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咱们得加把劲,把其他人的活都干了。”
她笑道:“说得对,外面的人在使劲,咱们也得使劲,不能被他们比了下去。”
贯白丘站在高高的城墙下,俯视着军民齐心合作,干得热火朝天的场景,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着。那些原本想要远离故土,逃避战争的居民都留了下来,一大早便自发地到了城墙附近要求帮忙,有些还带了工具、搬来了材料,更有甚者拆了自己家里的围墙,全部运来加固城防。这样的状况倒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好在他平日里处理民事事件多了,马上就安排了一些下属对他们进行组织与调遣,才使得城防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了。
这也许,又要得益于她的功劳。天然,这个女子,她那纤弱的身躯里究竟还蕴含着多少能量是自己所没有发现的呢?他看到那几个年纪稍大些的药童都出来搬砖了,估计她今天的活又得干到天黑了吧。
“贯大人,您的家书。”传信的小兵满头大汗地跑上城墙将信呈送给他。
他莞尔一笑,这一封信里,她又会装些什么?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白纸,纸上画着一只奇怪的东西,它头很大,有点圆,长着一对竖起来的耳朵,眼睛却细成了两根线,鼻子像小小的黑豆,嘴巴部位抿出了一个奇怪的弧度,它的身体像圆圆的雪球,画上两只圆滚滚的小手像圆圆的鸡蛋。当然,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它脑袋上吸着的一个东西了,记得当初他拿着这东西问她,她说这是流氓兔的独门武器。看来这只笑容猥琐的兔子,就是她所说的流氓兔了。
“哎呦,这画的是啥玩意儿?兔子?脑门上又是什么?中箭了?”
“……”他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大嗓门,侧头一看,正是那王斯勾了脖子往信纸上瞅呢。
贯白丘将信纸收起装进信封,冷冷道:“王将军什么时候来的?”
王斯看到那信封方知这是一张信纸,不由地有些尴尬:“刚来,贯大人,王某不知道这是尊夫人写给你的信,逾矩了逾矩了!”
尊夫人?贯白丘面上更是寒冷,看来连日来这些人偷窥他的信都已成常态了,但他也不好说什么,谁叫她每次的来信的风格都这么诡异,不是掉花出来就是掉叶子出来,让他防不胜防。他也想着私下再读这些信,可每一次信到时都是北城门开后,正好是他议事的时间,他的回信又都要赶在午时北城门关闭前送出,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拆信,久而久之竟养成了他们偷窥的习惯。瞧这王斯嘴上虽道着歉,却笑得一脸暧昧。
“王将军可是有何事?”
“哦,差点儿忘了正事,是有几个铁匠铺的说愿意给咱们打造兵器,大人意下如何?”
“自力更生,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不能亏待了他们,按工付酬吧!”
王斯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督统肯拨款,他们的兵器就有着落了,他眉开眼笑地就跑下城墙答复去了。
贯白丘心中想的却是这估计又是她的功劳吧,以往的坞镇百姓哪里来的这么高的积极性。贯白丘心中想的却是这估计又是她的功劳吧,以往的坞镇百姓哪里来的这么高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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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流氓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