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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三十二)二[1/2页]

叶子,青春 叶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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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静的端坐在座位上,同时认真并且也专注地看着英语老师在黑板上写着英语单词,我一丝不苟地学着记着,因为我那个时候的学习热情很高,而且还是相当地高,我不留余力地学习每科科目,就连那荒废了两年的英语我也准备从头开始,重拾起往昔的英语单词挨个向人请教,然后认认真真地把每个英语单词都记上了土音,比如说(英格里死)、(我死)、(你死)、(都不死),我很努力地学着,并且也很努力想把它学好,于是在每一堂英语课上我都很认真很努力地在听讲,好比说就在这一堂课,我绞尽脑汁地把老师讲过的十几个英语单词统统注上土音后,便趁着老师还在黑板上细水长流地写着英语句子的时候,我偷偷并且静静地看着她,只见她此时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黑板,然后认认真真地把它们记在本子上,我很是心动,看着她短短的头发下那一张光滑的透着微红的脸,我就很是有一种想要亲她的想法,不过我知道我是不能够这么做并且也是做不了的,因为那时候的我,说实话是很害羞很腼腆很内向的人,我甚至于不敢公开向女孩子说话,更不用说还敢主动地向某一位姑娘表示好感或者写写情书拉拉小手什么的,我只能够这样子远远的默默的而且偷偷的看着她,哪怕她突然有什么举动或者无意的向我这边转了过来,我都会很不知所措地把眼光转开然后任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很明白我与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她喜欢上我或者注意到我,但我还是一直都很喜欢她,总是时常幻想着跟她在这座校园的某个角落相遇,而且那个时候还要是在中午人烟稀少或者晚间黄昏浪漫的时候,我想着与她在那个木棉花开的季节,在老师宿舍门口那一块不大的空地上,在那两颗高高在上的木棉花开得红艳艳的时节,我俩就在那个地方相遇,然后俩人便相约黄昏后,共同演绎一场青春浪漫的唯美校园爱情故事,我经常都在编织着这样的故事,虽说我知道这样的剧情不会在现实里面发生而且哪怕是发生了也不会是我所想象中的样子,但我还是每天每夜都在想着她,想着她的笑,想着她的好,想着她在我心中的美,想着如果真有一天我们在某个地方相遇了,那是否剧情真的会是我所想象中的那样子呢!她会不会真的慢慢的朝我走来,而我也朝着她慢慢走去,我俩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然后我们手牵着手,慢慢的走在那条深秋的落叶纷飞的林间小道上,我很喜欢作这样的幻想,而且我也只能够就仅作这样的幻想,我凭着这些幻想度过了那一段我苦恋的青涩时光,度过了那一段只能想她看她但却不能触碰到她并且连面对面说一句话都没有的暗恋时光,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感觉同时我也不敢也没有勇气去向她表达我的感情,我只能够默默的看着她,祝福着她,然后在某一个下课的时间,偷偷地在后面跟着她,看着她的背影在我面前慢慢的远离,又慢慢的靠近,又慢慢的远离,最后终于,消失不见,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道该找谁来倾诉我心中的爱恋,于是乎我只能把她,把这份情感付诸于音乐,付诸于那时的流行歌曲之中,于是乎在每一个夜晚,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听着歌曲,听着那首《痴心绝对》,然后在彻夜的想念中,泪流满面。我感觉到那真是一段无语但却又奇妙的难以言喻的时光,甜蜜中带着无尽的哀愁,遗憾中却总有无尽的怀念,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那时候的感情,我只能借用《痴心绝对》里的歌词唱道:“暗恋的滋味,你不懂这种感觉,早有人陪你的,你永远不会”。我想把这一份情感深深的埋藏在心里,让它成烟,成零,或者让它在心里的每一个地方温养着,湿润着,然后在某一个孤单的夜晚,在某一个安静的午后,自己做个人再去细细地品味和追随,追逐着那些年的人和事,想象着如果当初我怎样怎样了,那是否又是一个怎么样的结果,又将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生,是的,我确实经常都会这样子想,如果当初我真的在某个角落遇见了她,而且我也有勇气主动向前跟她搭话的话,那将会是怎样,或者说真的提起了勇气,就在那一天那一时那一刻那一分那一秒我冲向前去向她表白了,那将又会是怎样!我想那应该会不一样了吧!因为那时我确实是好几回打算冲上前去的,但都每一回都临阵脱逃退缩了,我感到很遗憾,因为那个时候我只需往前一步,只需说一句话而已,真的就仅此而已,兴许连十秒钟都用不着,但可惜的是每一次我都放弃了,我不知道在那个时候做出那几秒钟的事情究竟对我有多难,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确实成为了我的遗憾,成为了我青春的那个时候无可挽回的感伤,我确实已经错过了,虽说后来我也会自我安慰说如果当初说了被拒绝了或者被怎么了,那岂不是很丢脸,很不好受,那还不如不说的好,因而就会因当初的退缩而反而感到庆幸,感到原来自己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可能会落到一个不好的结果和尴尬的场面也说不定,我感觉到这确实是一个挺不错的自欺方式,所谓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但事实上我的内心里还是想着那葡萄的甜的,因为倘若那葡萄不甜的话我当初也不会那么执着想要去得到她,虽说那结果是我至今还尚未得到过她,但她却是已经深深的埋藏在我的心底,一会儿泛酸,一会儿又满是甜蜜,我不知道这种情节还将要持续多久,不过我觉得这应该也不会持续太久吧!