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正在颜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一个从章府冲出来的人向颜奎叫道。
后面还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紧追着,跑起来一点也不输给青年。
颜奎看此人从章府匆匆跑出,后面又有人紧追,想必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那人刚到颜奎面前他就用小时候他爹教的三步擒拿将那人抓住,然后一脚踹向他屁股,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狗吃屎摔到了老人面前。
“哎哟”,那人摔在地上后发出了惨叫声。
“跑呀,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老人蹲下拍了拍年轻人的脸。
“爹,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用功读书,不会再去那种烟花之地了”,躺在地上的青年可怜巴巴的说道。
听到青年管老人叫爹颜奎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是对父子,刚才还以为是抓小偷。
“这话你跟我说了多少遍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老人站起来就举起手上的藤条要下手。
“爹爹爹,还有人看着呢”,青年一看要挨揍急忙说道。
老人一听才想起刚才是有人拦住自己的儿子将他踹回来的,刚才竟然被这不孝儿给气昏头了。
“你们好,请我这是章太师的府邸吗?”,颜奎看两人此时注意到自己了,于是开口说道。
“这是章太师府”,老人上下大量着颜奎说道。
“我有事找章太师,不知可否通报一下?”,颜奎看老人倒有几分管家模样,于是这么说到。
“老夫就是章丘,小兄弟是哪位?”,章丘一听找自己的,和善的问道。
“舅老爷好,小子颜奎”,听到老人便是章太师,也就是自己舅老爷,于是谦逊行礼到。
“是奎儿呀,来来来,快过来让舅老爷看看”,知道是颜奎后章丘喜上眉梢,他可是拜读过颜奎所著诗集的,不论是诗词的工整性,以及韵律,还有内涵都不像一个十几岁孩子可以做到的,但颜奎不但做到了,还写的比很多知名诗人都好。
“舅老爷好,这是家父给您的书信”,颜奎走上前礼貌叫道,并将父亲的书信拿出来给了章丘。
“书信晚些再看,走走走,咱们先进屋”,章丘拉着颜奎开心的朝着府里走,丢下刚才还追着打的儿子不理了。
章丘虽贵为太师,但他为人素简,所以府邸并不华贵,看上去倒像个衣食无忧的平民百姓的农家院落,但院落布局却很整齐,整个院落也很洁净。
章丘的儿子叫章天赐,是章丘的第六个儿子。其他五子都已经成家立业,入朝为官,唯独章天赐一事无成。书读不进,武习不成,整天游手好闲出入烟花之地,因为章天赐这风流不羁的个性,章丘没少揍他。
“奎儿,你先坐,我去沏茶”,章丘把颜奎领到客厅安顿好后跟颜奎说道。
颜奎点了点头,从刚才到现在一路走来一个下人也没看到,这让颜奎越来越好奇,一个身居高位的人不仅住的简陋,连个下人都没有,真是闻所未闻。
“你就是我表姐的孩子啊,长的还挺俊,就比我稍逊色一点”,章天赐跟着进到客厅后,看他父亲去沏茶了,便凑近颜奎说道。
“是,表叔,刚才没把你踹疼吧?”,颜奎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踹疼我?不是我吹,在这京城能把我踹疼的人还没出世呢,你表叔我可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的”,章天赐暗暗摸了摸自己刚才被踹的屁股,然后说道。
刚才还不觉得怎么疼,被这一问突然觉得挺疼的,但作为颜奎表叔可不能丢这脸,只好硬着头皮瞎扯。
“如此便好,若伤到表叔小侄会心不安”,虽然章天赐这么说,但颜奎从他的动作中已经看出来了,只是章天赐这么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免得大家尴尬。
“没事,你表叔我可不是小气人,晚点你安顿好了,晚上我带你去感受一下京城的繁华”,看颜奎那么拘束,章天赐把手搭在颜奎肩上,一副江湖中人的模样对颜奎说道。
“你要是敢带奎儿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我打断你的狗腿”,颜奎刚要开口说话,章丘就端着茶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章天赐听到父亲的声音竟条件反射的躲到了颜奎身后。这老鼠见了猫似的条件反射让颜奎觉得这对父子特别有意思。
颜奎接过章丘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与章丘聊起了家常,章天赐听着觉得无聊就自己跑出去玩了。
在江南小镇,紫虞坐在院里发着呆,如今她与颜奎已经相别二十余日,至今未收到任何颜奎寄回的任何信函,相思之苦日日灼心,不知该何解。
“远相思,近相思,不知泪何愁,不知君何在,不知奴家忧。南盛树,北秃枝,冬意未尽,苦相思,穷妒天飞鸟,不展翅,守佳偶。”
紫虞望着树上梳理毛发的一双鸟儿伤情不已,十八芳龄就要受相思煎熬,委实不公。
紫虞想到此处怒起回屋,竟收拾起了行装。
(本章完)
第10章 初露锋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