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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振兰眼底错的不会是自己的女儿,只能是乔飞白还不够好,不过,白振兰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乔飞白和乔飞白背后的乔家都不错。
      言钰委委屈屈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埋在膝盖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眼底有抹不舍还有些厌恶。
      上辈子,自己那么喜欢乔飞白,结果他对言诀才叫百依百顺,宠爱有加,这样子,自己怎么可能还能接受他,不过是想气死言诀而已。
      言钰没有说的是还有一种夺走言诀喜欢的人的快感。
      就像是顾邵年,她也想不明白,上辈子言诀不就是在那次宴会上救了顾邵年一次,怎么就让顾邵年一颗心痴痴迷恋着。
      不管怎么样,这辈子,这一切都会是自己的。
      言诀的机缘,她都要了。
      没错,今晚是她在咖啡里加了东西再让人送过去的,也是她趁徐程将晚饭放在外面时,放了点药,没想到竟然被言诀躲过去了,还真是幸运。
      本来是打算借着此事,败坏言诀名声,又顺便找到理由担着无辜之人的样子迫不得已跟乔飞白分手,而且就算最后言诀真的嫁给乔飞白,也能凭借这件事让乔飞白厌弃她,让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怎么对自己好。
      结果,竟然……
      言钰闭眼,还不够,还要想个法子让言诀尝尝身败名裂的感觉。
      第二天,言老爷子醒来后,已经从徐程那里知道所有事情了。
      没有说什么,听到言诀说她要回学校了,也以为是不想在这里待着糟心。
      一下子就准了,只是叹口气,自家跟乔家是无缘当亲家了,一个无意,一个说是过不了这个坎,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一个一脚踏进棺材的人想这么多干嘛。
      怎么折腾是年轻人的事了。
      言诀昨晚跟徐程打听了小琴家里的事,据说是隔壁省的一个山村里过来的。
      坐动车几个小时到了火车站。
      站台上,动车门一打开,人群各自各的走开,整个地方都是黑压压的人头,五颜六色的衣服,拖着行李或者抱着背包。人来人往,言诀的身影融入人群。
      出去约了辆车,等会还要去到客车站,转车,小山村里并没有公交车直达,是要坐客车或者私家车才能到的。
      言诀还是平生第一次坐客车,二三十个位子,坐在上头,有乘务员现场买票,根据你要到哪给你收钱,现在这年头还在乘客车的大多都是比较上了年纪的老人舍不得花钱,小年轻的还是喜欢私家车,比较快又稳。
      言诀选了个单座靠窗。
      通道另一边是一个奶奶带着小孙子。
      年幼的孙子活泼好动,像是有许多问题,不断指着外面的东西问自己奶奶。
      然后,等看到言诀后,这个小孩子似乎很喜欢,扑腾着,跳到言诀身边。
      “姐姐好。”红红的小脸蛋,扭捏着跟言诀问好。
      一旁的奶奶歉意地赶紧把自己的孩子抱回去。
      爱美的天性,六七岁的孩子足以知道长相美丑了,而且平日里的言诀是会把杀气敛得很干净,只剩下一身的气质,也正因此,就算是敏感的孩子也不会发现藏在这光鲜艳丽外表下嗜杀的鲜血。
      有自家奶奶管着,小孩子坐在座位上,晃着脚,是不是偷看言诀几眼。
      言诀闭目养神,只当没有看到,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她也不可能睡着,所以也是眼睛闭着养养神而已。
      身子时刻处于防御的姿态,就算一车子除了司机全是老人小孩,也不能放松,在西海域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都可能干掉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防不胜防。
      言诀下车时,正好跟着这老人和小孩子同路。
      看着言诀往前面的村庄过去,小孩子似乎很高兴,又蹦跳着上前。
      老人似乎是因为现在在自己村子里了,也放心不少,连着孙子上前跟言诀讲话也不阻拦,在后面盯着看着。
      “姐姐,你不是我们村的吧?你从哪里来啊。要找谁吗?”小男孩不在乎言诀还不会理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姐姐,姐姐,我跟你讲哦,这村里的孩子我都认识,你是来找哪个弟弟吗?”
      言诀耳边都是这个孩子的一个个问题。
      “嗯,找人,你叫什么。”
      小男孩问了那么多的问题才见言诀回答,而且还问自己话了,很开心,小脸又红扑扑的“我叫陈宇航,我今年七岁了,我家里有爸爸妈妈和奶奶,我在xx幼儿园。”
      言诀以手抵唇遮住嘴边的笑意,这孩子还真是好拐,她就问了个问题,自己就倒豆子般全说出来了。
      言诀不知道这孩子完全是被美色所惑,当然对于小孩子而言,是没有那么龌龊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漂亮,不是坏人,然后就喜欢而已。
      就是很纯粹的喜欢,欢喜而已。
      不过,一个男孩,话还真不少。
      他奶奶也许是看不下去了,赶紧拉过自家孙子。
      “姑娘,你是来这找人?”
      “嗯。”
      言诀点头,她要找人,还是问大人比较靠谱,两三年前这孩子才几岁,能知道什么。
      “哦?要找谁,跟我这个老婆子讲讲,别的不敢说,但这村子还有隔壁村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老人在这里生活了快一辈子了,哪里不清楚?这哪一家有哪些糟心事,品性如何,都一清二楚着呢。
      “我想问问您知道小琴吗?陈小琴。”
      老人突然就愣住了,直直看着言诀,然后竟然眼圈红了。
      “您怎么了?”言诀有点诧异,然后突然想到什么,陈小琴从小父亲就去世了,跟奶奶还有母亲相依为命,还有小叔叔一家子。
      不会这么巧吧。
      老人抹了把泪水“你是小琴的朋友?我家小琴怎么样了?去年给家里寄了一大笔钱,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两年除了寄钱就没见到人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
      老人着急问着。
      言诀敛眸“你家小琴没有跟您说去哪里打工吗?”
      “没有,这孩子只说是在隔壁省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让我们不用多问,有时候回来时也是兴高采烈的,说是那户人家对她不错,我们想着孩子自己有主意了,也就没有多问了,只知道个大概而已。”
      也以至于到现在没有地方找人。
      尤其是每几个月卡里都会有一两千转过来,她们还真没想那么多。只是有些时候心慌慌的,说个不准,小琴的母亲前些年也去世了,她小叔叔那家根本不在意,也就剩下她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婆子,怎么去找人。
      “小姑娘,你说吧,我家究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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