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出乎意料!
这天夜里,当炎帝率领军团悄悄摸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燧皇早已人走帐空,留下来的八卦阵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燧皇如此从容地撤走,令炎帝大跌眼镜,他精心布置的突袭,原来是空欢喜一场。但是,更令炎帝疑惑的是,燧皇如此慌张地离开,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他这是在布置一场更大的阴谋?
公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共工提出自己的见解:
“怕是此时燧皇死了妻子,要不就是部落出现了内乱?”
但,——这只是一种可能、一种猜测,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也就得不到在场任何人的支持。
炎帝只好作罢,留下共工率领本部军壮驻守重要关隘,其余全部返回都城。
战争平息,皆大欢喜!
然而,就在全城部落居民庆祝战争胜利的同时,另一场灾难却悄然降临。
回到都城,炎帝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原因是自己的儿子早已经不在后宫,问听訞是怎么回事。
听訞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哭泣代答。
炎帝一怒之下,下令全城搜捕。在他的心里,他始终认为这场战争厄运就是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儿子带来的。
活捉他,然后在天台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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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背负刚出生的蚩尤来到古剑峰,并未见到天灯道长,师弟扶绶告诉她师父云游四海,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不能够回得来。
其时,都城裴里岗所发生的一切,相柳无从知晓。令他焦躁的是,蚩尤该怎么办?原本她是想把蚩尤托付给古剑峰,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也只有这个办法,蚩才有可能活下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师父天灯道长回来的那一刻,相柳就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天灯道长看着相柳带回来的蚩尤,掐指一算,立即反目,并叮嘱相柳速速将蚩尤带走,否则连相柳也要被逐出师门。
想不到连自己最亲近的师父对蚩尤也是另眼看待,那里才是蚩尤的安身之处呢?
相柳满脸愁容,一时又无计可施。
然而,相柳又不得不遵照师父之命带着蚩尤诚惶诚恐走下古剑峰。
“师妹,等等。”
——是师兄银灵子。
“师兄,替师妹美言几句如何?”相柳望着个子矮小的师兄,指望他给师父说说情留下蚩尤,最终她还是失望了。
银灵子苦笑道:
“师父不允许,师兄无能为力,师妹千万不要责怪。”
说完,看了看相柳背负的婴儿,问道:
“他叫什么名字?”
相柳本来不想说,但师兄也是一番好意,于是淡淡地回道:
“他叫‘蚩尤,是主母给他起的名字。”
继而呜咽道:
“为什么············为什么···············师父不愿意收留他不知为何,可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愿意要他却又是为何?难道·················难道都是因为这孩子长得丑陋?”
“非也非也。师父有他的难处,不要责怪他···············吾长相不也是很怪异、很奇特。”银灵子莞尔一笑道,“他叫‘蚩尤,‘蚩就是怪,就是奇。此孩儿天生异禀,‘异,尤也,禀也··················”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过,师兄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相柳苦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
银灵子告诉相柳裴里岗都城西南角有一户居民,无儿无女不如就将蚩尤交给他们抚养,以后找机会再来古剑山,兴许那个时候师父回心转意也说不定呢。
相柳觉得师兄说的有道理,于是告辞下山。临走时,银灵子将随身携带的宝贝灵音石送给相柳,叮嘱道:“下山之后,但凡有危难之时,击打灵音石,某自去。”
相柳谢了师兄,往都城方向疾走。待走到都城边缘时,陡地发现一颗大树上潜伏着一名精装汉子,鬼鬼祟祟四处张望,不知道此人用意何为。
相柳悄悄地来到大树底下,本想抓住他问一个究竟,哪知道精壮汉子早已察觉,迅速从大树上跳下来,三扑两跳瞬间没有了踪影。相柳颇不甘心,情急之下追了下去,远远地看见了汉子的身影,大喊一声:
“呔,哪里来的野汉子!”
精壮汉子一路狂奔,相柳紧追不舍,然看就要逮住,不想草丛里突然跳出几名大汉拦住去路。混天黑夜,更何况还有出生不到一个月的蚩尤,相柳不想节外生枝,匆忙间施展扶摇步法躲藏在一边。待几名汉子离去,相柳这才从树林子里缓缓走出来,辨明方向往西南角疾走。其时,偷窥的那名精壮汉子并没有走远,他正躲藏在草丛里观察这一切,待到相柳走后,他也悄悄地跟在后面。
相柳一边走一边盘算,如果冒然将蚩尤托付与人,必然遭到怀疑,不如假托自己有事情要办先把蚩尤安置下来,等过一些时候再来商议。注意已定,按照银灵子的提示,相柳很容易在西南角找到了那户居民,说明来意后,事情很快就办妥。
临走时,相柳留下一绢空首布以作酬资。
这一切,都被精壮汉子看在眼里。待相柳离开,精壮汉子立即赶往公孙府禀报。
几天以后,相柳来找蚩尤,发现屋子里空空如也,就连那对老夫妻也不见了踪迹。就在相柳疑惑之间
第四章 摇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