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一个这么出色的痴情小子还不抓住那才是脑子有病。
许清言: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城门口的谢江侑: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上,伤心。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上许清言差点吐出来,胃里不住翻腾,就在她忍无可忍之际,终于在天黑前赶到驿站。
此时许清言已经晕的不知东西南北了,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但她脑袋实在太沉,根本提不起精神。
“晋王殿下因何在此?”
许清州一行人刚进驿站,就看到赵慕珩悠哉悠哉在院子里喝茶,大家上前行礼,是以才有这么一问。
“不明显吗?去洛阳祝寿。”赵慕珩笑道。
不是不明显,只是没想到今年去洛阳祝寿的是你,每年皇上都会派皇子去洛阳祝寿,以表天恩,向来闲王凌王轮流去,有晋王什么事?
赵慕珩看到后面丫鬟们扶着晕的昏天黑地的许清言撇撇嘴,一脸嫌弃。
相逢即是缘,一路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到了洛阳,许清言全程昏迷偶尔清醒也是迷迷糊糊。
马车真是一种神奇的交通工具。
许清言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陌生的场景——高楼大厦,汽车商城,很熟悉,因为每一种东西她都叫的上名字。
本该感到慌乱的,可是很亲切,她在梦里找到了归属感。
梦里的世界和她所谓的现实世界,哪一个才是真的?哪一个才是她原本该存在的地方?许清言迷茫彷徨。
眼前的雨里的石板路一眼望不到尽头,路的那边又是什么?她能在那里找到答案吗?
在她犹豫之际,身后有一个温暖的外套披上她的肩。
“傻言言,怎么又淋雨,是不是做噩梦了?”
声音温柔,堪称天籁。
“没有。”许清言听到自己说。
声音的主人安抚的笑了笑,揉揉她的脑袋,“别怕,哥哥不会离开你的。”
许清言下意识抬头,想要看清那人的样子,可他一如既往藏在一团迷雾里,只唇角的笑温润如初。
是谁?
你……是谁?
许清言宛如一个局外人,看到‘她扑进少年的怀里嚎啕大哭,不知为何‘她的恐慌和倾诉欲许清言好像都能理解,少女的嘴巴一张一合,眼泪肆虐。
许清言听不到她说什么,只看到雨水愈加大了,细细密密打在他们的身上,细碎的刘海不住往下滴水,少年的唇边划过两道不知名的水迹……
那是……眼泪?
他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你不要哭,哥哥……
许清言眼角落下泪水,心如刀绞,抽泣出声时,思绪自梦中抽离,赵慕珩看她脆弱的脸不禁皱眉。
干嘛露出这种表情,真是看着不爽。
许清言濡湿的睫毛轻颤两下张开眼睛,湿漉漉的眸子还残余着泪水,赵慕珩心下一慌挪开目光。
“你怎么在这里?”许清言皱眉。
冬漪站在一旁想上前又碍于赵慕珩在场不敢逾距。
赵慕珩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在说自己,敢情这几天你都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
“废话,本王早就在了。”
不待许清言答话,方睿年便推门进来,看到许清言苏醒他眉梢一喜,“表姐,你终于醒了。”
终于?
随他进来的还有两名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子,一个着橙色一个着水色,后面又跟进来一堆丫鬟,这么多陌生人,许清言一个都不认识,头昏脑涨之余,那些人又齐齐向赵慕珩行礼。
方睿年凑到许清言跟前,“表姐你何时晕车晕的这么厉害了?”
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出来她为什么会睡这么久,只说陷入梦魇,等她自己醒来就无碍了。
许清言闻言摇了摇头,她只是做了一场心酸的梦。
那进来的两名女子开始赶人,“女子的房间怎能随意进出,还请王爷移步。”
赵慕珩不好多留,方睿年笑嘻嘻看着他被赶出去,正要和许清言再说些什么,耳朵被水色衣裙女子拽住。
“你也出去!”
方睿年嗷嗷叫,形象尽毁,“为什么?”
水色衣裙冷笑,“你是不是男的。”
方睿年就被这样提出去了,他气恼的拍门,“别以为被封了郡主我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闵朝阳!闵玉露!”
17.第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