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露出伤口。”赵郎中温和地说。芷儿惊讶地望了望他,这个赵郎中真是了得,一把脉就知她受了重伤,芷儿顺从地解开衣裳上边的衣纽,露出白嫩的右肩,右肩上,有到长长的剑痕,伤口深得几乎见骨。芷儿敷上的药粉,在裂痕里,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已凝结成一块块。赵郎中医者父母心,直摇头叹息,“姑娘,太不爱惜自己了,伤口如此深,你这药粉无效呀,虽止血,却不能疗伤。倘若不及时,这右臂,怕是会废了。”“那就有劳赵先生了。”芷儿冷漠地望着门口,这伤口算什么,她一定要把慕容家一百零六人的伤口,一剑一剑地还给仇人。“那姑娘可要忍着点了。”赵郎中出门唤丫鬟打了盆干净的清水,用银针将凝结的药粉挑出来,让丫鬟用水把伤口上的污血和残留的药粉擦干净,芷儿疼得揪紧被子,紧闭着双唇,强忍着伤口再次裂开迸血的痛苦。赵郎中见丫鬟清洗干净了,拿来一块干净的棉布,压在伤口上,很快,鲜血染红了棉布,剧烈的疼痛让芷儿的眼泪直掉。“姑娘,疼就喊出来,会缓解一些,这血,必须要流的,冲了污血,用药才见效。”芷儿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可以忍的,先生——不用管我,下药吧。”赵郎中敬佩地看了她一眼,从出诊的箱子里拿出几瓶金创药混合在一起,涂到另一块棉布上,将一粒乌黑的药丸放到芷儿的口里,“咽下去,有帮你提气的功效,我怕姑娘体质单薄,无法承受。”芷儿吞下药丸,赵郎中用银针封住芷儿的至阴穴,防止血崩。接着把棉布上的要放在煤油灯上,用火烤热,示意一旁的丫鬟帮忙按住芷儿的手臂,“姑娘,我下药了,要忍住。”说罢,将烤热的棉布压到剑痕上,炙热的药让伤口的疼痛加倍,芷儿无法控制地仰起上身,虚弱地喘着气。赵郎中帮她包扎好后,洗干净手后,叮嘱道,“姑娘可真是坚强,这段时间要少动,免得伤口裂开,三天换药,老夫到时再来。药方我再给镖头唤人去抓。”“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芷儿轻轻地从苍白的嘴唇里吐出这句话,她一直用尽力气去支撑着自己与疼痛相拼,如今,已乏力了。赵郎中轻轻叹了口气,他医治伤者无数,却不曾见过一个姑娘家伤及如此,仍可淡定无事。丫鬟收拾好屋子里的东西,帮芷儿盖好被子,随着郎中走出去。杨虎正在门外等候,一见郎中,就赶紧迎上前。“先生,我侄女伤得怎样?”杨虎特意支开武昊,他觉得芷儿的伤,并非是她口中说的那般。“镖头,姑娘肩上的剑伤口很深,几乎见骨。”赵郎中捋捋胡子。杨虎皱皱眉头,“照伤口看,可是自伤?”“从伤口的方向和深度来看,不是自伤,应该是他伤。”“我今日要出镖,接下来的日子就有劳先生前来换药了。”杨虎掏出一锭银
第十一章 被逐出镖局(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