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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路希一声惊叫,直直的坐立起来,紧紧的抓着被子,因为害怕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她好像梦见有人要杀她……
      惊叫之后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很久都无法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见她和颜墨大婚,然后梦中乱七八糟的,许多她不认识的人都跟她很熟很亲近似的,就好像是她换了一种身份。
      可是眼前的景象……
      看着粉色的暖帐,古色古香的屋子,她有些发愣。
      “小姐,小姐。”带着欣喜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推门的声音。
      仅是一瞬间,那人就已经来到路希的床边。
      “小姐,你可算醒了,夫人都担心死了。”眼前的丫头带着哭腔说着,还抹了两把眼泪,看样子是真的担心。
      “你是?”路线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于是带着疑惑问道。
      眼前的女子一顿,眼泪还挂在脸上未来得及擦掉,听得此话不由得震惊的看着她。
      “小……姐?”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心的观察着路希的面部表情。
      路希此时脑中乱做一团,不由得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疑惑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铃儿呢?”
      见眼前之人仍呆傻着,不悦的皱了皱眉,“带我去见皇上吧。”
      “小姐!”听得此话,丫头似乎有些惊喜,“您终于肯去皇宫了?!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夫人,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不会再限制小姐的自由。”
      不等路希开口,她便像一阵风似的的跑出去了,还带着几分欣喜。
      路希摇了摇头,有些头疼,脑子也有些混乱,她当然要找颜墨说清楚,她要告诉他,孩子是他的,她跟颜归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等等,孩子?!
      路希惊恐的摸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空空如也,小腹比桌面都还平,哪里还有孩子?
      “我的孩子呢?!来人啊!!”
      匆匆赶来的老爷夫人,还未进门就听到了这声哀嚎,来不及多想便推门而入。
      路希惊恐的抬起头,六神无主的看着眼前这些她并不认识的人,一声惊叫便晕了过去。
      “大夫!快去找大夫!”夫人痛心疾首的叫着,疾步到床前,心疼的看着自己十五岁的女儿。
      “哎,我漆家是造了什么孽啊!”老爷也是长叹一声,默默摇了摇头,失望的离开了。
      看着如此局面,夫人不禁痛哭出声。
      路希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时了,此时的她脑中已经一片清明,看着依然在这房间中,已经泰然自若了。
      “来人。”她直起身来,扶着酸痛的脖子转动了一下头颅,然后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她明白了,也想起来了。
      原来她已经死了。
      路希已经死了,看情况想是又穿到了另一个身体里,这具身体零零碎碎的记忆让她大致有了了解。
      闻身而来的依旧是昨日那丫头,路希今日算是想起来了,一直觉得她眼熟,眼前之人可不就是以前和颜墨出宫在街上所救的女子方沁吗?
      按颜墨给她的信物,出现在这丞相府也不足为怪了。
      没错,这一次她又穿成了庸国丞相之长女——漆月。
      只是有些事她只知道大概,至于这漆家大小姐是如何遭难的,现在庸国是什么情形,她一概不知,这具身体也并没有给她太多的信息。
      所以她得好好问问。
      “沁儿,你且好好与我说说,近日发生了何事,我为何会变成这样,实在有些想不起来了。”
      “小姐,你记起我来了?”沁儿有些激动的看着她。
      “嗯。”路希轻轻点了点头。
      见路希有下床的意思,沁儿连忙去扶,并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来到梳妆镜前。
      透过铜镜,路希看见那是一个绝美的年龄女子,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吹弹可破的年轻肌肤,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还有那稳重端庄的气质,当时富贵小姐无疑。
      她真的好美。
      路希一边感叹自己的如今的美貌,一边听着沁儿说着近日发生的种种起因经过。
      原来,她又穿到了三年后的庸国,现在是丞相的嫡女漆月。
      漆月温柔善良,知书达理,但骨子里还是有股倔强。
      起因是漆月久闻悦人客栈的鸡腿天下驰名,据说曾经宫中某位娘娘微服出访就为了吃他们家的鸡腿,于是她带着沁儿一同前去,想要尝尝是否真的如传闻那般好吃。
      很不巧的是,去的当天鸡腿都被某个公子全包了,这倒令她有些好奇了,谁能一下吃那么多鸡腿?
      于是便跟店家商量,看能否卖她个几只鸡腿,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不能就这么白跑了,再说了,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官家小姐,这点薄面店家不可能不给吧。
      可令人奇怪的是,店家面上露出为难之色,看了看二楼某间紧闭的房门,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是抱歉的开口:“实在对不住啊姑娘,本店今天已经没有……”
      “店家无妨,给这位小姐打包一些,权当我请这位貌美的姑娘吃了。”
      闻声望去,是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面上丝毫没有波澜,嘴角微弯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明明看似一个冷漠的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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