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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慕斯悠悠然的说了句:“他的孙子就是严嘉俊。”
      水淼语惊骇,嘴角抽了抽,她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料到,严嘉俊居然会是严老先生的孙子。
      同梁慕斯在一起的三人,沈故白是沈氏集团的少爷,水淼语猜出另外两个人身份也不简单,却没有想到其中一人会是严老先生的孙子,顿时倒抽了一口寒气。
      不等水淼语反应过来,梁慕斯笑了下:“我回公司,我晚上过来接你。”
      “诶!”水淼语要将人给喊住。
      可是人没有喊住,眼看着梁慕斯就那么离开了。
      水淼语坐下,眉头微蹙,一脸愁容。
      白靖从远处走近点,他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发了句牢骚:“姐,你当时可是费尽心机要去参加严老先生的晚宴。现在好不容易能够过去了,你怎么反倒不高兴了。”
      说实在姐夫就是厉害,几乎什么事情都能够轻松应付。
      水淼语眼帘微垂,沉默不言。
      白靖瞥了瞥嘴,想了下,还是挠头走开了。
      虽然自己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但是他姐每次这个样子,那么肯定是有心事。
      “对了。”白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了起来,故而又折返回来,“姐,你那块玉佩还在吗?”
      随着他的问话,水淼语回过神来。
      她看着白靖,神情略有几分不解,转而恍然大悟:“在呢,怎么了?”
      白靖疑惑的打量着她:“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心不在焉的。”
      “没事。”水淼语瞥了他一眼,随后继续拿起笔来开始审核文件。
      可水淼语心事重重的模样,除非是瞎子才会看不见。
      白靖轻叹了一声,正欲开口,水淼语却直言将他的话给堵住了:“你要是在敢跟我废话,现在就给我出去!”
      白靖:“……”这真的是亲姐吗?
      “行了。”白靖叹息了一声,“我不跟你闹了,你将玉佩给我。”
      水淼语被他给搞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从脖子上将玉佩取下,交到了白靖的手中:“你要这个干什么?”
      可是白靖并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将玉佩给拿了起来,又从自己的脖子上将玉佩给取下。
      此时的白靖神情凝重,没有了方才的嬉皮笑脸,仿佛变了个人似得。
      瞧着他这般模样,水淼语隐隐有些担心。
      只见白靖将玉佩拿在手中比划了下,若有所思的拍了个照片,又重新还到了水淼语的手中。
      “你弄这个做什么?”水淼语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可白靖并没有回答,反而将话题猛然转移开,声色沉重:“姐,我改天带你去看看妈妈吧。”
      听到这个‘妈妈,水淼语沉默了,神情中带着几分愧疚。
      她缺失了之前的记忆,完全记不起来。至于这个亲生妈妈,她也全然没有任何印象。
      虽然同白靖相认,但二人对从前的事情一直都避开不谈。水淼语不知从何而谈,白靖是不想提及。他对幼年的印象不深刻,可是幼年所存在的记忆里面,全部都不是美好的。
      水淼语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起那张老旧的照片上,模糊的容貌。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是能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白靖满怀期待的等待着水淼语的答复,然而水淼语并没有回答,反而打开了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她将东西放到了白靖的面前:“你看看这个吧。”
      白靖听闻,将照片给接了过来。
      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白靖的手微微发颤,双肩禁不住颤抖起来,甚至连眼眶都红润了。
      “姐,你是从哪里弄到这张照片的?”白靖难以置信。
      水淼语叹息道:“老妈之前将生世告诉我的时候,她说当时我被捡回来,身上只有这张照片。”
      白靖鼻子酸楚,他很努力的抑制住内心的悲恸。
      当年妈妈死后,除了那一块玉佩外,仅有的衣物也在去孤儿院后,被那里的人夺走给扔掉了,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就是这半块玉佩也是他拼命很努力,一直都保存到今天,不然早就被别人给抢走了。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自己还能够看见妈妈的容貌。虽然并不清晰,但也已经足够了。
      “姐,这张照片能够给我吗?”白靖忍不住问。
      瞧着他难过的样子,真像是一个小孩子。
      水淼语淡笑着,点了点头。
      她没有过去的记忆,这张照片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任何价值。对于照片上的女人除了知道她是

第619章 冤家路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