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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她而言,以前的衣帽间更恐怖,每一季新出的衣服迪恩都会帮自己准备好。
      “当然不是。”顾祁爵环紧了言诀的腰,“等以后,我的东西都是你的。”
      “所以这是小点心?”
      言诀挑眉,顾祁爵笑了笑:“不是,这些是必要措施而已。”
      “真要说,就是你用的小点心外面的那层薄纸。”
      言诀抬眸看了顾祁爵一眼,见他心情似乎很不错。
      “那还真可惜,我不是很喜欢点心。”言诀扬唇,看着顾祁爵有点挑衅的意味。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他准备的都不喜欢。
      顾祁爵不在意地道“不喜欢就不要。”
      “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顾祁爵宠溺地道,但是言诀却从那最令人不安的眸子深处看不到如眷深情。
      顾祁爵是喜欢她,但还远远不够。
      她现在或许真的是顾祁爵心中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但还不到最致命最情深之处。
      不过对于他们这种已经很难得了。
      就像是自己不也牢牢守着自己的心,不肯轻易交出去。
      她能理解,也很满意。
      这样是最好的。
      那一瞬间,顾祁爵似乎是能够看透言诀的想法,莫名觉得有点焦躁。
      但又不知从哪里说起。
      言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
      透过楼梯旁边墙壁上的窗户可以看出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夕阳远远望去有些惊心动魄的美。
      顾祁爵颔首“好,想吃什么?”
      言诀想了会“火锅吧。”
      “要麻辣的。”补了句。
      顾祁爵点头。
      然而到了饭桌上的时候,上面不止是麻辣的火锅还有清淡的鸳鸯锅,然后最不要脸的是,顾祁爵面前放的是麻辣的,言诀面前放的是鸳鸯锅。
      呵呵,言诀想着就这个男人喜欢自己,老娘不稀罕了。
      顾祁爵亲自动手烫煮,动作娴熟,作为一个有点洁癖的男人,虽然吃火锅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每一次都是自己上的,很快就多了一门手艺。
      言诀将就着眼前的清汤烫。闻着空气中那股辣味,感觉自己好歹食欲也是大开。
      顾祁爵当着言诀的面姿势优雅娴熟的烫了毛肚,鱼翅,春笋等,然后推向了言诀。
      善变的女人立刻忘记了前事,起身自觉走过去了。
      刚开始有点嫌弃,但在顾祁爵喂了她试一试后。
      乖乖坐在一边等着投喂。
      在火锅方面言诀绝对不手残,但是有个词叫懒癌。
      懒得动就等着喂食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然这样,只能先把不满咽回去,等着吃完在算账。
      一顿饭几乎没有交流但是吃得格外和谐。
      晚上,言诀还是走了,表示不想看着顾祁爵,看到他就会想起餐桌上不怎么愉快的事情。
      于是顾祁爵再次认识到言诀是怎么样一样翻脸就不认人的女人。
      言诀自己开车回去。
      凭借着过硬的车技将顾祁爵派来跟在她后面的人给甩开了。
      路上接了个电话。
      “boss,陈宏逃到国外去了。”
      “嗯。”言诀不是只是对于陈宏的技术很感兴趣。
      而且能够在撞完言钰又搞掉吴莹莹还成功逃到国外,还是蛮佩服的。
      当初她就觉得那个看起来青涩的青年有点奇怪,但也没想到这么厉害。
      看来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人啊。
      言诀挂掉电话后就回了自己的家。
      进入电梯后一个人跟着进来了。
      言诀站在按键旁边,那个人低低道“帮我按七楼。”
      七楼正好是言诀住的楼层。
      “很巧哦。”言诀笑着道“其实不能说巧是吧。”
      然后转身压低声音“是吧,陈先生。”
      带着大顶帽子的人微抬起头,正好露出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熟悉的是明明是陈宏的脸,但是多了道陌生的疤痕。
      陈宏见言诀认出自己了,看着她看向自己的淡定一如既往的随意,微微扯唇,露出青涩的笑容“好久不见,言小姐。”
      言诀也跟着展现善意的笑容“确实,我还以为陈先生回去了呢。”
      陈宏眼底一片深冷,脸上依旧是那害羞的笑意“是啊,我打算走了,这不正好碰上言小姐。为了感谢你,言小姐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
      言诀脸上看不出任何意思,怎么看最多都是和善,甚至连眼底也呈现的是善意“不如,陈先生来我家坐坐吧。我也好问一些关于小琴的事。”
      陈宏瞳眸一缩,兴奋地答应了“好。”
      电梯适时地打开。
      光滑的电梯壁露出陈宏狰狞的笑,却没有展示出前面言诀的玩味。
      言诀带着陈宏进了家门,看到门内一片狼藉,陈宏不知道为何眉心一跳。
      言诀解释道“前些日子进了贼,后来就这样了,等明天在收拾。”
      陈宏点了点头,这不关他的事。
      言诀随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绿茶,反正是不可能自己泡茶的。
      “别在意,茶叶刚好用完了。”言诀面无改色地将茶几上的茶叶收起来。
      陈宏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当做没看到,点头。
      “没事,我正好有点热,喝点凉的就好。”
      “嗯。”言诀满意了。
      陈洪道“不知道言小姐想跟我讲关于小琴的什么事?”
      陈宏问道,有点拘谨地在言诀的示意下坐到沙发上。
      言诀跟着在一边坐下来。
      “其实我是不大记得小琴了,只是那天发现小琴的尸体是觉得她死得满凄惨的。”言诀叹口气,“才二十多岁正是大好的年纪啊。”
      “我以前听小琴提起过,说家里还有个青梅竹马等她回去结婚。”
      陈宏沉默地低头,仔细看眼底有些柔和还有痛苦。
      然后慢慢道“你知道小琴是怎么死的吗?”
      言诀适时表现出疑惑的样子。
      陈宏道“小琴不过是听到了某个人在跟人聊天,被发现了,就被杀了。”
      言诀没有出声,陈宏继续道。
      那天天色不怎么好,小琴整理好言诀的床铺以及打扫了遍房间,摸了摸有点饿的肚子,想着去厨房蹭点吃的。
      露出二楼尾处言钰的房间时,房门没有关好,有一点小逢,正好让小琴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我已经按照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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