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拍拍屁股走了,倒是院里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弓腰站在水缸的边,一手扶着缸沿,一手拿着水瓢,有气无力的舀水喝,细看却是萧传龙,这家伙刚从魂消魄散的原主人手里接过了控制权,正在融合以前记忆和恢复体力。
知县端坐在县衙的大堂上,脸色阴沉,看着地上两个饿死的被告,心情十分的沉重。作为一方父母官,治下的百姓饿死在大堂,任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正当知县五味杂陈、胡思乱想发呆的时候,衙役跨进了县衙的门槛,小心翼翼对知县回禀;“老爷!我回来了。”
知县仿佛精神一震,朗声的问道;“喔!面饼交予大郎了?”
“额……”衙役作难的顿了一声,然后小心的回道;“小人到了大郎家,看见一只野狗叼着一只人的胳膊跑了出来,大郎只怕是……”
“只怕是什么?”知县脸色阴沉,看向衙役的眼神透着凶光,官家的气势跃然而出。
衙役眼见知县像要发怒,不由胆战惊心,脸色发白,吓得语无伦次,硬着头皮回道;“只怕是……只怕是……大郎已经饿死,被野狗吃了!”
“什么?”知县气急败坏的猛地一拍公案,震怒的站了起来“被野狗吃了?”他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本来两位被告饿死大堂,他的心里就十分的愧疚,现在又听到大郎被野狗吃了,就更加的愤怒了。
“天哪!这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啊!”知县激愤的仰天长叹。
“老爷!这是老天爷发怒,我们有什么办法。”衙役劝解道。
知县听到老天二字,突然像似想到了什么,精神猛地一震,重新端坐在公案后面,抬手拿起了惊堂木。
衙役看见知县又坐回了公堂,摆出了一副审案的架势,不由得纳闷起来,老爷这是要干嘛?
“来人,带案犯!”知县猛地一拍惊堂木,拍桌的声响震得公堂顶梁灰尘四落。
衙役匪夷所思的看着知县。“那里有案犯啊!这被告不是都死了吗,这……这……怎么判啊!”
知县冷笑回道“人死了,这案子却还在,必须的判!”
“老爷!”衙役哀嚎一声,心道这老爷是不是气疯了,怎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本县判案,下人休得呱噪。”知县瞪了衙役一眼,一副癫狂的神态。
“经查,本县南街二人易子相食,罪证确凿,现已伏法,然,起因却是由天灾引起,这天道不公,黎明百姓深受其害,灾荒一起,伏尸百里,本县据查饿死百姓已达五十万之巨,这庄庄罪恶均是老天引起,所以本县当判老天伏法……”知县声泪俱下的念着判词。
“啊!”衙役惊叫一声,老爷当真是疯了,怎么开始判老天,这……这……这是怎么了?
“咔嚓……”旱天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
“啊!”衙役惊恐的看见一道闪电飞过县衙的上空,散发的电光照亮了大堂,光影白的吓人。
“哈哈哈,老天你是怕了吧!”知县癫狂的大叫起来,闪电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十分惨白。
&nbs
第二章 痴狂县令判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