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兮。长枪萧萧兮,泪水寒。勇士一去兮,不复还。战旗摇笛,先锋领行。将军暮首,战马铁蹄。独霸唯一带领三千军士前进在黑暗的山道中,队伍中有一对夫妻,他们每人手里捧着一个婴儿。脸上显得很惆怅,感觉的出是被什么心事压着。忽群军停止了前行,他们向前望去,瞬间那颗跳动的心掉落崖底,那是因为在军士的最前方出现了一个人,不久前这个人的到来为自己送来了一个儿子,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这个人正与独霸唯一对峙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天对我不薄,可以让我手刃仇敌,我原以为你死了呢,哈哈哈乘风看你如何逃。独霸唯一盯着乘风说道。乘风就是无鼻恶魔的实名,不过很少有人知晓,而此时此刻乘风心里是气愤的,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死敌,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如今自己的落魄。没有他,自己的结拜大哥天幽也不会招灭门。更落了个叛贼的名声。此时的乘风心里是悲的,是冷的,是凶残的。为结拜大哥一家而悲,为天不人愿而冷,为自己所有的敌人而凶残。此刻乘风那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正盯着独霸唯一,恨不得一枪載过去。虽然知道自己此时不是独霸唯一的对手,但是有太多的原因让自己变的更坚强。而眼前在他心里就有一个沉重的包袱,那就是自己结拜大哥最后的血脉,唯一的子祠。他要活着,他要找到那个孩子。所以乘风此刻没有动,而是盯着独霸唯一说道,老贼孩子是不是已在你手上?独霸唯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长枪一指身后。乘风顺着长枪的方向看去,除了穿着盔甲的士兵外,其中有一对夫妻,他们手里各捧着一个孩子。乘风已然知晓其中必有一个是自己要找的孩子。你想怎样?乘风对着独霸唯一说道。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小孩,我最想杀的是你。独霸唯一说道。乘风沉默了一会,对着独霸唯一说;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独霸唯一摇了摇头,现在这个时候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你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你要战,那么我只能先把那个小孩杀掉再说,哈哈。寒栗把小孩带上来,独霸唯一对着身后的寒栗说道。寒栗听闻,就对着士兵一招手,身后的士兵忙把那对夫妻一起带了过来,因为有两个孩子,不知道那个是乘风要找的,所以寒栗只能让士兵把他们一起带了过来。其实乘风知道独霸唯一不是要放过乘风,而是要生擒,然后就是用那天下最毒的刑罚去折磨,让他生不如死,才能解大帅的心头之恨。时间没过多久,抱着孩子的两人以被士兵带了过来,寒栗一伸手,左右开弓,就把两个孩子抢了过来,对着独霸唯一说道;大帅现在该怎么处置。独霸唯一说道;乘风该是你选择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束手就擒,那么我只能先把这两个小孩先杀掉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个小孩那个是你要找的,但是我会同时杀掉。在独霸唯一的心里,他胜券在握,只等乘风点头。而反观乘风,他现在双眼迷茫,在看到小孩被寒栗抱在手中的时候,他就奇怪,为什么是两个?而且包裹孩子的布也不一样。他心中犯疑惑,是不是独霸唯一随便抓了两个人,然后带两个小孩,来迷惑自己。如此他更不太相信独霸唯一了,为了确定一下,乘风说道;老贼你先让我看一下,要不我怎能相信你?独霸唯一说道;给你看是万万不可行的,如果你抱着孩子跑了,又得害我追,为了让你确定,就让他们两人解析给你听。他说的他们两人当然指的是义得夫妻。