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龙榜棋赛越来越近,燕陆琛所在的棋院已经把这些报名参赛的棋手组织起来进行集训,每天吃住都在棋院里。由于棋院也有女学生,在柳婶的建议下,棋九也跟着燕陆琛和孟春一起住进棋院。
燕陆琛每天过得都非常紧张,棋九和孟春正好相反。二个人只差一岁,每天就是四处游荡,见水捉鱼见林抓鸟,美得不亦乐乎。燕陆琛每天一回到宿舍就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幸好没让柳叔和柳婶跟来,否则非让他们心疼得不让自己参赛不可。
燕陆琛就怕他俩回家跟那老二口子说自己有多辛苦,除了严令二人不许说实话以外,还不许二个人回家。这一下倒是美了他们二个,孟春和棋九每天只剩下四处瞎玩这一件事可做了。
女人杀过多少人也还是个女人,棋九不能住在自己的宿舍里,但是每天早上宿舍一开门,她肯定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小心地服侍自己。棋九很细心,每天都会给燕陆琛弄些鱼肉吃,也会找些补品让自己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
燕陆琛一来是很兴奋,二来兴奋过后又没经历过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如果不是棋九在身边照顾,每天都弄点好东西给自己补一补,就这头三天都很难坚持下来。
“主人晚上回来想吃点什么?今天大春哥说去后山打猎。”
“别太远了,他跟你可不能比。注意安全。”
“是,主人。”
看着孟春给燕陆琛穿好衣服,带好各种用具,跟着同宿舍的高景升向棋院里走去。
这家棋院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气,虽然建在城外,但离城门不过只有二三里地,正好是岷山的余脉。由于这里依山而建,环境很好,许多京城里的贵族子弟都在这里学棋,每天也是非常热闹。只是由于龙榜棋赛的缘故,每年这个时候棋院都会放假,让那些报名的棋手可以静心备战。
针对棋赛,棋院还有一个赛前准备班,报名的高手也很多,当然费用也相当高。主人们忙着备战,下人们只有无聊地在棋院里发呆。偌大的棋院显得异常清静。
送走燕陆琛,棋九跟着孟春一直往后山深处钻去,那里鸟兽很多。二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笑,时不时地棋九还会蹿到树上抓几只山雀什么的。主人要吃是为了补充体力,自己和孟春也要吃点野味满足一下口味。
时间不早了,二个人走到离棋院较远的一处山谷里,棋九突然感到一股杀气,刚要提醒孟春,没想到他一脚就踏进一个陷阱,差点把脚扭了。
棋九忙把孟春扶到一边。这个陷阱做得十分精巧,绝不是普通猎人弄出来的,而且也不大。孟春被摔得很疼,已经坐在地上骂起来。
“大春哥别骂了,这个陷阱很有意思。。。”
应该说那阵杀气很不一般,棋九小心地离开陷阱向孟春走去。她刚一动,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孟春的脑袋就飞过去,这东西来得太快,棋九又不敢用手去接,只好飞起一脚就把孟春踢倒。
不等棋九站稳,一个人影冲着棋九就飞过来。来人年纪不大,跟他俩差不多年龄,不由分说挥拳就朝棋九打来。棋九可不是吃素的,虽然这九个月都没有正经练过,但身手依然灵活。
这小子的拳法力道极大,基本功也非常扎实,只是实战经验太少,虽然力量和功夫都比棋九高出不少,可是棋九学的都是杀人的功夫,很快就占据主动。由于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来人又没下杀手,棋九也没有拔出匕首跟他硬拼。
“不打了,你小子用的都是什么招式啊。”
不打最好。棋九心想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这可是你说的啊。累死我了,你还要打死我啊。”
棋九一边假装喘不上气,一边站到孟春身边小心地戒备着。
“你是谁啊?功夫不错嘛。”
这人一屁股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他衣着普通,可是脸却很白嫩,说话做派应该是没什么江湖经验的大家公子。
“你又是谁啊,怎么动手就伤人?”
“你们踩坏了我的陷阱还骂人,我当然要教训教训你们了。”
“你这人好不讲理,看着我被这陷阱伤了竟然也不提个醒,还不许我们骂人吗?要是你在这里把脚崴了,想爬到有人的地方可是不容易啊。”
“算了,小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俩计较,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这人说完,头也不回就往林子里走去。棋九正盼着他赶紧离开呢,这种人自己可得罪不起。
“还不跟我俩计较,告诉你,你也别让我们再见到。”
孟春看刚才那架式是棋九占了上风,没想到她竟然连句硬话都没有。他哪了解棋九,别说这小子来历不明,就是真不如她,她也不会说硬说的。棋九在王府里对谁也不敢说,在王府外光靠说话是说不死人的。
听了孟春这话,那人立刻就站住,恶狠狠地盯着孟春,那眼神把孟春吓得立刻跳到棋九身后。
“你五大三粗的,躲在这个小兄弟后面干嘛,出来咱们比试比试。”
“你明知道他没功夫,何必要吓他。”
“我吓吓他怎么了?这个陷阱我弄了半个时辰,让他一脚就踩坏了。”
棋九差点没给噎着。一个陷阱弄半个时辰,就凭您这身功夫什么东西抓不着啊。这小子绝对是个世家公子,棋九脑子里又闪出一个坏主意。
“这么长时间啊,要不我们帮你重新搭起来吧。”
孟春不明白棋九想干什么,但他知道棋九肯定在打他的什么主意。
“就是,咱们不打不相识,反正我俩也没事。”
这三个人年龄相仿,也都是闲着没事,孟春这个提议还真不错,那人立刻就同意了。
“我叫云展,跟着。。。主人来参加棋赛的。就在下边的棋院。”
“巧了,我们也是。我叫孟春,她是棋九。你是从外地赶来的吧。”
“是啊。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来京城,可是,没想到住城外,根本就不让我进城。”
“过几天开赛就全进城去了,那时候我们带你玩。”
“哪能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家里还派了其他人呢。”
这个云展说自己是下人,可是连出去玩都要有人跟着,肯定是富家公子。他是谁无所谓,这几天先跟他浑熟了,起码孟春想吃什么喝什么都有人掏钱了。
这个想法让棋九自己都觉得脸红,自己怎么这么市井,这么小家子气,连几两银子都要算计这个涉世不深的富家公子。自己真是太坏了,简直没救了。
三个人躲到不远处的阴凉里一边歇着一边聊天,棋九看这个陷阱也不大,最多能套个狐狸狍子什么的。凭云展的本事哪要这么麻烦啊。
“你这个陷阱挺巧的,就是这么小能抓着什么啊?”
“我告诉你可以,只是这东西。。。”
云展没有说完,因为他和棋九同时看到一条狐狸,全身雪白的狐狸。
云展的眼睛瞪得有铜玲那么大,一把捂住孟春蹲下去,那眼睛还一直示意棋九快藏好。原来他发现个宝贝,只是可惜现在刚刚立秋。
棋九立刻就明白过来为什么要用陷阱,云展这是要抓活的。如果能养到冬天,这条白狐皮可就是宝了。还好,只是一只狐狸,对棋九来说还是手
第七章 云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