至少它不会像我那个时候所感到的她会永远存在我的心中,永远占据着我心中无法取代的位置,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她的爱恋已逐渐淡化,虽说我还是能够经常地看到她的身影在我的眼前出现,但我却以没有了当初那种不知所措的怦然心动的感觉了,我已经能够坦然面对,更何况说而今我已有了那个她,她已经完全取代了我心中曾经被她所占据的位置,所以说如今我虽对她仍然心存些许爱慕,但这也仅仅只是那个时候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残留而已,我已经能够理性的去抉择和面对,要不然的话此般我又与她再次相遇,虽说环境并没有我那个时候经常想象的漫步行走在落叶缤纷的林间小道上那般诗情画意,但至少也是鸟语田野香,所极之处尽是好风光,此情此景,又岂能不再勾起我往昔的那一片痴情,重新燃起我心中那一段忽明忽暗的情感呢!于是乎那时还在上坡一步一点爱恋的我,便不由地放慢了脚步,想装作无意其实是有心的等着她的身影从我的身边走过,然后再看着她的身影在我身边走过时飘过的发香和走在我前面那会儿的风姿,我很想知道在情况和距离下我的心还会不会想当初一样惊起波澜,是否还是会像往昔一样突然有种难以自持的悸动和手足无措之感,是否还有种强烈的想要冲上去的冲动,我慢慢的走着,静待着她的来临,然而我走了一段路程后便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因为按我的推算她此时是应该来到了我的身旁了才对,而且我细听之下竟也听不到后边有她牵着单车走过来的声响,难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有种想要转过身去看看的冲动,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矜持一点稳重一点,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掩饰我的情感而显得无动于衷,于是乎我便假装很随意地往左侧的田野望去,然后用斜光捕捉她当下的情形,只见她还是照样牵着单车慢慢的走着,并且那走动的速度显然有点缓慢,以至于我们之间的距离反而是越拉越开了,我感到有点惊讶,为什么她把速度放慢,难不成是因为我在她前面吗?还是……,难道是说——我心里为之一动,那些压抑在心里的感觉和回忆一股脑地涌现出来,我仿佛隐约中又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乎我便顺着心中泛起的那模糊的感觉细细地推敲追索,然后在我往昔那些浮世光影的残缺片段中,我捕捉到了这些画面:
      我背着书包,独自走向单车棚,然后就在那个拐角处,我突然撞见了她,只见她也是独自一人,背着书包,神情中有一点点被惊吓到的感觉,我抱歉地对她笑了笑,点了点头,但说不出话来,而她这时也对我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我在极度欣喜并且神经错乱中马上逃离了现场,因为我感觉到了心里的狂喜和悸动正在逐渐地复苏,被刚才那一个突然的撞见而忘却的本该有的表现正在快速地冒了上来,我感觉到面红耳赤,心脏跳动的节奏快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我感到呼吸急促,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窒息,我想我真的快支持不住了,于是乎我在一个台阶上坐了下来,神情恍惚地极力按耐住我狂跳不已的心,我真的没想到会在那里撞见她,真的没想到我当时竟然没有突然激动得手足无措并且还能神情自若地向她微笑点头,更加没有想到她竟也会向我微笑点头,我真的好像做梦一样,呆呆的坐在原地久久无法自拔,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那种状态中缓了过来,我感觉到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天地是那么的美好,感觉到花儿是多么的美丽,我仿佛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充满了爱,充满了感情,充满了好多好多东西,我感觉到有些事情正在逐渐实现,有些愿望正在逐渐圆满,我感觉到自己仿佛在飘一样,然后在这般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的感觉之旅中,我果断的作了一个决定…
      “嗨!”我终于看到她独自一人在教室里了,于是乎我果断地冲了过去,然后在她还没有从迷惑的表情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我匆匆地把紧握在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然后在她仍然模糊但却也接过了我的纸条后,便二话不说马上走开了,留下她在教室里慢慢的理清思绪或细细地看我纸张里的内容:
      “珊,你好!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才好,所以我只能够以这样的开头向你问好,尽管这并非是在写信。
