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察觉到她目中的惊异,便解释道,“这是太常卿崔浩的席位。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尔妆点了点头,心思复杂地盯着案上的笔墨纸砚。
“太常卿崔浩,方才去送茶给你的那人。”
尔妆愣了一愣,看向拓跋焘,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只好答道,“未曾留意。”
拓跋焘摆手,“这话不然。崔浩此人,是叫人过目不忘的。尔妆若注意到他,一定会记得。”
是啊,他青衣淡袖的样子,低眉沉思的样子,他的一切都曾叫她过目不忘、欲罢不能。
“或许在陛下面前,太常卿睿智审慎,是个能臣近友。但方才在尔妆看来,他只是送茶的人,便注意不到陛下所说的好。”
拓跋焘听了,有一丝丝窃喜。说实话,他自诩少年英才,却依旧觉得在崔浩面前相形见绌。崔浩自十八岁起就在先皇身边任职,那时候的拓跋焘还是个到处撒泼的孩子。如今崔浩就快而立,男子的成熟气息愈发浓重起来,反而显得他辅佐的皇帝青涩不已。
如今,这个女子竟然完全无视崔浩的存在,拓跋焘多少有些欣慰。
“尔妆有一事想说与陛下。”
“但说无妨。”
“尔妆知道陛下不日就会班师回朝,平城去此地甚远,尔妆心系草原生活,怕是不便随陛下回中原。”既然崔浩提醒了她,皇帝不喜欢狎近的女人,她断断要对得起他的提醒才是。
“可你不是已经没有去处了么。”
“柔然本就是游牧民族,天地之大,四海为家。”
拓跋焘见她去意已决,只好点了点头,“这里偏僻,待十日后我攻下柔然残余部落,班师回朝之时,在路
(11)疑为细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