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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2/2页]

长君 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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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徐长君侧头看见识宋雅飞,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道:“无事,我刚刚看见这水下有鱼罢了。”
      宋雅飞疑惑地望向徐长君,他没有错过刚刚徐长君转瞬即逝的绝望与痛苦,叹了口气,准备给二哥一个台阶下,“鱼有什么大不了的,改天叫林健如带着我们去他们家别庄吃就是。”
      他又想了想,实在不放心浑身散发着酒气的二哥,“二哥你没吃饭吧?”
      见徐长君点了点头,他接着说:“不如你跟我回家吃晚饭吧,我叫下人多做几条鱼。”
      徐长君想了想,答应了下来,跟在宋雅飞身后走进了宋府。
      偌大的宋府人丁稀薄,府中屋檐楼台都恢弘大气,花草修剪得十分细致,府中池塘荷花金鱼相映成趣,不管从大体上还是细节上都尽显三代宰相府的高贵雍华。
      宋雅飞带着徐长君来到了自己的院子,叫下人去跟宋母知会一声带了客人回来,让准备几条鱼做晚饭。
      徐长君坐在小院里的石桌上,看着石桌面上被手工雕刻的棋盘又陷入了沉思。
      “你哥雕的?”徐长君指宋雅飞的大哥宋雅逸,小说中温文尔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男二号。
      宋雅飞撇撇嘴,不满道:“凡是来个人,都说是他做的,他哪会做这些啊。”
      “是我,是我做的!当初他要找我下棋,又让我亲自去书房拿棋盘,时间久了我觉得烦,就自己刻了一个。你们老是觉得是他刻的,连我爹娘都这么想,气死我了”
      徐长君抱歉地笑了笑,又听宋雅飞道:“哎不对,以前二哥你来这里也这么问过。”
      徐长君用手握成拳挡了挡鼻子,回道:“刚刚想起来了,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到如今你还没被气死。”
      这下轮到宋雅飞尴尬了,他耸耸肩,叫下人把菜拿了上来。
      徐长君吃了几口鱼,拿着宋府特制的盛酒小脚杯,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
      要是他爸知道自己在外面这么混,这么喝,指不定得抽他了。想着想着,徐长君又伤感了起来,宋雅飞见徐长君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赶忙把筷子一扔,提出带徐长君去宋府走走。
      见徐长君不回答,他就自作主张地拖着微醺的徐长君,摇摇晃晃地拉着他在宋府里乱逛,徐长君无暇欣赏眼前宋府的优雅风光,一时沉浸在此生此世背井离乡的苦痛中。
      走了好一会,宋雅飞被宋府的下人叫住了,他面色阴沉地让徐长君坐在栏阶上不要乱跑,只说自己去去就回。
      徐长君就真的坐在那里等了宋雅飞大半天,最后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放鸽子了,又想到宋雅飞可能摊上了什么大事,摇摇晃晃地起身四处寻找宋雅飞。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到了何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某处院落的砖红色栏阶之上,耳边是清澈悠扬的古琴声。
      他听着听着这随意弹奏的古琴曲,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过往的场景,那些或许再也触碰不到的时光剪影一般从他指尖拂过,他本该悲伤缅怀,却被这琴声奇异般地抚平了情绪。
      那些过往,不过是过往,往后的路才是重要的。
      徐长君就这般睡了过去。
      “徐兄,醒醒,醒醒,”宋雅飞推醒徐长君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徐长君揉了揉眼睛,想起宋雅飞昨夜的失约,又看见了他厚重的黑眼圈与发青的脸色,决定选择沉默。
      “这是哪里?”他看向周围的环境,屋子外沿与宋府一致,但角落里的晴娃娃与琉璃窗后的淡蓝色帘子却彰显着院子主人的不同寻常。
      宋雅飞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僵硬地回答道:“这是,我哥朋友的一处院子。”
      徐长君又发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月白色袍子,他疑惑地望向宋雅飞。
      宋雅飞铁青着脸,更僵硬地回答道:“这是,我哥朋友的朋友的衣服。”
      “昨儿晚上在我在这里听到有人弹琴,可是你府中的乐姬?”
      “这是,我哥朋友的朋友弹的。”
      徐长君感谢将袍子盖在他身上的人,起身后将袍子叠得整整齐齐交给宋雅飞,让宋雅飞帮他归还并且跟人道一声感谢。
      宋雅飞嫌弃地看着袍子,只觉得那东西是个个烫手山芋,一边嘀咕道:“扔了就好了,”一边收下了袍子。
      宋雅飞送徐长君出府,两人在街上用完了早点各回各家。
      经过昨晚一番心理斗争,徐长君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就得过自己的生活,不再强颜欢笑地延续纨绔徐长君的道路,故作姿态给周围的人,活活难受自己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侯府中因为老侯爷提前回府正在酝酿的一场□□风雨,正在悄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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