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后这是被禁足了一年直至生产?
这,便是伤害宠妃的代价吗?
卿棠情绪复杂瞧离去身影,帝王情爱从来都是缥缈无情。
消息散得很快,自那日后墨楚夜便一直陪在温如倾身侧寸步不离。
乃至六宫都知晓巫蛊祸起这消息,当然也传到了潇忠耳朵里。
听闻潇太傅气急直骂怎生出这样的不孝女,硬是躺在病榻上三天未下得了床。
同时,夜幕降临的雅间内;
窦渊一旨书信已经传去了边境。
墨北亦然早已收到了消息。
边境风雨交加,微淡月色隐去唯留余下相思。
暗绸云翔锦绣翻飞惊扰了他耳鬓,他立于房檐之下听水滴滴落声,瞳孔多了些许疲惫缭乱。
皇后有孕禁足陷于巫蛊,温氏宠妃复宠。
不,这些其实都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最重要的是谨贵人得宠,封小媛。
难道……青丝随风狂乱飞絮。
“王爷。”子玠青衫上前。
墨北淡淡叹了一口气,“可有了消息?”
他眸光凝重,“秦将军已率领二万铁骑与燕人正面交锋。”
什么?!
“呵!”突兀轻嘲。
这秦珂自以功权颇高便我行我素不听调遣,相当居功自傲。
冷道;“本王让他带领三百余人去敌军驻扎地烧毁粮草,他倒是个不要命的。”
只怕害得这些将士枉丢性命。
“如今王爷可有对策?”子玠道。
他沉寂不语摇头,只隔了会儿问;“本王记得这燕人驻扎的可是西渠?”
子玠疑惑,“正是。”
“那就对了。”玩弄手中扳指胜券在握。
王爷这是何意?
卫子玠更加困惑,墨北好笑道;“也亏得你乃本王幕僚”一语点破,“西渠是什么地方?山水宜人之地,况且当地百姓可是最喜在这处地方养牛羊。”
这样一来就对了!
顿时豁然开朗凝视面前之人。
“王爷好计谋,是奴愚钝。”子玠钦佩。
墨北失笑,“备下些许炮竹之物,以备随时行动。”
卫子玠忙下去差遣,墨北早有打算。
却时是明日行动,可不过是在秦珂大败后。
风声萧索他启了步子,衣玦任凉风肆意吹乱。
仰首凝视京都方向,到底是何时他竟那般想牵引回去。
又是何物让他放不下,忘不掉了。
这半月以来卿棠已经许久未见墨楚夜,听吉祥说一直陪在倚兰殿。
赌气似抛下未绣完的绢子去了含香殿。
昭沁正巧同薛御史说话,卿棠尴尬请安。
“夫人好生歇息,微臣告退。”一拂长袖,如清风冷月凉飕飕从卿棠身旁飘过。
如此,她更不自在。
昭沁亲切道;“快起吧,谨小媛别见外薛恒是个心气高的。”
“嫔妾不敢。”
起身无非是同昭沁话里话短的打发时间。
因着皇后禁足协理六宫之权一直是交于昭沁打理,所以如今这些妃嫔也都往含香殿来请安问候,倒是没人愿意去冷清的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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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新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