话说完,义得夫妻已经被士兵押了到了乘风对面。你们可以说了,独霸唯一对义得夫妻说道。义得夫妻已临近的看到了那张让常人恐惧的脸,更让自己无法忘记的一张脸。虹鸣看了一眼,已经不敢再看。义得盯着那张脸,也吓得浑身发颤,但是作为男人,他不得不站出来,把孩子的事情说清楚。如此义得把怎么遇到马到自己的家,然后捡到孩子,孩子当时是用什么样式的布包裹着,还有孩子随身带的牌子以及牌子上刻的字,最后讲述那个奇观,马从地上咬起了他放在背上,驮着他奔向远方。乘风听完义得的讲述,已经确定无疑。因为任何人如果不经历这些,是无法形容的怎般仔细。乘风摸了摸自己坐的战马,如朋友,如兄弟,如亲人。战马因被主人的护摸,摇了摇那硕大的头,显得很舒服。现在你已经考虑清楚了吧!独霸唯一说道。乘风点了点头。你让那对夫妻抱着孩子先走,我绝对不逃。独霸唯一说道,可我不相信你,只有你先丢掉长枪,然后自废掉武功,我就让他们带着孩子走。乘风没有任何犹豫,他只能相信,他别无选择。他丢掉了那跟着自己一起奋战沙场的长枪,他跳下了那至亲的战马,他正准备废掉自己那让所有人羡慕的武功时,天空突然一束强光,让自己顺时睁不开眼睛,所以他没有及时的废掉武功,而是停住了,片刻后他睁开了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那巨大的阶梯,然后就是那比阶梯还大的云鼓,接着就是如棒的闪电敲打着云鼓。发出着巨大的响声。以及不可思议的现象。这发生的太突然,让所有人多惊呆了,独霸唯一,寒栗,义得,虹鸣,乘风,以及三万多军士傻傻的抬着头,观看着上苍的演奏。
光是黑暗的演变,世人只知道光给了人们光明,确不知道光同时指引了人们的罪恶之路。光是一种付出,一种不为所知的物质牺牲了自我,而在黑暗中产生的一种颜色。它是短暂的,不像黑暗永远存在,人们讨厌黑暗,只因为黑暗让他们找不到罪恶之路,只有在黑暗中人们才会收回那双看起来很白的手。真正的正义之光此刻正与真正的罪恶之光彼此相融,形成了一种新的物质之光,那就是幽之光,观摩天地之间再无它物,巨大的九阶云梯,神秘的云鼓,棒子粗的闪电,已被幽所湮灭。殷红的山峰,洁白的巨碑,山间里针锋相对的人与马,也消失在幽当中。幽在这一片天地中自由的流动,似风的青涩,似水的柔绵,似泪的苦涩。它包容了世间所有的因与果。传说中的幽海此刻已坐落在这一片土地的上空,它虽雄伟,但无人见证。它已亲母峰为原点,又已云鼓之地为终点,来往翻腾着。在幽海当中没有鱼虾,没有蟹壳,更没有植物。但当中又好像有活体在涌动,在朗诵,在啼哭。它就如幽灵在起舞,在歌唱,在呐喊。仔细看,它的形状如人体,好比光芒之下人类的影子。它的声音如风鸣,呼呼之声撼苍天。它很孤独,永远不会长时间在此世间停留。它很珍奇,没有人能临摹与演听。它的出现只是告诫世人不要再迷离,再悲途,再明知。可是每次出现,多会被幂幂之中的大道所掩埋,大道会掩埋所有的真相,只会赞扬属于它的真理。它从原点游向终点,然后沉向幽海之底。时间在流逝,异变也同慢慢的归隐。当第二天的子时到来,幽海已然不见,就好像从未出现过。同时亲母峰和天碑也消失了,世间再也寻不到一点一滴。但在那原地,出现了一座殷红的圆柱,在那圆柱上浮现着四个字,《天语忌言》。山间之中除了义得夫妻与他们手中的孩子,其他的人与马也亦同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此刻义得夫妻就如同石头人像般,眼神是空洞的,神情是痴呆的,身形是木纳的。当第一缕阳关照射在他们脸上,慢慢的,他们变的正常了,特别凸显的是怀中的孩子,两声婴儿的啼哭彻底惊醒了他们。他们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发现孩子没什么大事,只是饿了,也就放下心来。然后看了看四周,发现许多事物已然不见,他们首先是迷惑,后来也就坦然了。想不明白的事情何需再想。只要自己和孩子没事,一切的一切将会掩藏在他们心中最深处。义得对着虹鸣说道;是时候咱们要永远离开了,亲母峰也不见了,再也不会有守峰人了。虹鸣点了点头,那咱们去那?虹鸣问道。义得想了想,边走边看吧!走到那算那,咱也没有别的手艺,只能靠山养活。虹鸣随着义得消失在山间。走向于未知的道路。
第二章 上苍的演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