      好吧!珊,我已经真的喜欢上你了,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或者你喜不喜欢,反正我是已经喜欢上你了。你的身影,你的笑容,你的声音,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深深地痴迷,我已经快不能自已了,所以我鼓起了勇气,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记得第一次真正认识你的时候,是在初中二年级,你当时坐着窗口,安安静静的,在我心中很文静,我偷偷的看着你,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总是喜欢那样子偷偷的看着你,看着你的笑,听着你的声音,看着你专注时的表情,还有那低头写笔记时的样子……我感觉我已经喜欢上了你,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我想应该已经挺久了吧!因为你的音容笑貌总是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在白天,在夜晚,整天整天,整夜整夜……
      我知道我很傻,我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我对你的爱,我只能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你,然后在没有你的地方轻轻的去想你,去念你,我不知道我还能够这样子坚持多久,因为有时候我真的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但我就是不知道该怎样接近你,而当时你又在哪里,在干什么,是否有想到过就在那个时候,有一个人,正在忍受着没有你的煎熬,正在某一个你不知道的角落里,大声地却又默默的呼唤着你。我真的感觉到自己好傻,明知道你是不会喜欢我的,但我还是无法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你,念你,爱你,偷偷的看着你,我想我也只能够这样子了,但是我也已经感到很知足,因为至少我还可以想你念你爱你并且偷偷的看着你,这对我而言,便已经足够了,我真的不想再奢求什么了,尽管我是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地想你会懂得,同时也是多么多么……多么地想你能来到我的身边,但是这对我来说,当然也仅仅只是奢望而已,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我来说,你就是一个梦,一个白天脑海里的梦,一个晚上让我彻夜难眠辗转反侧的梦,我真的好想让这样的梦一直延续下去,不管我还要忍受多少的孤独还要为此付出多少思念和泪水,我都愿意,我只求还能这样子默默的爱着你、想着你、念着你,偷偷的看着你,这就已经足够了。尽管说,好多时候我都感觉好痛苦,好煎熬,特别是在想你的时候,特别是在你跟其他男生说话的时候,我那会儿真的心塞得喘不过气来……
      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你从我的脑海中抹去,以好让我摆脱这种相思暗恋之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真的,有几回,我真的打算向你表白,但每回我都中途退缩了,尽管在此之前我以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且做了最好的准备,但每当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胆怯了,退缩了,我知道我很没用,但我还是从来没有放弃过接近你的机会,直到前几天,我们在那个拐角处相遇,你还记得吧!就在那一天中午,我从未想过你会这么早就在那地方出现的,但你却真的突然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难道这就是缘分吗?……”
      呵呵,当然了,这是一封在那个时候并不存在的情书,因为它是我此时幻想的文字,不过事实上我在那个时候也确实写过几封这类所谓的情书,而且内容也仿佛,不过无一例外地我从来没有交给她,因为少了上面所希望的那一次无意的邂逅,因此那些情书也就随着岁月的变迁而泛黄,以至于遗失或泯灭,但尽管那些有形的东西已然不复存在,但记忆却还总是历久常新,以至于每当我回忆或者说再重提起这些虚幻的影像时,另一些同样是虚幻的影像便也就会顺理成章的出现,以至于我的脑海中便又自然而然地出现这样的影像……
      “嗨,有空吗?”我又逮到了一次机会,在没有熟人在场的情况下,我鼓起了勇气问她。“怎么了。”她的表情有一点点惊慌,显然从某个方面来讲,她与我是想通的。“没什么,就问一问你有没有空。”我尽力让自己镇定地把这句话说完,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勇气正在逐渐瓦解,快坚持不住了。“嗯~看看吧!下次再说吧!”她有些敷衍,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她也是因为紧张,因为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两个我们熟悉的同学走了进来。“嗯!那好吧!下次再说。”说完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然后按耐住自己已经狂跳不已的心慢慢的走出了教室,然后在拐过了那处拐角后,便发疯似的跑开了……
