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5月26日
星期五
阴
最近听说我们开发部在外面厮杀的大当家孙总要班师回朝了,这是一则令我们这些小喽罗发抖的坏消息。[zhui]
从前星期六早上都有技术交流会,孙老大主持,现在他不在了,我们的周末不再痛苦。小李问我老孙头回来了,要考较你的武艺怎么办?我说怕什么,我最近在易筋经,一掌打在老大圆鼓鼓的肚子上,然后甩甩头,摆个ose,回娘家去闭关写书。
我说我什么时候有空写十来封辞职信放口袋里,哪天老总让我滚蛋,把十几封信扔桌上说您随便选一封签一下吧,然后现在每周有计划的把我的家当搬回家,被人炒鱿鱼的时候扭头就走连铺盖都不用带,这样被人辞退简直帅呆了!
‘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从前觉得黑客就是那种带着墨镜,穿着黑棉袄的家伙,巨酷无比,很想学他们,写个程序调集世界最尖端的巨型机破解一下中央人民银行的安全系统,然后写信给跟他讲系统应该提升安全性。
现在发现自己翻过来覆过去都是折腾那么几句熟悉的代码,很没劲。
当年高一结束,要选择分科的时候,老师们狂吹理科,说什么史系就是死系,中文系出来只能当小秘。死系当然不能去,我的体格适合做打手,做小秘会被人鄙视的。于是我下了一个挖坟坑的决定把自己直接活埋了——念理科。
什么脂烃苯醛,什么光电理论光谱分析,α射线,β射线,伽马射线,什么什么胞嘧呤,氨基酸,核糖核酸,搞得我脑袋里的金庸吐血,孔子吹胡子瞪眼,李清照泪眼汪汪……总之整个脑袋像锅糨糊。
高中生活是黑色的,大家都在额头上刻一个“杀”字,每周都有好几袋历年试题集,什么黄冈试题集,什么湖北试题集,什么山东,什么河北,什么湖南……他妈的,除了西藏的,几乎所有地方都有一叠两尺厚的试卷,现在还空白的在我家的麻袋里躺着。
我从母亲那里拿了一堆她老人家的血汗钱,买了几十本参考书,最后通通崭新的送给临家的小子,据说最后那小子考上了清华,哎,也不知道他发达以后会不会记得我这个恩人。其实我还是有上进心的,但是念自己不喜欢的书就像跟奇丑无比的姑娘谈恋爱,经常会觉得像在做噩梦。
我只好寻找噩梦的突破口——武侠书。于是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嘈杂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跟老师的移动而聚焦到我身上,老师敲敲我的桌面,手一伸,那姿势跟要饭的一样。我乖乖的从桌子底下抽出正在看的武侠书,恭敬的奉上。
更绝的是那老师他拿回去看完了上册居然拿回来让我去租下册给他。他妈的,我永远都记得他还欠我一本《还珠格格》。
在临近高考之际,我无比的心虚,活像一头被养得足够肥快要上砧板的猪,偏偏这头猪有智商,无比悲哀,经常发什么‘静夜听自己滴血的声音之类的神经感慨。
在这样的苦恼中,我动笔写了《狼侠传》的前面章节,用来打发心虚不安到让人害怕的日子,不过只写了两个星期,因为下个月就要登入高考的屠宰场了,我被迫封笔。
高中的母校叫南安一中,是南安市稳居第
往事不堪回首[1/2页]