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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九)夫人摆姿势[1/2页]

神马浮云记 曲甲.Q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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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议完毕,两名师爷告辞,阿图晃悠悠地走去西主院。走到主院的大拱门时,却听得四院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阿晃正在院中给几名老婆们照相。
      太阳热猛,将日光洒得麻辣辣地足,是个照相的好天。四院中的空地上放着一个二尺高的莲台,旁边摆着一排刀枪兵器架,阿晃哈着腰站在相机后取景,傅樱、里贝卡、盘儿呆在镜头前叽叽喳喳,恬儿一旁伺候。
      看见他来了,里贝卡跑上来把他的胳膊一圈,娇声道:“甜心,不许走,要走也得先看你的女奴照完相再走。”
      “好、好。”阿图答应,右手顺势在她腰上围住。
      第一个照相的是傅樱。她一股脑的爬上了莲台,将双腿一盘,面露微笑,右手做了个拈花的手势。可还没等到阿晃用“三、二、一”来提醒,她突然又喊起来:“玉瓶、玉瓶。”
      对!观音是要拿瓶子的,还常常遍洒甘露。恬儿赶紧拿着个玉瓶递上,瓶中还真插着根杨柳枝。傅樱伸手接过,左手托住,右手拈花,眼睛半眯半合地笑着。
      “三、二、一。”随着“喀嚓”的一声,阿晃手指按下快门,相片拍好。拍完相,赶紧拿起暗袋换底片。
      这也忒俗了吧!阿图只觉得浑身一层鸡皮疙瘩。不用说,这些行头一定是前田切从戏班子里借来的。
      照完相,傅樱退了下来,跑来他身边娇笑着问:“蛮子,我造得好不好?”
      “好、好!观音哪有阿樱好,乖宝最好!”阿图笑道,左手将她也揽住。
      第二个是盘儿。她站上了莲台,身上却披了好些彩色的丝带,从肩头一直缠绕到臀部,足有三、四条之多。
      眼见她在莲台上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阿图问傅樱道:“她要干嘛?”
      “她要扮嫦娥。”
      果然,阿晃口里开数,由“三”开始,当数到“一”时,盘儿将身上丝带向上一挥,左脚踮起,右脚离地,俏脸盘斜对着天上,就真是一个嫦娥飞天的造型。丝带飘起,阿晃按下快门,飞天像完成。
      “甜心,到我了。”里贝卡说完就跑去了莲台前,盘儿前脚下来,她后脚就坐了上去。
      阿图心道:“难道她也是要扮观音?”
      却不想恬儿并没有将玉瓶递给她,而是一个扎得鼓鼓囊囊的布包,就像是里面包着名婴儿一般。
      阿图明白了,里贝卡是想扮圣母,那个包包里就是。。。只见她端直了身子,一块毛织头巾从头上披下肩头,微微侧低着脸,显出一副神圣的表情,将慈爱的目光深深地投注于那个包包。。。
      汗!背上全是汗!
      快门按下,圣母抱婴相拍完。还没等里贝卡下来,耳中就听到一阵锣响,打正房里跑出来两名戏服妆扮的女武将,身上光鲜布甲,盔上摇曳稚尾,背后数面花绿小旗,每人手中还有一根银花枪。
      在前田切的锣声中,傅萱与芊芊锵锵锵地跑来镜头前,先噼里啪啦地互打几下,随即就摆了个英姿飒爽地造型。
      傅萱一横枪杆,口中喊一声:“呔!我乃花木兰,万里赴疆场!”
      芊芊举火燎天,和一声:“嗨!我乃穆桂英,抗辽逞英豪!”
      大汗!全身是汗,内衣透湿!
      “咔哒”一声,快门按下。阿图终于松了口气,对于一名未来人来说,看这样的艺术相完全是种非人的折磨,正要拔腿离去,忽听后院传来一阵对白。
      一个小书童刷溜溜地来到镜头前,作可爱状,嘴里唱道:“前面到了一条河。”定睛一看,居然是长乐。
      随即,又一名书童跑了过来,作发现状,唱到:“漂来一对大白鹅。”原来是水墨。
      哦!后面还跟了个翩翩公子。扮成男装的苏湄拿着折扇来了个亮相,作幽怨状,唱道:“雄的就在前面走,雌的后面叫哥哥。”
      同样是扮作了男装傅莼也拿把折扇,笑吟吟地走到苏湄身旁,作粗心状,唱道:“未曾看见鹅开口,哪有雌鹅叫雄鹅!”
      苏湄转了半个身子,用扇头在傅莼纶巾上一点,作娇嗔状,唱道:“你不见雌鹅对你微微笑,她笑你梁兄真象呆头鹅!”
      傅莼推开手中扇子,嘟起粉唇,作生气状,唱道:“既然我是呆头鹅,从此莫叫我梁哥。”
      “山伯。”
      “英台。”
      苏湄与傅莼双袖相缠,交互凝视,作款款情深状,长乐与水墨凑趣在一旁。快门按下,相机后的阿晃和前田切面露极度赞赏之色。。。
      竟然是梁山伯与祝英台!阿图崩溃了,裤裆湿透了,连蹦带跳地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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