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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起来了,它也许和塔莱珠女神庙一样古老。
      人们大多奔走相告,不要靠近这个阴森森的庙宇,以前似乎出过怪事,有传言说,因为这个地方有恶魔,所以才建立了降魔女神庙,但是没有实证。
      珍得拉小时候还上去玩过,记忆中就是一个破庙,她在门口溜达过一圈,记得有一条隐蔽的路可以通往山上。
      难怪之前我们的速度都这样快了也没有摸到那些信徒的衣角,不成想是有第二条路在。
      我抱着珍得拉,掂了一下,找了一个用力比较轻松的位置,自从我们交换了名字,她就松下了一口气,此时还知道要主动圈住我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举动,我望着这条长长陡峭的路才感受到一点能爬的念头。
      江小猪扶着自己的腰说疼得厉害,实在爬不动。
      我说你不想看见难近母就直说,找借口干嘛?
      他扶着,圆滚滚的我真看不见他的腰在哪里:“真的真的,疼得厉害咧!”
      “神荼上!”安岩召唤了一下大杀器,但是大杀器好像有点不太愿意的样子。
      江小猪听到安岩的话,抖得比看到难近母还夸张,连忙把南柯推了出来:“带这个翻译,我就不去了撒。”
      南柯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生无可恋地望向江小猪。
      我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就干脆都不要去了,反正珍得拉会中文。”
      可是她一着急就会说尼泊尔语,而且其实珍得拉会的中文也很贫乏,她五岁就被选为了活女神,离开了会外语的父亲,此后的学习渠道是来自中国的游客。
      最后江小猪成了唯一的留守儿童。
      站在神庙的门前,即使还没有进去也能够感受完全不一样的气氛,还有双眼失神的信徒游荡着在寻找自己的猎物,我看着珍得拉没有任何表情的小脸,“怕不怕?”
      她抿着唇摇摇头:“我要保护我的子民!”
      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没有半点违和感。
      好吧!那就上……上吧?
      顺利地绕开了信徒,却直接跳出了一只小boss。
      我看着一只完整的迦梨女神没有办法回神。
      珍得拉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大喊着。
      我抱着珍得拉站在后面,她嗜血的眼光紧紧盯着我们,和之前看的如出一辙,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明明之前她已经倒在难近母的脚下死去了,这里怎么会还有一位完好的迦梨女神?
      她穿着尼泊尔的传统服饰,举着武器,手臂没有肌肉线条,僵直着,盯着我们,却没有发起攻击,神荼手握惊蛰站在最前面,慢慢转过身,我们跟在他后面,渐渐和迦梨交唤了方位。
      迦梨扯动了一下她紫色的嘴唇,吐出了一些话语,我期待地问珍得拉:“怎么样?能听懂么?”
      珍得拉点点头:“她问,我是谁?”
      我是谁?
      我疑惑地看向有些天蓝色的脸,身上带着毁灭气息的女神,她的目光不是盯着我们,而是落在我怀中的珍得拉身上。
      珍得拉清了清嗓子,把手放在膝盖上,坐得很端正:“我是难近母在人间的使者,我是活女神库玛丽。”
      这话不知哪里激怒了她,她突然咆哮了起来,挥着手中的武器冲了过来。
      神荼侧身射出惊蛰,桃木剑的光形成了一股能量墙,将迦梨牢牢地挡住,她撞上了惊蛰,狼狈地倒在地上。
      我抱着珍得拉赶紧从神庙的深处跑出,却被拦住了去路,停下来脚步。
      “可恶!”安岩的枪上膛,两只枪分别指着两位女神。
      我的脚步向后挪了一下,现在什么东西都批量生产,连女神也批量生产了么?
      她们扭曲着面容,用同样的嘴唇,同样愤怒的语调,说出同样的话。
      珍得拉面瘫着抱紧了我:“他们在说。”
      骗子?
      现在还管她们在说什么,我拍拍珍得拉,空出一手,拿住佛珠:“放心,不怕。”
      没什么好怕的,我眉头向下压了压,冷冷地看着长得一模一样的迦梨,她们天蓝色的脸上各个都表现出愤怒的模样。
      前方传来了一声啸叫,振聋发聩,穿过并排站着的迦梨,我看到橙黄色的皮毛跳动着,下一个瞬间就来到这里,甩着它的头颅。
      难近母有二十米,作为她的坐骑,这头老虎有三四米高,而迦梨的大小则与常人无异,这头老虎不看前方,撞碎了石柱,大块的碎石掉落下来,珍得拉叫了一声,我赶忙护住了她的头,闪身躲开,但是我没有想到它不分敌我,蒙头猛冲,竟然把迦梨直接掀翻抛了出去,砸向了我。
      我被撞得觉得后心一闷,气管都快断了,怀里的珍得拉甩了出去,我趔趄了一下,趴倒在地,握住了珍得拉的脚:“放心,肯定不着地!”
      迦梨女神倒在旁边四脚朝天,口吐献血 居然就这样死去了 。
      刚刚一下可真够猛的,我重新抱起珍得拉,看见一只雪豹冲了过去,直扑老虎,和威猛高大的猛兽相比,雪豹的身材真是娇小地十分对得起猫科动物这一分类,然而它挥出爪子的时候就一点都不符合了,刚刚还雄赳赳的老虎直接被小了三四倍的雪豹摁在地上摩擦,通身发亮的雪豹踩在它的身上,一只爪子死死摁住他的头颅,露出獠牙,冲着耳朵,发出真正属于王者的低吼。
      但是迦梨也不是光看戏,这么一堆,得打到什么时候?
      “走!”
      神荼从老虎的身下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地,银蓝的光点围绕在他的脚边,步步生花,刚被猛烈冲击过的石柱已经承受不住重力就要倒塌了。
      我把珍得拉的头摁在肩膀上,以免她看到些十八禁的血腥画面。
      神荼的身影在碎石中不断穿梭,如扑朔迷离的蝴蝶,老虎已经没了气息,迦梨在奋力地想要撕碎它。
      几人环抱的石柱落下,死死压制住了迦梨。
      我听见登山靴的声音近了才停下来,我把珍得拉放在一边的石墩子上,弯下腰拍着胸口咳嗽。
      神荼蹙着眉:“又丢了。”
      我疑惑地转头看去,后面是空空荡荡的殿堂,我们早就跑远了,连那一方塌陷都看不见了。
      更重要的是,连安岩和南柯都看不见了。
      我心中憋了一句吐槽不吐不快,吐了又怕是要完。
      为什么要用“又”字,安岩跟不住你难道是他的错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摸摸鼻子,坚决忽视这次是我瞎几把带的路。

51.是爱恋?是执念?(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