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见尔妆如此无预兆就呕出血来,顿时无比紧张。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来人呐!快传太医来!”
守在隔间外的近身侍卫听了,忙进来回答:“陛下,太医们进城后都先回家了。”
“那还不快去街坊请个郎中过来!”拓跋焘上了怒气,“再耽误要你的脑袋!”
侍卫听了,忙一溜烟地跑开了。
崔浩见拓跋焘如此担心她,心中滋味难以说清。
皇帝,是动了真情。
“陛下,别责怪他们——”尔妆伸手拽住了拓跋焘的衣袖。
“你怎么样?要不要王夫人带你去躺下来?”拓跋焘见她的手就覆在他的袖上,就好像他是她的依靠一样,他的心融化开来。
尔妆摇了摇头。
眼前从漆黑转为星星点点,过了许久,她才看得清眼前的世界。
“大概是箭伤的关系,之前又舞了剑,方才气血有些攻心了。”尔妆解释着,试图让拓跋焘放下心来。
王夫人已经叫下人进来擦干了桌子。
她也很关心尔妆,“妹妹受过箭伤?”
尔妆点了点头,“小伤,已经好很多,不碍事。”
拓跋焘又想起那天她奋不顾身扑在他身前的样子,一时心上愧疚,“是朕的错。叫你受苦了。”
尔妆温煦的笑了,摇摇头,“陛下平安,才是万民之福。”
王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听的出两人的对话里是个怎样的故事。
自从知道了王夫人的身份,尔妆都避免着和她直接的目光接触。她怕只要她们对视了,她就会不自觉的拿她和自己比较起来。
就会不自觉的去想他们成亲的场面。他牵着的红绸的另一端,并不是她尔妆的手;他掀开的凤冠霞帔之下,并不是她尔妆的面庞。
崔浩一直低眉注视着茶杯里打着转的茶
(41)已为人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