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钟离开被一个全新的概念所迷惑,狼灵?以前只听说过羊灵开天,却未曾听闻狼灵。
钟离开赶紧问道,“外公,狼灵是什么?”
只是司徒荆仍然干瞪眼,看着水体入神,还是感觉有些梦幻。
钟离收回御灵,急忙向外公请教,“之前只听外公说过羊灵,这个狼灵又是什么呢?”
司徒荆见狼灵收回,这才又回神,清咳两声后说道,“没想到啊,梭族上下几千年终于出现了狼灵之主,能真正开启日之印的人终于出现了,终于是出现了,天意啊,天意啊!”说完眼中渗出激动的泪水。
“只可惜那两个女娃被人族狡徒夺走,不然就,哎。”司徒荆不禁叹惜道。
钟离开猜出外公所说的女娃应该就是那三个婴儿之二,小时候他就听外公偶尔提到过,主要是为了让钟离开对人族更加憎恨。
“难怪你会无故抽搦险些入魔,原来是狼灵与印语不合,开儿你可知道,当年,有两个人,身上都只有羊灵,一人尽管知道会承受奇痒剧痛,但还是想要逆转灵脉使出狼灵日印,另一人不忍见其受苦,自己做了实行者,为的只是想救一个人,让他远离战争,好好活下去。”此时司徒的眼中不再是激动,而是忆起往事的伤悲泪。
司徒荆慢慢说道:“那两人,就是你的母亲,还有你的父亲。”
钟离开听后,心中一阵绞痛,他先前也浅尝过那种逆转灵脉的剧痛,原来他们二人竟能为了他忍受这样的痛楚,一定无比辛苦、无比难受,换言之,无比爱他……
“都怪外公那日走得太仓促,忘了问你父亲狼灵口诀,可惜,哎——”司徒荆长叹一声。
“外公那时也没想到我会是狼灵体,外公就不要再自责了。”
“嗯,世事难料,对了,你先跟外公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印语的,没有印语是无法引出御灵并且使用的。”司徒荆并没有先解答狼灵,而是反问起由来。
原来之前司徒荆所写的秘术印语不仅能让梭族人释放出灵术,还能充当引灵口诀一用。
刚觉醒出来的灵守之内是没有御灵的,此时唯一要做的则是引灵,引灵之法有多种,而梭族人古往今来都是通过秘术印语觉醒出灵守顺便引出御灵。
“什么印语?”钟离开一脸疑惑。
“那你说说刚才做过什么,详细复述一遍。”
“刚才险些走火入魔,然后全身开始发热,我本来是想平静下来继续理解印语的,但实在是热的厉害,脑中不自觉闪过寒潭一念,然后就跳进寒潭中,一心想要让身体冷静下来,没想到在水里待了许久,等我发现异况,全身就不知怎的变成水了。”
“外公,有什么不妥吗?”钟离开挠头道。
司徒荆根据孙子的话进入了沉思,正如他刚才所说,没有印语是无法引出相应的御灵并且释放相应印术的,同样,在灵守储有御灵后,要让它们以什么灵术形式释放出来,也要用到特定的“钥匙”,而这“钥匙”可以是梭族的印语,或者人族的灵语。
莫非水灵印语的关键在于“静”这一字?
“对了,开儿,你试想一下死亡,还有寒冷,接着再进灵守看一下,将灵守情况告诉外公。”司徒荆好似隐约抓住了一丝关键。
脑中想着外公提到的两词,虽然不解用意何在,但出于对外公全然信任,没有多问,又一次闭合了双眼,好似灵魂瞬移一般,一闭眼就来到了方才那方五星平台。
与刚才不同的是,其中一角立起了一座不规则的锥体,形如高瘦的假山,山缝中透出水蓝色幻光,而顶上,有一股相同光色的能量莲花在不安躁动,体型虽小却外散煞气,像只凶狠的怪兽幼崽一般,其外再无特别。
钟离开睁开双眼,将关于体内灵守的五星环境与变化详细告知了外公。
司徒荆听到是五星灵守后略微有丝惊喜,不过没有维持很久,貌似对多角灵守之事早已习以为常一般,随后摇了摇头,感觉好像与那隐约的关键又远了。
司徒荆捋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后开始了推测,“是狼灵无异了,羊灵通常是能量球体,不该是如此形态;
外公认为,应该是跟你刚才提到的静字有关,流川印要诀有云,急缓象,悟流动,而你又偏偏从这‘动中无意窥出‘静,所以狼灵要诀应该是静止不会错了。”
“所以说这新的印术要诀都跟静止有关是吗?”钟离开举一反三道。
“不对,这只是你水御灵的要诀,要是都有关的话,你的灵守其余四角早就都出现能量台了。”
“也可能是我只有一灵,所以……”
“傻开儿,你刚才也说了你的是五星灵守,那就代表着能够同时拥有五行御灵,只是其余四灵还未被引出罢了。”司徒荆停顿一会,继续说道,“所以你不仅是狼灵之主,还是五灵之体,懂了吗。”
“原来如此,我懂了,外公。”钟离开廓然。
钟离开见外公又一脸严肃进入深思状态,安静地在一旁没有打扰。
良久,司徒荆终于还是摇头叹气,然后又深吸一气说道,“我本以为狼灵要诀的关键与羊灵的是相反的,所以刚才与你提了一下相
第六章 狼灵,八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