      “嗨!有空吗?”影像继续追溯,同样是两个人的世界,教室外面同样有人偶尔走过。“嗯,怎么了。”她还是有一点点紧张,但神情中透露出的更多是欢喜,我感觉到有些事情正在逐步圆满。“嗯,就是问一下你有没有空。”我感觉到自己比以往镇定了许多,至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很平静。“有啊!不过你有什么事!”她很爽快的说着,语气中明显有逼供的意味。“呵!我想…”很明显我还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镇定,因为这时候我又开始紧张了,以至于我一时竟没有勇气说出我问她有没有空到底是为什么。“想什么?”她显然已经反客为主,展现出一种盘问的气势出来。“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被她逼迫得不行了,但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把她约出来,尽管在开始的时候我还真的为自己打了足够的气。“呵呵,看看吧!”她笑了笑,神情中仿佛有些失望的迹象,而且同时也有着打算离开的痕迹。“哦!”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已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然后过了一会儿,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背起了书包,然后对着我微微的笑了一笑,接着便轻轻的从我身边走开了,我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从我身边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嗨!”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嗨了,不过我一时半会儿还是不知该怎样开口,于是我只能继续嗨了,虽然这时候的我以完全不去在乎怎样开头。“怎么了。”她还是以这样的形式答应我,虽说在此之前她微笑地很长时间地看着我,眼神中不无挑衅并且嘲笑的意味。但是这时候的我真的已经不再在乎这些了,我已经决定彻底豁出去。“下午有空吗?我们去海边好不好。”我为了让自己不中途反悔,一次性把问题全部都说了出来。“啊!”这时候变成她有些惊讶和疑惑了,很显然她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并且这么大胆。“怎样。”我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一句,并且有意把声音装得很庄重并且很镇定。“嗯~”她有些犹豫,并且也有些胆怯,显然她在为这个问题而纠结着。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她身边,仔细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再看看吧!”她妥协了,并且退步了,但我这时并不允许她妥协,我要大胆并且厚颜的继续追究下去。“不要再看了,就下午,放学后好不好。”我坚定地说着,语气中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那好吧!看我下午有没有事,如果没有的话,再说吧!可以吧!”她说得很坦诚,很显然她以无力再拒绝,接下来就只看她下午有没有想通而已了。我感觉到我的目的快要达成了,心中一阵难言的喜悦,于是乎我很高兴同时当然也还要装成很镇定地说道;“那么,就下午见咯!”然后趁着她还没有改变或者心意或者说还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的情况下,便又一溜烟地走开了,以好让她有更好的时间去慢慢地考虑同时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嗨,有空吗?”我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副如约而至的表情。“有啊!怎么了。”她也若无其事地说着,不过显然并没有我装得那么自然。“去海边逛一逛好不好。”说实话我还真怕她会拒绝。“好啊!”她回答得很果断,很明显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呵!那么,走吧!”我有些大喜过望,那是一种午后渐近晚间的温暖祥和的感觉,宛如天边那一朵彩霞,缠绵绵轻飘飘的融入了我的心里,我真的感觉到了……
      风,轻轻的吹,叶子,沙沙地响,我骑着单车,慢慢的行驶在那条通往海边的水泥路上,天边,是美丽的晚霞,身后,是我朝思暮想的她,我俩慢慢的骑行在水泥路上,此时的她,就像天边那一抹嫣红,深深的渲染着我的心,此时的我,就像天边飞过的小鸟,愉快地飞,愉快的唱着歌,真的,我真的好想唱一首歌给她听,唱一首《一生有你》,就唱这首歌给她听,在遍布着晚霞的海平面上,我俩坐在岩石上,吹着海风,我唱给她听,或者在开满了花的树下,我唱给她听,我盼望着这样的时刻,我期盼着有这样的结局,但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假的,虚幻的,就像天边的浮云,转瞬间,便已然灰飞烟灭,只留下那一串长长的回忆,那一串深深的遗憾,然后再回首,一切都恍然如梦,再回首,她的容颜依旧,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然成空,因为我知道,她已经不再属于我,或者准确来说,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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