印刻机关,我这就布下空转之阵了,将这水滴传送回去。”
年长的修士拿出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石头称作元磁石,可以作为空转之阵的阵眼,年长修士将元磁石悬浮于空中,接着刺破了自己的手掌,用鲜血画起了繁复的阵纹,这道道阵纹尽皆附在由仙元构成的近乎实质化的平面上。
见年长修士开始布下法阵,几名弟子纷纷松了口气。空转之阵,最为广泛应用的阵法,可以将至宝水滴和众人安然送回宗门,以年长修士的实力,只需要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完成空转之阵。可就在这时,这些弟子中的一人悄无声息的拔出了佩剑,剑光冷彻。
“张师弟,你要干什么?”其他几名弟子很快发现了张姓弟子的不对劲,纷纷祭出了法器,想要阻止张姓弟子,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张姓弟子面无表情,手中佩剑往前轻轻一推,这一推看似毫无力道,却有血影层叠,凶鬼忽现,诡异剑气向年长修士涌去。
“师叔!”一名壮硕的弟子眼看年长修士无力回击,而剑气迫近。身上顿时黑光闪烁,身形庞大了数倍不止,这弟子跳到了年长修士身前,双臂相合,如同一块钢板,欲要以肉身替年长修士挡住这一式剑招。
剑气锋锐,但只是锋锐是不够的,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剑气,还不足以洞穿壮硕弟子的躯体,威胁到其身后的年长修士。就在剑气击打到壮硕弟子铁铸身躯的时候,这弟子的肉身竟开始腐化,一寸寸血肉也渐渐溶于剑气,当剑气切开铁铸弟子肉身后,剑势已减,剑气已然不像剑气,但威力却更胜之前,这名弟子的化作两半的躯体,依旧在慢慢腐化,似正为这剑气提供养料。
年长修士眼睁睁地看着壮硕弟子在自己面前死去,内心伤痛,却无力改变。
剑气即将攻击到年长修士,年长修士背后残破的金剑突然发出“嗡嗡”惊鸣,剑刃出鞘,向着血色剑气正面迎去。血色剑气被阻,自然而然的附着在金剑上,妄图侵蚀金剑,金剑残破,血色剑气如附骨之疽,不依不挠,层层缠绕。金剑剑身逐渐腐锈,将要承受不住,年长修士也受到重创,面如金纸,一大口鲜血终是抑制不住,喷了出来,而这鲜血,在年长修士仙元的刻意操纵下,散成符文,要填补法阵的最后一角。
逆反弟子的肉身却慢慢融化,又重新凝固,成为一面容俊俏的血衣青年:“不愧是金剑子,到这个时刻竟还能找到一线生机,不过在我面前玩弄鲜血,真是不自量力。”
说着,这血衣青年长吸一口气,随着呼吸,他皮下血管开始蠕动震颤,脸上仿佛有万千爬虫爬动,剩下几名弟子的鲜血在体内不受控制的涌动起来,他们的血管开始爆裂,血液尽皆凝聚到血衣青年身前,只留下几具干尸。
“血引?你是天罗宗长老?”
血衣青年实为上界九宗之一的天罗宗的长老,察觉到同为大宗的道衍宗这次行动的动静,为弄明白目的,这才杀了张姓弟子,取其而代之,潜藏于众人之中,并偷偷给众人布下血引,想要在最后将道衍宗弟子一网打尽,可这一路越是跟随,越是心惊,一路所经历的险阻,更是让血衣青年内心笃定道衍宗此次所图甚大。
“我悄悄布下的血引,竟然对你无效,看来我对你还是低估了啊,不过即便无效,也没有关系。”
血衣青年左手后摆,拉扯起身前由道衍宗众弟子血液凝成的血球,圆润的血球开始生出尖锐刺角,血衣青年右手轻抚血球,血球的刺角来回摇摆,形成一种特殊的频率,而年长修士用鲜血构筑的法阵似是产生了共鸣,竟整个开始扭曲起来。
眼看阵法就要不存,年长修士放弃了继续布阵,并且撤去了用来支撑法阵的仙元,连同他体内紊乱不堪的仙元重新汇聚在一起,,灌注到正受侵蚀的金剑剑身,金剑顿时金光大盛,炽烈的光芒驱散了附着在剑身的血色剑气,并蒸干了组成法阵的鲜血的水汽,法阵不再扭曲,暗红干涸的鲜血纹路已不需要平台支撑,法阵已成。
“我们不过是道衍宗里的小人物罢了,又何烦堂堂天罗宗长老亲自出手。今日长老赐下恩德,道衍宗来日必报。”年长修士清楚此刻重中之重是安然将宝物带回去,面前的人实力太强,无法正面迎击,他当即触发法阵,就要传送回宗。
血衣青年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道衍宗一个小小道子能造成这种反转,那构成阵法一角的鲜血明明已经受控于自己,但年长修士借助金剑的威势将鲜血凝固,硬生生破解了必亡之局。
血衣青年暗道此次关系重大,至宝水滴决不能被敌对的道衍宗所获取。便不再踌躇,果决地取出一面镜子。
这面镜子是血衣青年在一处秘境中所得,本是上古修士为后辈准备的护道之宝。镜身古朴,落满尘埃,此刻血衣青年用袖口拂净了镜面,镜面变得一尘不染,血衣青年将镜面
楔子 争夺水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