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斓说完,就离开了,回了书房,本来想编个花环的,结果被诗涵这么一闹,一点儿兴致也没有了。
诗涵想陷害她,她哪能让她如愿,怎么也要她好看,怀孕?真怀孕假怀孕,如果她没记错。
这个时候,年羹尧是没有孩子出世的,那诗涵肚子里的孩子哪来的。
不过,没出世,并不代表,没有怀过,万一她真的怀了,她把她推河里,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苏斓有些后悔,冲动了,冲动了,也罢,走一步,看一步。
年羹尧给诗涵请来了大夫,并把她抱去厢房,诗涵已经晕了过去,没过多久,大夫来了。
大夫给诗涵把脉,年羹尧站在一边,大夫摸着胡须,起身,道:"尊夫人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老夫给她开几副药,调理一下,这几日,好生歇着,不日即可痊愈。"
听闻诗涵没事,年羹尧总算放下心,他道:"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孩子?什么孩子?"大夫不解,问。
"她不是怀孕了吗?"年羹尧道。
"请恕老夫医术拙,老夫并没有诊出什么孩子。"
年羹尧脸色瞬间变了,这个贱人敢骗他,谎称她怀孕,还想通过陷害苏斓,打掉所谓的孩子。
虽然生气,但年羹尧并没有失去理智,大夫道:"老夫告辞了。"
"多谢大夫,好走。"年羹尧冰冷的语气,让大夫一惊,急忙背着药箱就离开了。
诗涵还没有醒,年羹尧坐在一旁,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忍着,这个诗涵,骗得他好惨。
他恨不得杀了她,可现在是王府,他即便在不满,也要忍着。
诗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年羹尧坐在一边,他阴着脸,诗涵有些害怕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的他,她掀了被子,下了床,道:"夫君,你怎么了?"
"怀孕了?请问你的孩子呢?"年羹尧冷笑。
诗涵不寒而栗,年羹尧不会发现了她假孕的事?
她蹲下身子道:"夫君,我们孩子是不是没了?"
"什么我们的孩子,我可没有孩子,好你个诗涵,挺有手段的,我堂堂一个总督,竟然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夫君,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事到如今,你还在装糊涂,刚才大夫已经给你看过了,你根本没怀孕。"
此话一出,诗涵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终于知道了,是不是意味着她要失去这一切,不,绝对不可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一切,不能就这么没了。
诗涵拉着年羹尧的手,道:"夫君,我知道错了,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可是你却迟迟不肯娶我,我害怕你不要我,那我该怎么办?"
"一个残花败柳,以后怎么嫁人,我父母知道,他们会打死我的,以后回到村里,也会被人笑话,说我不检点,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诗涵声泪俱下,年羹尧有些于心不忍,可诗涵如此欺骗他,他如何再相信她。
年羹尧看了诗涵一眼,道:"今日,你且先住在这里,福晋已经同意了,明日我再接你回去。"
说着,提步就走,他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才成婚没多久,现在休妻,对诗涵,对他都没有好处。
第二天,诗涵被年羹尧接回王府,年羹尧还如往日一般,不肯回府,诗涵如坐针毡。
不知道年羹尧会怎么处置她?休了她?还是就这么一直冷落她,让她独守空房,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现在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年夫人,能为她做主的也是年夫人。
她告诉年夫人,自己流产了,孩子没了,年夫人痛心疾首,好不容易盼来的孙子就这么没了。
年夫人差点没晕了过去,诗涵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表达自己的愧疚,和无能,让年夫人对她多了几分怜悯。
毕竟,她也是受害者,孩子没了她也难过,年夫人向她保证,会好好待她。
年羹尧得知,已经晚了,诗涵已经抢先了一步告诉了年夫人,而且对她很是愧疚,要加倍弥补她。
年羹尧不忍忤逆年夫人,对诗涵在不满,也忍了,人前,对诗涵体贴入微,关心呵护。
可背后,对诗涵宛若一个陌生人,诗涵想尽办法,挽留她,年羹尧不为所动,诗涵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自己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去尝。
得知诗涵并没有怀孕,苏斓竟然莫名有些开心,不然,诗涵怀孕,她把她推进河里,孩子没了,她良心难安。
现在,真好,诗涵没有怀孕,她也不用愧疚,早知道这个诗涵不是什么好东西,连怀孕都能撒谎。
十月怀胎,到时候她到哪儿去找一个孩子?不过这也不是她能管的,毕竟这与她没关系。
只要诗涵别再来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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