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过了多久,林沫儿被几个婢女扶起,送入沐浴池,沐浴完并未更衣,而是取了一袭丝螺帐,轻轻将她裹住,再拿棉被作船,四人抬着她,轻车熟路的送去了凭栏轩里的唯一一间房间,一路上也再没有人发话。
房里的床很大,林沫儿之前从未睡过如此大的床,屋子里没有燃灯,此时已经日暮,屋外的霞光斜斜的照进来。丝帐裹在身上并无一丝暖意,伺候婢女走之前也并未在为她盖上被子。像是一场盛宴,等着大家都知道的那个人前来品尝,盛宴本身并没多少人在意。
渐渐的霞光也消失不见,唯一的暖意跟着霞光消逝。无人关窗,自然窗外的风有意无意的总能吹进来,时而轻柔,时而粗旷。林沫儿被折腾了一下午,此刻却并无睡意。她在想,这个人会以怎样的方式出现,自己又该以怎样的面容迎接。
突然似有似无的一阵疾风促过,屋里依旧漆黑,夜里像是多了点什么,林沫儿看不到,此刻也听不到什么响动,就这样静置着,只有心跳砰砰冲击着她的心房,也可能是累了,紧张着紧张着,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没过多久,床上传来一丝丝微弱的鼾声让镜无名也是大吃一惊,他无声走进,盯着床上这个女人良久,想起日间她那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明明做不到的吧,偏偏逼自己镇静自若。
“林沫儿,你到底什么企图?”床上的人自然是听不到了,语罢,镜无名一个甩袖,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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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冷板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