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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沅躺在陆子衿带着浅淡的,不知名香味的怀抱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待到她醒来,已是半夜。
      夜半微凉的空气从窗缝泄入室内,吹得床头的薄纱微微飘动,室内漂浮着淡淡香气,是侍女为她燃上了安神香。她翻了个身,脸在被窝内蹭了蹭。
      呆呆躺了好一会,江沅再睡不着,便认命的爬起,穿上床头叠好的练功服出门去。
      听到声响的侍女起身从耳房出来朝她行礼,“小姐稍等,奴婢这便打水,服侍洗漱。”没料到江沅今日竟起得这般早,侍女还未打水,语气小心。
      “嗯。”江沅点点头,没有要责怪她的想法,率先出门去院子内练武了。
      一大早起床,昨日练武留下的酸痛还很明显,这一月来江沅早已习以为常,她慢慢热声活动开身体,然后心无旁骛的开始例行的晨课。
      ··
      隔院的议事厅内气氛紧张,江景曦、陆子衿和几个心腹手下正商量后路。
      “现下那位上位名不正言不顺,庆王野心勃勃,属地又离得极远,招兵买马再是方便不过。”其中一壮汉言辞凿凿,“现在投奔庆王,正是最好的选择。”
      “庆王性格保守,恐怕并不能庇佑我等。”陆子衿淡淡开口,直指核心。
      “那便投奔鲁王?”那大汉又提议道,“鲁王激进,正是缺人之际,我等为其效忠,他自然是最愿意不过。”
      “鲁王不行。”一老者反驳,“鲁王难成大器,并不是个好选择。”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倒是如何是好!”大汉有些恼了,伸手用力拍了下桌子,看向了陆子衿,“我脑子笨,还是陆先生说罢,我等听从便是!”
      江景曦还没发表意见,听闻此言,也看向了陆子衿,“子衿有什么想法便说罢,如今总要尽早抉择。”
      陆子衿见众人都看向了自己,沉吟片刻开口道:“便选肃王罢,几王之中,肃王一向与世无争,但他未必没有野心,如今那位当政手段残暴,众王皆蠢蠢欲动,肃王此时反而异常,多半暗地里有所图谋。”
      “若是肃王当真没有一争之心,我们去投奔,岂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口。”老者有些不赞同,“我倒认为庆王更好。”
      “子衿从不说大话,竟然已有决断,便是察觉到了什么,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彼此也是再了解不过,江景曦开口维护道。
      果不其然,陆子衿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条,展示给众人一看,“今日收到的手下密报。”
      几人传阅了一遍,壮汉和老者总算缓和了神色,“既陆先生已有决断,便如此罢。”
      江景曦下结论道:“今日便通知下去,明早出发。越早越好,通知手下都做好准备。”
      “是。”壮汉和老者应声,既已得出结论,便领命退了出去。
      见二人出去,江景曦放松了身体,“总算商量出了结果,孙老简直把自己当个人物,见没有长辈,当我好拿捏,竟试图指手画脚。”
      便是在说刚刚那老者了。
      “翻不出浪来,几支暗线都在我手下,传递消息也都是在我这。”陆子衿安慰道,“再说,他也不是坏心。”
      “就是这样才烦。”江景曦冷哼。
      两人闲话片刻,见时候确实不早,陆子衿便回去休息。
      他独身一人拎着灯笼走在小道上,院内隐隐约约的蛙鸣虫叫还在喧嚣,他走了一会,忍不住伸手扶住一旁的假山,开始咳嗽。
      咳了许久,喉咙的痒意总算缓解许多,他脱力般靠在假山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子衿哥哥。”黑暗里,一个熟悉女声突然在身边响起响起。
      陆子衿侧头看去,竟是江沅不知何时来到了旁边,他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在江沅的院子附近,定是江沅听见了动静才过来察看,他扬起了唇角,“沅沅醒了?”
      江沅皱着眉头看他,“子衿哥哥又病了?”
      “无事,一点小伤风。”他不以为然的淡淡开口。
      明明不是,他已经咳了月余,只是不愿展露人前而已。
      江沅道:“子衿便在此处等着,我去去就来。”
      陆子衿一愣,看她已经转身消失在了转角处,摇了摇头,这丫头,哥哥都不叫了,没大没小。
      不一会,小姑娘果然又从转角处过来,她手上拿着件石灰色的披风,看样式竟是男款。
      她不容拒绝的将披风批到了陆子衿的身上,“夜里凉,还是多披件衣裳罢。”
      “这是?”陆子衿摸了摸那披风,疑惑道。
      “给大哥做的,便先送与你了罢。”她大度的一挥手,“子衿快回去睡罢,好好休息。”
      “那便谢谢

53.谋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