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土匪头子是彻底地不敢叫嚣了,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连哀嚎也不敢太大声,生怕再引起廖礼的注意,惹得廖礼又过来给他补几脚。
看土匪头子那怂头怂脑的猪头样,廖礼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让这土匪头子死在他的脚下,更何况他如今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命侍卫将这群土匪好生看管,廖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收敛了自己之前因为思及此地百姓而不受控制地放出的冷气,脚步轻缓地走向了身后的马车。
马车内,离姮和计雪梨依然在想尽办法地安抚着陷入痛苦回忆中的廖蘅蘅,对于马车外的情形完全是无暇他顾,并不知道此时马车外究竟是何情形。
但出自对己方实力的自信和对廖礼的信任,离姮并不担心马车外的战况,一心一意地配合着计雪梨安抚着廖蘅蘅濒临崩溃的情绪。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耗费了太多精力的廖蘅蘅平静地睡了过去,看着睡着了手中还紧紧地抓着计雪梨的衣袖的廖蘅蘅,离姮用手帕轻轻地擦去了廖蘅蘅额间的汗珠,眼中尽是对廖蘅蘅的心疼。
直到此时,离姮这才注意到了外面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安静了下来,原本因为双方刀戈相向而有些嘈杂的声响也已经全部消失,此时的马车外格外地安静。
而此时她们还能安然地呆在马车之内,离姮不用细想便能知道,胜利是属于她们这一方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方的伤亡如何。
这般想着,离姮轻轻地掀起了自己身旁的车帘,还没来得及往远处看,一眼便看到了静静地矗立在马车一旁,眉目深邃地望着她们这辆马车的廖礼。
也不知是站了多久,见她掀开帘子,当即便顺着她手打开的方向,看向了马车内部。
一看就知道廖礼是担心妹妹的情况的离姮,默默地将帘子掀得更开了一些,身子也侧开了些,好让廖礼能够更好地看到廖蘅蘅此时的情形。
因为怕自己贸然掀开帘子会让妹妹受到惊吓,所以在控制住土匪们后,便一直呆在妹妹所在的马车之外的廖礼。
这时终于有机会能从离姮掀起的帘子中看到妹妹,因着自身角度的问题,没能看到角落里妹妹的手紧紧地抓着计雪梨的衣袖,那看起来很没安全感的一幕。
只看到妹妹埋在计雪梨的怀中平静睡去的画面,以为妹妹已经完全地平静了下来的廖礼,悬了多时的心也终于是放了下来。
只是看着妹妹还是有些苍白的小脸,廖礼的心中也不是很好受,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就这么站在马车之外守着妹妹。
见廖礼有些落寞,离姮轻轻地放下了手中一直攥着的马车帘子,看了看沉睡中的廖蘅蘅以及专心地抱着廖蘅蘅的计雪梨,在计雪梨略带疑惑的目光中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
目标明确地走到了马车旁正眺望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廖礼身旁,轻轻牵出了廖礼的手,同廖礼一同看向了远方。
而廖礼看着离姮对着他的那一只通红的耳朵,手上微微用力地回握住了离姮的手,并未说些什么,但心中的情绪确是缓和了许多。
二人就这么相伴着在马车外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直到马车内传来廖蘅蘅醒来的声响,才各自默契地回了自己的马车,车队也再一次行驶了起来。
因着那土匪头子提起的县令所在的县城原本就是他们需要经过的县城的缘故,廖礼也便没有吩咐侍卫改道,一行人继续朝着原本的道路前行。
只是车队中多了一堆被捆绑着随着车队前行的土匪,因为都被堵住了嘴的缘故,一路上行来也还算得上安静,并未打扰到马车内的离姮等人。
只是经此一事,除了向来心大的计雪梨,离姮和计雪梨也是彻底没了欣赏风景、聊天打趣的心情了,因此,离姮等人所在的马车内,一路上也是彻底安静了下来,再没传出少女们清脆悦耳的说笑声。
然而平日里听到前方马车内传来的少女们说笑声音,再对比自己空荡荡的马车车厢总有些小哀怨的廖礼,此时却希望还能再听到那熟悉的打闹声,而不是此时的寂静无声。
不说廖礼是如此,就说那些将马车内时不时传出来的声响,当作枯燥无味的赶路途中一点轻松的调剂的侍卫们,对于此时马车
62.这会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