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勾搭小年轻,那就证明三爷这张脸没用了。”
换句话说,我对你新鲜度有多高就看你自己怎么保养住。
只是言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眉梢微微上扬,心情也是忍不住的好。
酒吧
江淮与自己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在推掉一大堆人后。
有点厌烦,干脆开了一个包厢。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待在热闹一点的地方比较不会有那种孤独感,但是这些上来搭讪的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着实是让人厌烦。
江淮与跟着侍从进了包厢。
侍从想出去的时候顺便带上门。这个时候,突然挤进来一个身影。
急匆匆地缩到沙发旁边,一向看起来好脾气的江淮与第一次显示出怒气,可能是真的酒喝多了。
“滚”字还没出口。
侍从尴尬地僵着还没解释。
有人撞开了包厢门“把那个女人交过来。”
江淮与神色淡漠。
那群人还想说什么,女人期望的将双眼看向江淮与,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楚楚可怜,似乎在哀求。
江淮与淡淡道“随意。”
那群人满意了。
女人被人拉出去的时候看向江淮与,在装可怜没用之后,破口大骂“你算什么男人。衣冠楚楚的伪君子,你也跟这伙人一样是败类。”
“你们这种人就不该活在这世上。浪费空气。”
女人还想说什么,就被拉下去了。
那一群人中有一个上前,将嘴巴里的烟拿下,哥们一样地搭上江淮与的肩膀“看到没,这种贱女人不管她是对的。”
江淮与神色淡漠将那人的手碰开。
“人抓到了,就赶紧滚。”
江淮与心情真的差到极点了,否则平日里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人听着这话,吊儿郎当道“小子,你是第一个敢叫你爷爷我滚的人,有胆量,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资本撑起这份傲气。”
江淮与看向他,突然间道“一个女孩子称什么爷爷。”
那个人呆愣着,然后恼怒地一拳砸过去“你说什么?!”
江淮与抬手拦下了她的拳头。
“手太细了,喉结都没有。身子骨不够。”
说实在的,面前的人除了长得清秀一点,但是整个动作包括眼神,都是男孩子的模样,除了江淮与讲的这些点。
说完,江淮与推开那人“赶紧滚,别打扰我。”
那人却是转身让她的同伴等她一下,看得出来,这群人是以这个女人为尊的,一点意见也没有。能这样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身份不低。
这人是对江淮与有点兴趣,要知道她装作男人这么多年,每次来这夜店都没有人发现,这是第一次,很新奇。
“啧,失恋了?”艾眠一屁股坐到江淮与对面,见江淮与没有反驳,继续道“你一个大男人,又不缺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在这里买什么醉。”
“要是我,就去逍遥快活。只要有钱,大部分都是可以睡到的。”
“不行就一直加钱,总会心动的,这还要我教吗?”
艾眠还是清楚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拜倒这金钱下,但是有时候不会只是因为那个数字不足以让他心动。
艾眠将烟掐灭,烟头扔在烟灰缸内。
“她不缺钱。”江淮与幽幽道“而且,她也不是钱可以买到的。”
这句话是真话,要知道之前江淮与邀请言诀逛街,言诀比江淮与还豪迈,撒钱如撒土。
完美占用江淮与的总裁人设。
“啧,那确实难办,你要么继续缠着,要么赶紧找下一家吧,吹了。”
艾眠拍了拍江淮与的肩膀,豪气冲天地出去。
“干嘛呢!都围在这里,怎么了,想上人家啊。”艾眠一出去,整个痞子形象就出来了。
“人家刚失恋,想上的自己去把握机会。”
“艾哥,你说笑了,咱们都是纯爷们不搞基。”
“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一个个都是毫无三观毫无底线的。”
“嘿嘿,这不是主要是里面的人咱们不一定惹得起。”
能够坐在这个包厢里的,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就怕是哪一个大人物,不是自找倒霉。
“行了,瞧你们的怂样。”艾眠冷嘲着,在一群人的拥簇下离开。
大老远还可以听到艾眠的大嗓门“看到没,这种男人不要学,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还有你们这些女的也一样,不要为了一个男人耗尽一切。”
“这天底下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
不知道为何听着这些江淮与竟然觉得有点想笑。
第二天一早,言诀就得到消息,言钰被人带走了,没错,突然从医院里消失。
然而查监控时竟然看不到是谁把言钰带走的。
就像是灵异事件一样,言钰一下子就从视频里消失。
白振兰都快急疯了。
最后请人查了监控,才知道监控视频被做了手脚,没办法看到是谁。
言老爷子让人彻查,但是言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言诀也不知道是谁带走了言钰,连顾邵年也不清楚。
但估计是凶多吉少,因为现场给人的感觉就是争斗过。
医院言钰的房间内,白色的床单上被子被掀开了右边的一角,右边的地板上摔着裂开的杯子碎片。
还有一些疑似推搡过程中掉到地板上的水果,塑料盒。
不过,言诀站在病房内的时候,看着摔倒在地板上的杯子,她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一时间就没有反应过来。
白振兰站在言诀面前,抬手,似乎想扇言诀一把掌。
言诀伸手拦下来。
白振兰比起以前的雍容华贵现在就像是一个接近疯子一般的人。
“是不是你!是不是!”白振兰现在看言诀越看越像是绑架她女儿的凶手。
其实,白振兰的心底是清楚不会是言诀的,因为她觉得言诀是没这个本事的,她也不承认有这个本事。
乔飞白上前抓着白振兰后退。
“伯母,我知道你也很伤心,但是这件事不可能是言诀做的。”
同样,在乔飞白眼底,言诀也不是有这个本事的人,她对言诀的印象就停留在以前那个软软弱弱,说话温温柔柔的少女身上。
因为心底也不相信,所以,在乔飞白这么说的时候,白振兰也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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